夢?(1 / 1)

末日之無限城 雪鳳凰 1420 字 2個月前

千璿的反應讓莊淵有些摸不著頭腦,再看莎莎也莫名瞪了他一眼,他就更是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一句善意的調侃怎麼還招來埋怨了。倒是一旁的梁樹將千璿和莎莎的反應看在了眼底,目光閃了閃,似是看出了什麼。看著莫名沉悶下來的氣氛,除千璿和莎莎以外唯一知情的路芝開口打破了沉默。“好了,時間不早了,外麵的天氣也不像前兩天那樣,很是舒爽,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再次上路,因著這次隻要向南走,並沒有特定的路線,原崇又躍躍欲試地想要過過駕駛飛行器的癮,莊淵也就隨了他的願。這會,原崇正帶著思感操作儀,一臉新奇的坐在屏幕前的駕駛座上。眾人也不管他,隨他折騰。“我們來打撲克吧。”百無聊賴之下,莎莎拿出幾副撲克牌提議道。眾人一聽,興致上來了,紛紛附議。就連心情有些低落的千璿也沒有掃興,跟著投了一票。千璿事先聲明道:“先說好,我隻會抽鬼牌和鬥地主。”“我還不知道你?”莎莎抬了抬下巴,開始將沒拆封的撲克牌解封。除了在駕駛飛行器的原崇,他們十二個人,剛好湊成四桌。林懷、林恩、泠泠、薇薇一桌,千囂、路芝、路琛、一心一桌,千璿、莎莎、莊淵、梁樹四人一桌。等到原崇從初駕駛飛行器的興奮中回過神時,發現眾人已經拋下了他一個人,在熱火朝天地打牌了。三張桌子,泠泠和薇薇那一桌最熱鬨,時不時傳來薇薇想要把出的牌重新收回來的賴皮聲,林懷和林恩脾氣好,總是不跟她計較,倒是身為她姐姐的泠泠看不過她這麼欺負人家老實人,總是忍不住出聲嗬斥。千囂這一桌是兩麵倒的形勢,千囂一個人大殺四方,絲毫不知收斂,壓得一心、路芝和路琛三人翻不了身。至於千璿一桌,倒是最和氣。隻是開始還好,幾副牌下來,莊淵和莎莎的麵色古怪得不行。千璿倒是連連贏牌,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情倒是因此輕快了幾分。梁樹看在眼裡,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和縱容。莎莎偷偷在桌下伸手擰了莊淵一把,用眼神問他:怎麼回事,這個梁樹放水也放得太明顯了,當彆人是傻子呢!莊淵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不知道自己被腹誹成傻子的人在梁樹的放水下出掉了最後一張小牌,正暗自欣喜。要知道,從小到大,她玩牌從來是輸多贏少,好不容易時來運轉,她能不樂嗎?到最後,牌桌上就剩下千璿一個人在贏牌了。千璿為著自己今天的好運笑容不斷,梁樹則在一旁看著她的笑臉傻樂,莎莎和莊淵兩人則是敷衍著出幾張牌,注意力都放到梁樹和千璿身上了。此時此刻,莊淵和莎莎兩人都有誌一同地對自己朋友恨鐵不成鋼。莊淵心聲:傻樂什麼啊?剃頭挑子一頭熱,沒見璿璿根本就對你的心意一無所覺嗎?莎莎心聲:巫千璿,你能不能再遲鈍一點?人家都表現地這麼明顯了,你居然還這麼無知無覺!隻是雖如此,這對未婚夫妻對此事的想法確是南轅北轍。莊淵是樂見其成,畢竟在他看來,一邊是自己的朋友,實力雖算不上頂階,卻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一邊是自己未婚妻和妹妹的閨蜜,漂亮可人,性情溫和體貼。郎才女貌,再沒有比兩人更登對的情侶了。莎莎卻是不想梁樹深陷進去,畢竟光是祁莫期和莫七就夠讓人糾結的了,再來一個梁樹,那不是添亂嗎?就當莊淵和莎莎兩人心思各異,莊淵想著怎麼撮合兩人,千璿想著怎麼打消梁樹的念頭的時候,原崇將飛行器停下,將沉浸在牌局中的人喊醒了過來。“好了好了,快十二點了,我肚子都餓扁了。”眾人一愣,回過神來看時間,可不是嗎?眾人下了車,發現他們周圍並沒有任何建築,隻一片荒草,連片綠葉都看不到。“這地方,怎麼死氣沉沉的?”千囂皺眉嫌棄道。莊淵舉目四望,發現周圍沒有一點人煙,“阿崇,你確定你沒有開錯方向?”聽到莊淵的懷疑,原崇不樂意了,“我還不至於連方向也認不清!”口氣有些衝。想著之前眾人都在歡歡喜喜地打牌,隻他一人在辛苦地開飛行器,這會居然還懷疑他開錯了方向,也太欺負人了。這會,他已經忘了是他自己爭搶著要駕駛飛行器的了。莊淵倒是被他的語氣弄得一愣,他其實並不是不相信原崇,隻是眼前的環境實在詭異,下意識就問出了那話,並沒有質疑他的意思。千璿看到,剛要上前開解,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卻是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時,千璿卻發現自己不知道站在了什麼地方,周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也聽不見。“莎莎?”她試探地喊道。“莎莎?”“莎莎?”“莎莎?”……她隻喊了一聲,周圍卻傳來了許許多多的回音。在這一片陰冷黑暗中,無端地讓人不寒而栗。這是什麼地方?她隻記得之前似乎暈過去了,難道是莎莎他們把她帶到這裡來的?可是,他們人呢?想著莎莎他們可能有事離開了,她便摸索著坐到地上開始等他們回來。她不知道她暈了多久,隻是看這裡一片黑暗,應該已經是晚上了。剛才她開口叫莎莎,卻傳來了那麼多回聲,這裡應該是類似山洞的地方。時間似乎過得尤其慢,她坐了好久,莎莎他們卻還是沒有回來。時間久了,她終究耐不住打算出去找他們。她將手伸出去,發現有絲絲涼風拂過手背,想著這風應該是從外麵吹來的,便抬腳朝著外麵走去。走了好一會,周圍的景色卻還是沒有改變,仍舊是一片黑暗死寂,就當她有些不安的時候,似乎聽到了竊竊私語的聲音。千璿一喜,以為是莎莎他們回來了,便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走近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似乎聽錯了,前麵是幾個女人在對話,隻是聲音卻不是莎莎她們的。她正猶豫是上前打聽一下莎莎他們的情況還是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女人故意壓低的聲音傳來。“誒,小梅,這個病人真的是被暴打而小產的?”千璿頓時如遭雷劈!這個聲音她記得,當年她被從手術室轉到高級病房,麻藥效果減退,她在半夢半醒間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她想要轉身離開,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誌般僵在了原地,怎麼也不聽指揮。而那邊,那幾個女護士的談話陸續傳來。“噓,你要死了!要是被護士長聽到我們談論病人的八卦,肯定會挨批。”“我不是見護士長去藥房了嗎?乘著她不在,你就給我們講講吧。”“對啊對啊。”“就是。”“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隻知道是被一群小混混群毆了,肚子裡的寶寶還不到四周,連那個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好可憐——”“有什麼好可憐的,我聽說那個女孩子才十六歲,哪會想當媽媽,孩子掉了,說不定正省得人家去做流產手術呢。”“不會吧,十六歲就有寶寶了?”“那個女孩子非常漂亮,肯定是早戀。”“現在的孩子……”“好了你們少說兩句,那個女孩子可是首都來的巫醫師的親戚,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一句句遙遠又熟悉的對話傳了過來,千璿隻覺得喉嚨被堵住了一般,什麼聲音也發不出,眼淚不受控製的從眼眶滾滾落下,心中的恐懼和悲痛幾乎如潮水一般要把她淹沒。她嘗試著抬腳,身體似乎重新被她的意誌掌控,她毫不猶豫轉身就跑,也不辨方向,隻想要逃離那一句句如同割心的話語。不知跑了多久,那一句句對話仍舊不休地在她耳邊徘徊,前麵突然出現了一絲光亮,她眼睛一亮,竭力向前跑去。隻是,剛伸手將要觸及那光亮時,卻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地麵衝去。她害怕的閉眼,卻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她的整個身體跌入一個充滿****氣息的懷抱。她傻愣愣地睜開眼,在看清懷抱的主人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已經停下的淚水驟然落下,“阿七,孩子……”聲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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