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身後扭曲著的空氣中突然鑽出了一條極細的火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繞住了她白皙的脖頸。頓時間,空氣中就傳來了一絲肉被烤焦的味道。她沒躲開,隻覺得脖頸處一痛,火灼一般的痛感侵襲著她的感官,她反應過來後隻能迅速的將水布在了脖頸處的皮膚表麵。‘嗤嗤’的聲音不停的傳入她的耳中,好不容易待得她將火鞭澆熄後,隻聽身後一聲破空聲傳來,那聲音已經逼近使得她來不及回頭,無奈之下她隻能腳下一閃,勉強將身體要害處躲開。隻聽得一聲悶響,那破空而來的物體擊到她的左手臂上,她發出一聲悶哼順勢應聲倒地。楊安安明白剛才這是德魯一行人想要將自己滅口,不過剛剛用火鞭想要將她勒死這種方法還比較靠譜。但是.......她剛剛倒下的時候明明看清了打中自己左臂的是一塊板磚。她可不認為,是有人想要凶猛的一板磚將自己拍死。畢竟,這塊磚頭也是在半空中突然出現的。也就是說,這塊磚頭應該也是德魯一行人通過空間裂縫丟過來的。而且,剛剛這塊板磚擊中她手臂的力度並不算大,顯然出手之人在手下留情。聯想起之前直接要人命的火鞭,她覺得丟板磚這個人可能隻是想要將自己砸暈罷了。難道,之前丟火鞭那個人和空係異能者的行為並沒有得到那幫歐國人的認可,所以才會另有人出手想要放過自己一馬嗎?楊安安心中掠過百種想法,摔在地上後卻是立馬調整起呼吸,儘量控製成暈過去了的樣子。脖子上的傷口依舊在痛,她不敢動彈,當然,即便能夠動彈。她對於自己的傷口肯定也沒有治療的辦法。畢竟,她的治愈係能力已經暫時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擁有空間,現在雖然空間無法感受到了,但是對於周圍空氣中的波動,她卻覺得自己對其敏銳了不少。很顯然,剛剛使攻擊通過的那條空間裂縫並沒有消失,依舊裂著口子敞在半空中。隔著這一條細細的空間裂縫,楊安安覺得仿佛有一條毒蛇在緊緊的盯著自己,隻要她的氣息一亂被那邊發現,那麼這條好不容易因為某些人手下留情而留下的命。就得再次交出去了。這種監視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消失,直到楊安安推測著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才漸漸地消失了。不過她依舊覺得身上有些不自在。所以也沒敢輕率的立刻站了起來,她又等了五分鐘,這次那讓她不自在緊張的感覺總算完全消失了,空氣中,連一絲一毫不尋常的氣息都沒了。楊安安眯著眼睛。看著自己身邊那塊板磚化成了泥土散了一地後,才肯定德魯一行人確實走遠,而且沒有再監視自己了。想必,他們可能已經進入了n市中心,不需要再提防她了吧。不過,因為身體保持奇怪的形狀、又渾身緊繃的在地上趴了接近半個小時。她的肌肉有些抽搐。因為一時之間不敢馬上站起來,所以她舒緩了身體後又在地上躺了五分鐘才蹦了起來。而這五分鐘內,因為之前近半小時的保持。所以她的呼吸依舊很平穩,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楊安安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活動著四肢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前二十秒的時候,已經進了n市的越野車上,名叫皮亞的的空係異能者才完全切斷了對她的監視。皮亞緩緩的睜開眼。臉部緊繃的對著自己一旁真麵癱的克裡斯報告道:“隊長,楊安安確實是暈過去了。依之前那塊丟出去的板磚的力道看,她最少還要昏迷三個小時才會蘇醒過來。”“嗯。”克裡斯冷冰冰的應了一聲,狠狠地瞪了一旁裝無辜的緹娜一樣,警告道:“你們要記住我是隊長,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可以擅自行動。若是再有下次,你們就等著直接被喂給變異喪屍生吞活剝吧!這次看在安德魯挽救及時的份上,才沒有出大問題,若是再有下次......”“保證不會了,隊長!我堅決保證!”緹娜聽到克裡斯毫不留情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的保證。遲了一步的皮亞也連忙跟著點頭,在得到克裡斯一聲冷哼後,才輕輕的鬆了口氣——這是不打算追究了嗎?可還不等皮亞和緹娜慶幸的時候就聽到蘭波開口道:“親*的,這兩個家夥犯了錯誤總不能輕易放過吧?”蘭波的聲音剛中帶柔,一個男人擁有這種聲音卻並不讓人反感。克裡斯聞言,冷冷的掃了一圈車內坐著的幾人,聲線毫無波折的道:“緹娜和皮亞不遵守命令、擅自行動,從今天開始算,由你們倆開路三天。”“啊?太可怕了。三天時間熬下來我會長皺紋的!”緹娜似是驚訝的捂住了嘴,掃向蘭波的眼神彷佛帶著直直的鉤子,尖銳無比。她用嬌嗲的聲音埋怨道:“克裡斯,這裡隻有我一個女人,難道你真的舍得嗎?”說完,本來尖銳的眼神瞬間帶著無限風情,輕輕的瞪了克裡斯一眼,似是帶著無限的委屈。克裡斯對她勾人的眼神視之不見,隻是側過頭和蘭波、安德魯聊著接下來要走的路線。皮亞對於那三天開路的懲罰倒是沒有什麼異議,因為他一直都是個*動和看熱鬨的性子。他見到現在事情走向詭異,立馬在兩輛車中間開了一條隻走單線的隱蔽空間縫隙,恰好能讓這邊車子上的聲音穿到德魯等人那一邊。他這番舉動雖然沒有讓緹娜察覺,但是克裡斯卻不經意的掃了他一眼,讓他明白自己的小把戲被看穿了。他也不害怕,隻是扯起大大的笑容裝傻。反倒是蘭波,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嚇得他表情一僵,差點破功。雖然蘭波的長相男女通吃。但是知道了他行事的風格後,可就沒人敢直麵欣賞了。也是在這個時候,緹娜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樣的話,不但惹得蘭波冷笑了起來,就連不喜開口的克裡斯都出口了:“你要是下麵覺得空虛想要找男人了可彆看我。你旁邊坐著的皮亞還有正開車的安德魯還是沒有伴侶的。”他這話一出口,頓時叫皮亞和安德魯變了臉色——緹娜是個性(癮)者,他們倆可不想被榨乾!要知道,他們是真正優秀的異能者,下麵存著的種子也許就是拯救未來人類的希望呢。嘿,他們倆可是真正的不貪欲不喝酒不吸煙的優良種。緹娜聽了這話挑剔的看了眼還不到一米七五的皮亞。惹得皮亞差點炸了毛。可還不等她不屑的表示出對他們倆沒興趣呢,就聽到克裡斯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還沒說完呢,你那麼饑渴的看皮亞做什麼?”緹娜身形一僵。隻聽他又道:“我聽帕斯說過,你下麵很鬆,所以雖然你長得比較符合人類審美的基本標準,不過我認為皮亞和安德魯對你沒什麼興趣。更何況,我聽西蒙說你已經無法產出符合孕育的種子了。那麼我想。皮亞和安德魯肯定是不會將他們的高等處*男種播撒在你身體裡的。其實,說了這麼多,我想說的其實是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彆浪費時間了,這輛車上沒有想跟你生孩子的,你要是願意的話就自己下車抓男人用吧。這種行為並不受到條例的限製,你可以勇敢的去做。當然。你最好不要用完他們就丟。萬一你真的懷孕了,也許還可以將那個有功之人帶回去,留著以後多用幾次多做些貢獻!”克裡斯挺著麵癱臉將這一長串的話說了出來。不禁震住了緹娜和蘭波三人,更是毫無界限的通過那條隱蔽的空間縫隙,震笑了德魯四人。不過,不論德魯四人笑的如何昏天黑地,克裡斯所在的車上卻是一片寂靜。“你.......”最先開口的是蘭波。他似是隱忍著什麼,緩緩問道:“帕斯和西蒙都說什麼了?他們有提到我嗎?”帕斯是他們中有名的花花公子。而西蒙則是首席醫師,平時定期為他們檢查身體。帕斯的嘴是有名的賤,而西蒙平時對於克裡斯將優秀的種子都耕耘在蘭波的體內十分不滿。經常對克裡斯進行思想工作,當然,對於同樣優秀的蘭波他也沒少勸,不過卻在被蘭波噴的心臟險些停止跳動後直接放棄了目標。克裡斯平時對於周圍人的感情雖然很遲鈍,但是對經常同做運動的蘭波的情緒卻十分敏銳。隻見他一把抓住蘭波的手,語氣平淡道:“你彆擔心,出來之前帕斯被我揍成香腸嘴了,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沒有辦法再勾搭人,來揮灑他的劣質種子了。而且我覺得西蒙保留處男種子,對勸慰其他人來說不夠格,所以出發前一天我將他踹到床上了。”克裡斯的話好比十級颶風,直接將眾人的身形卷的東倒西歪幾乎要飛到空中了。然而更刺激的卻是最後一句:“霍爾特的技術一定很不錯,我們出發的時候西蒙都沒有來送我們,肯定是射的起不來床了。”喂,拜托不要用你的麵癱臉來說這種可怕的話好嗎?霍爾特不是最強的肉*體強化者嗎?這邊眾人風中淩亂著,楊安安卻在痛苦的用清水衝洗著自己傷勢嚴重的脖頸。衝了半天水發現脖頸上的傷口連一丁點都沒有恢複後,她心中自己受傷了空間就會覺醒的想法也破滅了。她站了起來四處找著能用的代步工具,心中明白必須快點進城找藥,若是時間久了傷口一定會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