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雨儘掃綿延冬天的陰霾和寒冷,定南城被這場雨浣洗一新,油紙傘如同春日的新花在雨中綻放,其中幾把傘停留在紫霄觀的門前,任風吹雨打都不肯離去。趙慎辭溫和有禮地說:“我來拜會玄真法師。”“法師入宮覲見陛下去了,請世子改日再來。”他笑著指一指不斷落雨的天空,“雨大難行,可否容我入觀等一等法師?”那年輕女冠有些為難,“不得法師允準,我等不可輕放外人進觀。”“我也算不得外人,我從前還曾與玄真法師定親,說起來,應算是她未婚夫才是。”他說完帶著人徑自走進去,那女冠如何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