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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飛升就談戀愛 龍柒 1069 字 2個月前

深帶了太醫過來,太醫看過後也這般說道:“陛下放心,國師大人隻是受寒,吃幾味藥,好生靜養便無大礙。”顧見深鬆口氣道:“那就趕緊去配藥!”太醫應聲退下。沈清弦又道:“陛下還是快快回去吧,臣真怕過給您。”顧見深卻沒走,他坐在床側,細細把朝上的事說了。沈清弦聽得很無奈,能不說嗎?他不想聽好嘛,他想休息好嘛!可也不能真一點兒不管,沈清弦隻得循循漸進地給顧見深意見,努力引導他自己思考,獨立解決。所有人都以為沈清弦三五日後便會回到朝上,誰成想他一病,竟病了足足兩個月!後世很多人評價這段曆史,都說是天佑大衛,空降一場大病斷了秦清的狼子野心。也有人說這是衛武帝的計策,是他設計讓秦清病倒,這才借機親政。可惜絕對沒有一人猜得到真相……誰能想到秦清是裝病?就連後世YY的衛秦CP的本子也腦補不出這樣的劇情好嘛!第一日,顧見深和滿朝文武謹慎上朝。第二日,顧見深和滿朝文武更加謹慎。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沈清弦直接撂挑子了:“陛下覺得妥當就行,臣先睡會兒。”辛辛苦苦跑來秦府問他意見的顧見深一臉茫然……秦清……真的病到如此地步了?病到沒辦法處理朝政了?他不是裝病?不是試探他?不是埋下了陰謀詭計?終於……顧見深在朝堂上試著決定了一些事,他本以為會引來巨大反彈,沒想到竟順利得不可思議。第十日……顧見深去秦府見沈清弦,沈清弦還是滿麵病容……顧見深問他:“怎麼還不見好轉?”沈清弦虛弱道:“本有些好了,但臣在屋裡悶得慌,出去走了一圈,竟又冷著了。”顧見深擰眉道:“國師怎能如此任性?當下要以身體為重,萬不能大意!”沈清弦自是好生應下。顧見深又囑咐他一番,沈清弦看著他,越瞧越覺得不太對勁:這孩子……怎麼看著瘦了許多?沈清弦心思一動,問他:“陛下近日可有好生休息?”顧見深眸色一閃,沒出聲。沈清弦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問他:“難道臣不在,陛下又徹夜難眠?”顧見深不說,沈清弦也懂了。這可真是太揪心了,他以為他沒事了,不成想竟然還是睡不好覺。想想以前那瘦弱的孩子,沈清弦便滿心不忍。隻是他裝病裝得初見成效,此時便“康複”了,豈不前功儘棄?沈清弦忽然說道:“陛下不介意的話……不如今晚到臣這兒就寢?”他病怏怏得自然沒辦法夜入皇宮,但以顧見深如今的身手,偷摸出宮應該不成問題。聽他此言,顧見深明顯一愣。沈清弦又道:“如果陛下覺得折騰,那就……”“朕過來。”顧見深這般說道。沈清弦眼睛彎了彎:“臣隻擔心會將病氣過給您。”顧見深卻道:“不會的,朕身體很好。”沈清弦更憂心他睡眠,於是說道:“那臣便恭候聖駕。”夜裡,顧見深果然來了。沈清弦特意撤了護衛,顧見深來得很是輕鬆。其實來得時候,顧見深想了很多,但看到床榻上虛弱的身影,他便什麼都想不起了。若有陰謀,那便來吧,好讓他徹底死心。若是沒有……他想看看他,想在他身邊,想睡個好覺。沈清弦招呼他道:“床榻簡陋,委屈陛下了。”顧見深道:“你還在病著,彆起來。”沈清弦樂意懶著,示意性地咳嗽一聲道:“望陛下能恕臣無禮。”顧見深睡下,聽力卻開到了極限,幾乎聽得到整個秦府的蟲鳴鳥叫。很安靜……沒有兵器鎧甲聲,沒有參差腳步聲,甚至沒有仆人的吵鬨細語聲……很舒心很愜意,讓他很安心。顧見深輕微轉身,看到了睡著的沈清弦。他柔順的發如潑墨般散著,身形比之前瘦削了些,眉眼因為生病而顯得蒼白虛弱。可這絲毫沒有掩蓋住他容貌的精致,反倒平添了一絲病態的柔弱……顧見深靜靜地看著,忽地一股難以言說的熱氣湧上胸腔,讓他的心臟都跳得更快了些。第59章前所未有的快樂在顧見深心中,秦清一直是強大又危險的。但此時此刻,他發現他並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大,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危險,摒去一切忌憚,他竟看到了另一副模樣的秦清。美麗、安靜,像雲端微冷的霧,很薄很輕,縹緲且無害。顧見深不經意地伸了伸手,雖然什麼都沒碰到卻像是碰到了很柔軟的東西。他唇角輕輕揚了揚,慢慢閉上眼睛。一夜好夢,第二天顧見深還是被沈清弦給喚醒的。“陛下?”沈清弦小聲喚他,“該醒了。”顧見深睜開眼,這一刹那,沈清弦竟被他嚇了一跳,他好像驚醒了一頭睡獅,下一刻就會被他撕碎喉嚨。但很快這種威懾力消失了,顧見深露出了如往常般依賴的神色:“幾宿沒睡,有些睡沉了。”沈清弦半晌才回神:“時候不早了,陛下還是回去用膳吧。”顧見深起身道:“嗯,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沈清弦欲起身,顧見深卻過來給他掖掖被角道:“彆起來了,冷。”沈清弦便道:“陛下慢走。”顧見深笑了下道:“晚上見。”沈清弦也跟著笑了笑:“好。”顧見深走了,沈清弦視線微移,看向他睡過的床榻,腦中閃過了剛才那淩厲的殺氣。他的小皇帝似乎沒他想象中這麼簡單?警惕心竟然這麼高嗎?仔細想想,兩人同居一室睡了五年,似乎每天早上都是顧見深先醒來。沈清弦皺了皺眉,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忽視一些東西。病了足足半個月後,沈清弦假裝讓自己好了一些,至少不咳嗽了,隻是還有些虛弱。下了朝,顧見深來看他:“怎麼出來了?”尚未入冬,沈清弦便披了件長毛大氅,極度畏寒。“總悶在屋裡也不行,臣想出來走走。”顧見深擰眉道:“吃藥了嗎?”沈清弦道:“用過了。”顧見深又道:“這藥管用嗎?怎麼還不見好轉?”沈清弦道:“今日已經好些了,所以想出來透透氣。”顧見深試了試他的額頭,不燙,微涼,像細滑的冷玉。他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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