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沉抱著小狐狸走著,一邊走,一邊想要從它嘴裡套出點話來。
隻見那小狐狸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潯沉,嚎了兩聲
小狐狸:什麼?什麼?我不知道啊,人家就是聽他們說這裡有人會擼我,所以才過來的嘛~
潯沉聽了小狐狸的話,若有所思,但又似乎沒有完全明白其中的深意。
他繼續向前走著,路過的地方越來越熟悉,連空氣中的味道都讓他感到似曾相識。
小狐狸跟在潯沉身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越睜越大,臉上滿是驚訝和疑惑。
這……這怎麼好像回到了原地呢?!
它瞪大眼睛看向四周,越看越覺得眼熟,心裡不禁湧起一股恐慌。
“嗷嗷!!”
小狐狸突然發出一聲嚎叫,聲音裡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潯沉聽到它的叫聲,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小狐狸那張可愛的小臉。
他微微一笑,然後低下腦袋,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小狐狸柔軟的唇瓣,仿佛在安慰它不要害怕。
“小狐狸想要說些什麼?是在想怎麼解釋嗎?沒有關係的,隻要你回來,我都不會追究哦。”
小狐狸看著他笑得很燦爛的臉,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
“嗷嗷嗷!”你什麼意思!
小狐狸身上的毛都要被嚇得豎立,隱藏在肉墊下麵的長指甲露了出來。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如果阿塵回來的話,那就要被我給帶走了呢。”
潯沉湊近小狐狸,這次,他吻上了他的唇。
浮塵終於裝不下去了,從潯沉懷裡逃出來,變回人形跳到地上,就要遠離潯沉。
但,設下埋伏,等待已久的獵人怎麼肯讓自己的獵物逃離。
潯沉一把抓住浮塵的衣領,把他抱在了懷裡。
腦袋蹭著浮塵的脖頸,似乎是要把他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阿塵,下一次,不要離開太長時間,好嗎?我會難過的。”
浮塵現在十分的懵圈。
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十分冷靜的溜圈的嗎?
怎麼現在就叫著要抱抱呢?
“你……是什麼時候……”
“認出來塵寶的嗎?在第一眼哦,雖然塵寶的眼睛的顏色都發生了變化,但是那一刻的悸動是變不了的。
我最一開始還以為隻我又心動了,但是後來,發現就是寶寶!
我還對自己動手了呢,手都被劃破了。”
潯沉說著,緩緩地將自己那隻被劃出長長傷痕的手掌伸到浮塵眼前。
浮塵定睛一看,隻見手掌上那道傷痕猙獰無比,鮮血已凝結成暗紅色塊狀,深深的傷疤仿佛能看到底下鮮嫩的紅肉。
浮塵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恐懼和疑惑。
隻是因為懷疑自己移情彆戀,他竟然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為什麼……”浮塵呆愣片刻後,喃喃問道。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無法理解潯沉這種過激的行為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情感。
而潯沉卻似乎並未察覺到自己對浮塵的過度依賴,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因為我曾發誓,這輩子隻會屬於你一人。我們說好的,不是嗎?”
他的語氣堅定而執著,仿佛這份誓言比生命還要重要。
浮塵卻隻覺得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兩人之間的感情,看似是潯沉占據上風,浮塵靠著依賴潯沉才能生活。
但是潯沉自己心裡明白,要是浮塵拋棄了他,或許在下一秒,他就有可能會用自己的軟劍自刎。
浮塵很快想到了這一點,難怪當初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感覺到怪異。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你隻是因為我帶給你的感覺很新鮮,才會付出那麼多的精力,當你失去了對我的特殊感覺的時候,就是你離我而去的日子。”
浮塵往後退了幾步,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他不想和潯沉回去了,。
在一起的時候他可能每天都會擔憂,擔心潯沉過多長時間會厭棄他,會再也不到他們的小家。
這樣的日子,他最是厭惡。
……
“嘶,這些小年輕挺會玩啊。”二長老看著畫麵裡的兩個人,不禁發出感慨。
互相鄙視的五長老和三長老現在也不淡定了。
“這小子看上去好像不太正常的樣子,他們兩個在一起真的不會哪一天腦子一抽,一起殉情嗎?”
默默注視全局的六長老發出今日的第一次疑問。
族長:Σ( ° △ °|||)︴
“經過多次預言,這個不正常的人的的確確是浮塵小子的命定之人啊,難道是……預言壞了?”
大長老也不是很淡定。
他是六個長老裡麵玩的比較花的,但是這麼狠的,還是頭一回見。
隻是懷疑自己變心,就下那麼狠的手。
這要是有一天他們少主喜歡上了彆的男人,那豈不是要鬨翻天!
“族長,你怎麼看?”五長老看向拄著拐的族長。
族長煩躁的瞥了一眼遇到事隻會甩鍋還吃的很多的五長老,懟道:
“我怎麼看?我站著看,坐著看,邊吃葡萄邊躺著看。
多新鮮啊,這又不是咱們選對象,隻要浮塵自己開心不就好了嘛。
你們還真當浮塵是個傻狐狸嗎?他頂著那張臉還真把他的心眼子給忘了?”
眾人:沉默+
族長揮了揮手,轉身不想再管年輕人的事,也不想和記憶力不好的老頭子們說話。
相互擠兌的三長老和五長老難得統一,對視一眼。
“那我們……也走?”
大長老從兩人中間穿過去,語氣散漫。
“走吧走吧,聽說前幾天夜光那小子有嘗試出一種雞的最新做法——叫花雞,今天隻有三十個,先到先得。”
大長老邊走邊說,絲毫不在乎身後還在愣神的長老們。
剩下的幾名長老對視了一眼,迅速朝著夜光的小屋走去。
他們也不想啊,可是先到先得啊。
……
另一邊,潯沉還在極力向浮塵解釋。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我從下沒有父母,家人也不在身邊,隻有主持會教我些做人的道理。
我對感情真的不是像阿塵所說,憑借著感覺,等到感覺消失了,就會離開。
我可以和阿塵簽訂契約,主仆契約,我甘願處於下位,可以嗎?”
潯沉向前幾步,想要抱著浮塵。
浮塵伸手擋住潯沉的靠近。
“你現在先冷靜一下,我們先討論其他的問題。”
浮塵讓他站定,自己繞著他轉圈,目光一直在潯沉身上流轉。
“你……是不是能聽懂狐狸說話?”
還在擔心浮塵會不要他的潯沉:=????=????(●???● |||)
“哪……”
浮塵見他張口就要說話,連忙打斷,揮手變出一把紙扇,輕輕的扇著。
“好好說話,這關乎著我們是否能繼續我們現在的關係。”
潯沉現在是嫌疑人,一不留神就會判無妻徒刑。
潯沉想要為自己狡辯一下,抬眼對上浮塵的雙眼。
剛鼓起來的勇氣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在空中亂飄,找不到歸處。
“我……我是能聽到阿塵的語言,當時第一次見到阿塵,就聽到……”
“停!你先彆說話。”浮塵隻是想得到一個答案,並不想回憶自己當初都說了什麼社死的話。
潯沉看著浮塵一臉嚴肅的模樣,嘗試著向浮塵邁出一小步。
“那阿塵可以抱抱我嗎,我身上的味道有點淡了。”
浮塵不理解,但不代表不能套路這條傻狗。
浮塵算是明白了,這人有點機靈,但是在他麵前,又……光想著抖機靈。
一開始那個高僧的光輝形象徹底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