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挑釁般瞥了眼季殷,得意洋洋的大步流星走在前麵。
藍蔚無奈的扶額,實在是不想跟著趙瑞這個白癡一樣的人,但是又因為...不得不留意,真是不太開心呀。
季殷主動迎上前,說:“藍醫生最近有空嗎?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以給我把個脈嗎?”
“哦?季哥看起來很健康啊,怎麼還會有小問題。”
藍蔚疑惑的打量著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指尖不自在的點著。
“最近的一個項目廢了些神,連著熬了三四個月的夜,現在有些調理不過來了。”
季殷苦笑著搖搖頭,很是無奈。
“最近我們應該都很有空,明天我就要求工作了,今天晚上可以來我房間,我來給你把個脈,到時候開個方子,好好調理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季殷就著這個話題和藍蔚聊了起來。
季殷是生物研究員,對醫藥方麵也是熟悉,藍蔚是中西醫結合的醫生,兩人倒是聊得來。
肖逍衝到自己的房間,猛的關上房門,單薄的身子靠在房門上緩和激動的情緒。
季哥也太...太讓人難為情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還在聊天呢……
肖逍心裡想著,身子漸漸往下滑,直到整個坐到了地上。
“嘿,怕什麼,就季殷那個人,你甩他一巴掌他都會樂嗬嗬的接著,自己開心大半天,現在擔心什麼?”
這個聲音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巧的是,他經常會在一些特定的轉折性的地方出現,有點時候會說一句話,有點時候是兩句。
肖逍這才發現這個聲音和自己的聲線有些相像,就是...有些沙啞,像是被火燒過似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我有什麼東西是你需要的嗎?我們可以商量的。”
那道聲音並沒有回應,這顯得整個房間格外的安靜。
過了一會兒,那道聲音回道:“隻要你好好的就行。”
肖逍心下一驚,好像更像了,頓時慌了陣腳,焦急忙慌的追問:“你的聲音為什麼和我的聲音那麼像,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係,你到底是誰?”
聲音在房間裡回響,他似乎也沒有想到,隻是憑借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短短幾次的交流,竟然就能聯想到自己的身上,這個肖逍倒是不像表麵上的無知。
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小孩,怎麼可能會無知,大家族最是注重對小輩的教導,不僅是在平時的學業上,就連其他的一些騎射,外語,鋼琴什麼的,都會付諸大量的時間。
又怎麼會真的“無知”,可是...為什麼...又真的很無知,對外界的惡一無所知,以至於...相信那個人……
那道聲音沒有理會肖逍,自顧自的消失了。
肖逍心悸的感覺卻並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肖逍捂著心臟處著急忙慌的去到了隔壁季殷的房間,門還沒來及敲,門就開了。
赤裸著上半身,周身僅圍了一件浴巾的季殷就這樣展露在肖逍的眼前。
肖逍捂著跳的愈加劇烈的心跳,鼻尖熱熱的一股熱意流出。
季殷驚呼:“肖逍,你怎麼流鼻血了?”
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用拇指、食指緊緊捏住鼻翼兩側。
季殷湊近說:“要捏著10幾分鐘,同時要保持坐位且頭部稍微向下傾,這樣可以吐出嘴裡的血,知道了嗎?”
肖逍小臉紅通通的,害羞的讓季殷控製自己的臉。
“我...我知道了。”
季殷好笑的看著害羞到要把自己埋進地裡的肖逍,“你是要在地上找到可以鑽進去的地縫嗎?”
肖逍呆愣了一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而後臉更紅了,“季哥!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說吧,視線落在季殷結實的肌肉線條上。
季殷應該是剛洗完澡,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就匆匆忙忙的來給肖逍止鼻血了。
肖逍也不是什麼純白的小孩,恰恰相反,他在青春叛逆期常常會翹了興趣課去酒吧,有時候會“碰巧”遇到酒吧進行舞蹈表演的男舞者。
但是都是離的很遠,連臉蛋都瞧不真切,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近距離接觸男人的肉體。
肖逍好奇的那手指戳了戳季殷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掌整個按在上麵,隻感覺手下的身軀一顫,然後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肖逍恢複意識,就已經被季殷推到沙發上,摁在身下了。
季殷原本清冷的氣勢變得危險,像隻隱藏在暗處注視著獵物的獵豹,找準時機就會撕咬住獵物的脖頸,不留一絲餘地。
肖逍縮了縮身子,雙手抵在身前,不太想和季殷對視,簡直太可怕了,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樣。
“季哥,你先起來,我有點出不上來氣了。”
季殷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直視身下害羞縮成一團的肖逍。
“肖逍這就要我起來了?不想動手摸摸嗎?”
他低聲引誘著身下的肖逍。
特定的地方,昏黃的燈光。
肖逍的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盯著季殷的腹肌,手指蠢蠢欲動的抬了下,說:“真的可以嗎?”
季殷唇邊的笑意更大了,“當然可以,咱倆誰跟誰啊,哪能不讓你摸,隨便摸。”
肖逍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雙手用力將季殷推開,撲倒在身下。
指腹撫摸上季殷的腹肌,每個肌塊的輪廓分明,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一樣。這些肌塊之間的溝壑深且清晰,從上腹延伸到下腹,呈現出完美的對稱性和比例。
肖逍的手指稍稍用力,腹肌的表麵緊繃,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覆蓋,展現出極致的肌肉定義,肌塊更加凸顯,散發出強烈的力量感和美感。
季殷的眼神隨著肖逍的動作逐漸變暗,幽深。
季殷悄悄張開雙臂,將肖逍圈在自己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