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忙活了一天的嚴小開真的感覺有點累了,這就準備早點洗洗睡了。不過想到被蜈蚣咬傷的鄭佩琳,又放心不下,這就走到她的房間。鄭佩琳正在房間裡教著嚴曉芯怎麼用手機上網。看到嚴小開進來,鄭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對後又有信張閃爍,這又趕緊的回到嚴曉芯的手機屏幕上。嚴曉芯卻很識趣,看見哥哥進來,趕緊的就道:“琳姐,我已經大概學會了,我回去試試,你和我哥聊吧”鄭佩琳吱唔著道:“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嚴曉芯曖昧的衝兩人笑笑,自顧自的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兩人帶上了房門。一見妹妹離開,嚴小開就急切道:“快,趕緊的把褲子脫了”鄭佩琳當場傻了眼,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你要乾嘛啊?”嚴小開哭笑不得,“我還能乾嘛?看看你的傷口唄”鄭佩琳忙搖頭道:“不用看了,已經好很多了”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讓你脫你就脫,咯嗦那麼多乾嘛?”鄭佩琳氣得不行,“凶什麼凶,讓人家女孩子脫褲子,你還這麼凶,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讓你脫褲子又不是要和你乾嘛,用得著低聲下氣嗎?所以就道:“快點兒,少咯嗦以後留下了什麼疤痕,淋巴結火後遺症可彆怪我。”鄭佩琳有點惱的道:“留就留,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彆人也看不到”嚴小開點點頭,“成,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見他要走,鄭佩琳才急道:“回來”嚴小開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她。鄭佩琳紅著臉低聲道:“讓你看還不成嗎?”嚴小開這就走過來。鄭佩琳卻像做賊似的朝他後麵的房門指了指。嚴小開好一陣才明白她是讓自己把門反鎖上,心裡不由好氣又好笑,隻是看看傷口,又不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嗎?不過最後,他還是去把門給反鎖上了。鄭佩琳這才躺到了床上,紅著臉磨磨蹭蹭的將長褲脫了下來。脫下長褲後,嚴小開又有些粗暴的扳開她的兩條腿一看,這才發現她已經換了一條內褲,而且是極為保守的那種,連傷口也一起包住了。嚴小開有修笑不得的道:“乾嘛穿這種內褲?趕緊換一個。”鄭佩琳羞羞答答的低聲道:“我總共就帶了那麼幾條,又沒時間出去買,剩下的都是這樣款式的了”嚴小開道:“那你就把內褲脫了你這樣我沒法看。”鄭佩琳嚇一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不要行不行?嚴小開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那眼神顯然是在問:你說行不行?鄭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嚴小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顏麵嗎?”嚴小開愣了一下,隻好問:“那你說怎麼辦吧?”鄭佩琳無語凝噎。嚴小開就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問胡舒寶借一條”鄭佩琳羞惱的橫他一眼,“這東西能借的嗎?”嚴小開道:“萬一她有沒穿過的呢?”鄭佩琳沒好氣的道:“這是穿沒穿過的問題嗎?”嚴小開不解的問:“那是什麼問題?”鄭佩琳:“……我問你,老公能借不?”嚴小開啼笑皆非,借內褲和借老公是一樣的道理嗎?什麼邏輯啊?最後他隻能無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後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可彆怪我。”鄭佩琳想了想,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算了”嚴小開疑惑的問:“算了?”鄭佩琳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的罵道:“你不就是想讓老娘給你看嘛,老娘脫不就是了”說著,她竟然真的咬牙將內褲脫了下來。嚴小開目瞪口呆,傻在了那裡。鄭佩琳見狀,真想喝罵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滾蛋。可這個時候,她哪裡敢出聲,隻能閉上眼睛裝死。嚴小開愣了好一陣,這才來到床邊,坐到床沿上,雙手擅抖著去扳她的雙腿。這一次,鄭佩琳的雙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裡頭的時候夾得更緊了,嚴小開費了好大的勁才十分不容易的將她的腿一點一點的扳開。入目所及,鮮亮粉紅,盈盈的帶著雨霧水澤,同時還有股女人天然的氣息泌入鼻息……震憾,心驚,激動,興奮,刺激,數不清的複雜情緒齊齊湧上心頭。嚴小開呆看半響,終於忍不住在心內感歎,這……恐怕就是彆人說的粉木耳了吧鄭佩琳被迫張開了雙腿後,已經羞臊得沒臉見人了。不過她也想開了,既然喜歡他,那就給他。彆說是張開雙腿讓他看,就算他真的要進來,自己恐怕也隻能認了。隻是,等了好一陣之後,仍不見他有點半反應,這就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線,發現嚴小開仍癡癡的,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腿間,心裡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問一句,你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嚴小開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她的那個傷口處。毫無疑問,采摘的那些草藥是管用的,傷口已經明顯有退腫的跡像,不過仍是紅紅的,傷口也極為明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也是很容易發炎的。嚴小開就問:“藥是什麼時候摘掉的?”鄭佩琳道:“晚上衝涼的時候”嚴小開皺眉道:“濕了生水嗎?”鄭佩琳點頭。嚴小開就罵道:“笨蛋,你不知道濕水會容易發炎化膿的嗎?”鄭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應他,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個樣子,她真的嘴硬不起來,隻能咬牙什麼都不說。嚴小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然後就走了出去。不大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個裝藥的小箱子,來到床前後,他就一把掀開了被子。鄭佩琳**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她有些惱的道:“姓嚴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在你眼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對你要那麼溫柔乾嘛?”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一句,隨後還加重語氣道:“你這種人,就不能對你這麼好”鄭佩琳甕聲甕氣的道:“那你管我乾嘛?”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我怕你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你爸媽會找我算賬”鄭佩琳氣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的身上,“你滾,老娘不要你管了”這回,鄭佩琳明顯是真生氣了。嚴小開有修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頭就走的,可又擔心她的傷口濕了水會發炎。沉默了一陣,終於放緩語氣道:“好了,彆任性了。”鄭佩琳用被子蒙著頭粗聲粗氣的道:“你彆管我,滾出去”嚴小開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鄭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來,“你走啊”嚴小開又坐下來道:“好了好了,彆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來,我給你消毒上藥。”鄭佩琳就嘰諷道:“不要臉,你不是要走嘛,還賴著乾嘛?”嚴小開氣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櫻紅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還知道啥”鄭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為那輕輕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溫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樣。嚴小開見她傻傻的看著自己,這就不再說什麼,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就掀開被子,先是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然後事先已經準備好的自製草藥,覆蓋到她的傷口上,再次包紮起來。不過做這些的時候,他的手卻顫抖得十分厲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個地方瞧去,至於他的下麵,早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後麵的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嚴小開也很迷糊,因為他的眼前,飄來蕩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點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朝她的身上壓下去。當他完全從失神中回過魂來的時候,卻發現鄭佩琳已經簇了褲子,正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怎麼了?”鄭佩琳羞澀的臉上帶著凶光的警告道:“如果這事你告訴彆人,我肯定會殺了你”嚴小開愣愣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彆人?”鄭佩琳聞言也有孝懵,是啊,他乾嘛告訴彆人呢?但最後她還是凶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準和彆人說,而且你也不準再去想”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問:“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還能控製自己的腦袋?”鄭佩琳這下真無話可說了,隻能惱羞成怒的道:“趕緊滾,我要睡覺了”嚴小開隻好離開了她的房間。鄭佩琳則趕緊的從床上下來,把門死死的關上,但一顆心卻仍無法自製的狂跳不停……這一夜,鄭佩琳失眠了。同樣,嚴小開也沒睡安穩,因為夢裡來來回回飄蕩的都是粉木耳,無數的粉木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悲哀的發現,他的內褲濕了。子彈,又浪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