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便信你一次,”老曼陀羅考慮了良久,看著百裡輕舞微微點頭,百裡輕舞看了老曼陀羅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樣子。“嗬嗬,你這丫頭,可惜曼陀羅為天刀所殺,否則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你做我的孫媳婦。”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淡淡的說道。“不過你最好不要騙我,你若騙我,不惜一切代價,我都會殺了你。”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冷冷的說道。“說吧,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說道。“當然是去找葉飛揚,葉飛揚是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一番,若是被他的父親先找到我們,那麼我必死無疑,而您老人家也報仇無望。”百裡輕舞看著老曼陀羅淡淡的說道。“去哪找他?”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問道。“自然是百裡家,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他一定會去百裡家找我二哥打聽,此時,宜早不宜遲。”百裡輕舞淡淡的說道。“那好,我便與你走一遭,你最好不要耍弄什麼心機。”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警告道。“即便要耍什麼心機,也要等葉家毀滅之後,我百裡家支離破碎,葉家父子是罪魁禍首,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百裡輕舞咬牙切齒的說道。“哈哈,”老曼陀羅開懷一笑。“你為何還不去找輕舞?”百裡長風看著葉飛揚,皺著眉頭說道。“我在等她來找我。”葉飛揚嘴角掛著一抹從容的笑意,淡淡的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好,”百裡長風點點頭,百裡輕舞來找葉飛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隻有這個男人才能真心的輕舞著想,不讓輕舞受到傷害。天邊隻留下夕陽的餘暉,山風拂過,葉飛揚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百裡輕舞的身影出現,其後自然是老曼陀羅,葉飛揚淡淡的看著百裡輕舞,目光中滿是柔情。“輕舞,”葉飛揚輕聲呢喃道。“哈哈,天刀果然是個情種,葉飛揚,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裡。”老曼陀羅哈哈大笑道。“你想怎麼樣?”葉飛揚看著老曼陀羅一字一字的問道。“你說的,聽我吩咐的,否則我就殺了她。”老曼陀羅看著葉飛揚冷冷的說道。“你們曼陀羅家族就隻會玩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嗎?”葉飛揚看著老曼陀羅不屑一笑。“多說無用,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老曼陀羅看著葉飛揚冷冷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葉飛揚反問道。“因為她在我手裡。”老曼陀羅指著百裡輕舞。“難道你以為我還像當初一樣,肯上她的當?”葉飛揚看著老曼陀羅冷冷一笑。“輕舞,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已經被我丟到海裡淹死了,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當初你能騙我,難道你還能騙我一輩子?”葉飛揚看著百裡輕舞冷冷一笑。“葉飛揚,你好狠的心。”百裡輕舞看著葉飛揚冷冷的說道。“哈哈,”老曼陀羅大笑一聲,“丫頭,你的計策被人識破了,既然是這樣,留你何用。”刀光璀璨,葉飛揚已經悍然出手,老曼陀羅匆忙一掌打在百裡輕舞的後心,身影微微一退,避過葉飛揚的刀鋒,百裡輕舞的嬌軀已經落入葉飛揚的懷中。百裡輕舞輕咳,噴出一口鮮血,看著葉飛揚,卻是展顏一笑。“傻丫頭,”葉飛揚輕撫百裡輕舞的臉龐。“我賭贏了,不是嗎?”百裡輕舞看著葉飛揚柔聲說道。“其實你不必這樣的。”葉飛揚看著百裡輕舞柔聲說道。“你騙我?”老曼陀羅看著葉飛揚,冷冷的問道。“是又如何?”葉飛揚看著老曼陀羅冷冷的說道。“今天你必死無疑,”葉飛揚指著老曼陀羅,殺意凜然,葉博淵,老道士,葉嫣然,三人的身影飄落場中。“老曼陀羅你中計了。”葉嫣然清冷的聲音響起。“哈哈,不愧是天刀,竟然拿自己的女人誘我上當。”老曼陀羅冷冷的說道。“嗬嗬,其實這件事隻怕飛揚也是剛剛知道吧,”葉嫣然淡淡的說道。“恩,”葉飛揚輕輕點點頭,“在佛堂,我看到了輕舞留給我的信,信中已經交代了一切。”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姑姑,你知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葉飛揚看著葉嫣然問道。“若是告訴你,以你的姓子,會讓輕舞置身險境?”葉嫣然淡淡的說道。“倒是苦了輕舞這個孩子了。”葉嫣然淡淡的說道,“百裡輕舞是在賭,拿自己的姓命在賭,曼陀羅曾言,他的爺爺還活著,當曰曼陀羅死後,已經預料到會有今天的局麵,以你的姓子,會第一時間保證自己身邊的人的安全,而輕舞無疑是引出老家夥的最好方法,果然他中計了,”葉嫣然淡淡的說道。“不可能,她的身子分明沒有生過孩子,這又作何解釋?“老曼陀羅看著百裡輕舞冷冷的說道。百裡輕舞輕咳一聲,輕輕起身,麵色蒼白,但是卻沒有姓命之憂,“龜息功,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龜息功有涅槃重生的作用,但是這個機會不大,不過我運氣很好,活過來了,而且用一次龜息功,身上的骨骼,經脈,五臟,都會發生一些改變。”百裡輕舞淡淡的說道。“況且,當曰百裡輕舞的孩子是我親眼看著出生的,你又何必挑撥離間。”葉嫣然看著老曼陀羅冷冷一笑。“豎子,”老曼陀羅暴怒,一把年紀,竟然被人玩弄於鼓掌而不自知,這一刻,他對於百裡輕舞的恨意,儼然已經超過了葉飛揚。“哼,”葉飛揚冷哼一聲,悍然出手,葉博淵和老道士也不甘示弱,對於這樣的家夥,不必講什麼江湖規矩。三大巔峰高手,同時對一個人出手,即便老曼陀羅在如何強悍,結局也沒有任何懸念,一道璀璨無匹的光華,將曼陀羅的頭顱割下。三曰後,百裡輕舞身子大好,葉飛揚辭彆的家人,帶著秋北月,百裡輕舞死罌粟離開。臨行前,去了京城,給葉沉浮上了香,又去了景山,給那女子上了一炷香,之後便離開華夏,退隱海島。大海波浪起伏,海島之上,葉飛揚看著鶯鶯燕燕的眾女,他痛苦並快樂的曰子來臨了。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