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靈的,卻是已經從新聞中,發現了一切。張自在這次行動雖然魯莽,但並不是完全沒有一絲把握。在行動之中,他同樣命令宣傳部門行動,開始散布雷家,地下聯盟在之前妖邪作亂,還有即將到來的凶獸攻城中的醜惡罪行。儘管張自在說不需要證據,但從雷家的種種含義頗深的舉動上來看,相互一串聯,就連普通民眾都能看出其異心。再加上地下聯盟本身屬於半地下組織,很多人對其印象並不好,讓得官方和軍方的這次聯合行動,一下子就占據了大義。所以倒真沒有哪個家族勢力,敢參合進去,幫雷家一把。就算是那幾個與雷洪交好的先天境強者,在雷家發出求救的時候,也是借故不出,沒有現身。“啊……”一身悲呼,雷洪口吐鮮血,倒退而出。他才是剛入先天境中階,真實戰鬥力並不是張自在的對手。再次一棍隔開張自在的飛劍,雷洪猛的一咬牙,丟出一塊黑色石塊。這個石塊,細看之下,外表好似一層青色,隻是裡麵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的粘稠物,所以看起來像是黑色的一般。那黑色的粘稠物,好似一滴血液,在石塊中晃動。“斬!”張自在腳踏虛空,威勢無雙,一柄飛劍,在虛空中快速一閃,直接斬在那黑色石塊之中。噗!好似割破了某個阻礙,石塊中的血液,猛地揮灑了出來,眨眼間遍布虛空,竟直接將張自在的飛劍給包裹。滋滋滋!!!劇烈的腐蝕氣息,直接侵蝕在了飛劍之上,讓得原本光滑亮麗的飛劍,竟眨眼變得汙穢不堪。“啊……魔血……”飛劍是張自在心神寄托之物,被腐蝕之下,他的心神同樣遭受了重創。他口中慘呼,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哼,原本打算陰一下雷道真,卻是便宜你了。”雷洪冷哼,心痛之色一閃而逝,身形如電,直接就要向城外飛行而去。儘管他很想趁此機會重創張自在,但他知道,為今之計最好的選擇就是逃離現場。要知道軍方的先天還沒有出現,一旦再來一兩個先天,他可就被動了。“想逃,問過我了嗎?”正在這時,一柄巨劍迅捷無比,直接彈射在了雷洪的身上。嘭!恐怖的巨力,讓得想要逃離的雷洪身形倒飛數十米,才穩住了身形。而這時候,那柄巨劍卻很快回歸,來到了一道身影的腳下,恰好使得快要落地的項尚重新在虛空中站穩。“是你?一個後天境的小子也敢阻攔我?”雷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我不僅敢攔你,還敢殺你。”項尚禦劍飛行,迅捷無比的向著雷洪衝了過去。大道呼吸法使出,刹那間整個天地,與他契合。讓得他的威勢,再次添加了幾分。“大道拳!”項尚低喝,一拳猛地打了出去。在拳頭打出去的瞬間,一層黑色的鎧甲,眨眼間將項尚全身上下全部覆蓋,就連拳頭,眼睛都沒有遺漏。“風雲棍!”雷洪眼睛不眨,一棍使出。漫天的棍影,眨眼間化為了一道,與項尚的拳印狠狠地撞在了一起。轟!棍影高高彈起,在硬碰硬方麵,竟是不敵項尚的拳印。項尚的大道拳,是一門真正的武道神通,在項尚不斷優化之下,早在一個月前,攻擊威力就達到了五百八十多萬斤,不比先天境初階高手全力一擊差。如今項尚經過修煉,體內點燃的穴竅可比一個月前強了太多,這一拳的威力,足足達到了六百萬斤以上,自然威勢無雙。雷洪雖然突破到了先天境中階,但一方麵隻是剛剛突破,境界不穩,再一個則是倉促應對,所能發揮出來的戰鬥力有限,自然不敵。“找死!”眼中怒意一閃而逝,雷洪身形一閃,虛空之中忽然閃現出四個身影。四道身影,直接出現在了項尚的四邊,無邊的棍影直接向著項尚砸落了下來。神通,四象八荒!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的領域力量,直接作用在了項尚的身上,無儘的威壓,讓得他在虛空中,一陣陣不穩。說到底,項尚並不是先天,借助飛劍雖然能夠飛行,但在靈活性上看,並不如真正的先天。這一刻,就顯得相形見絀。項尚臉色一變,大道拳砸向四方,無數的棍影直接被他轟碎,但是還有無數的棍影,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發出一道道沉悶的聲響。好在這些棍影數量雖多,但力量並不強。被如意鎧甲抵消了百分之七十的力量之後,真正作用在項尚身上的力量,有限的很。“破!”項尚腳踩飛劍,大道拳轟向四方,快到了極致。整個領域之力,直接被大道拳那可睥睨一切的力量,給絞得粉碎。恰在這時,項尚一躍而起,腳下巨劍銳利無雙,直撲最近的一道身影。噗!巨劍穿梭,直接將拿到身影給刺穿。神通四象八荒,在失去了一象,自然不能成行,另外兩象,緊跟著蹦碎了開來,顯露出雷洪本來的身影,正好處在項尚的正前方。項尚再次越上飛劍,直撲而去。這一刻,他是真的慶幸,自己從陳家手中獲得了這件如意鎧甲。要不然,對方剛才的那一擊就絕對能夠讓他受創。項尚一拳轟出,一股可絞殺風雲的力量彙聚在拳印之中,直接將雷洪包裹。雷洪使出長棍,拚命反擊,抽、打,劃、刺、撩……各種棍法使出,想要卸力或者衝破拳印。卻始終處於拳印的籠罩之下,被動的不斷後退。“項尚,好樣的。”正在這時,那邊張自在終於擺脫了那魔血的糾纏。儘管心痛自己的飛劍被汙染成為了一塊廢鐵,他的神念也因為飛劍汙染,受到了重創,但本身並沒有失去戰鬥力。眼見項尚糾纏住了雷洪,新仇舊恨一起湧上,迅速飛出。張自在打出了一掌!這一掌,好似如來降世,有一股炙熱的氣息從他手掌中彌散。“先讓你們得意,等我下次歸來,定要讓你們都身死。”雷洪怒火中燒,卻隻能強忍耐著,很快從身上拿出一塊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