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秦飛聽到這個詞語後感覺一陣好笑。自己此時雖然隻有三成的玄力,可是金丹後期的境界卻沒有丟,加上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像子夜與風秋那般實力的三四級器術師,體煉師在自己的眼前依然不值一提。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套快捷的身法,就算是遇到強大的敵人,自己也可以輕鬆脫身。之所以秦飛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實力,正是一種保護自己的心理。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裡,如果自己的底牌被彆人完全摸透了,那自己還有什麼可混的?“怎麼?膽怯了嗎?”一號大師看到秦飛陷入沉思後輕蔑地一笑道。“膽怯?哈哈,放心吧!我秦某人做事兒向來是有原則的,麵對心存歹意之人的挑戰,不滅其囂張氣焰豈不弱了世間正義之風?卻不知道你要如何決鬥?”秦飛大笑道。“無知小子休逞口舌之利,呆會兒輸了會有你好看的。”一號大師的三角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陰毒。“我說的決鬥便是以煉器為平台來了結我們的私人恩怨。勝者可以獲得敗者的一切權利與財產,同時還有對方的終身奴役權,你可敢賭?”一號大師的眼神裡閃爍著想要複仇的瘋狂之意。聽了他的話,秦飛才知道自己會錯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比試煉器也可以稱之為決鬥,真是好笑。“一號,你已毀掉了八名擅長煉器的年輕才俊,此時又來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害人,簡直是有違器煉師的職業風範。”三號大師有些鄙夷地道。“哼,我與他們八人乃是公平賭鬥,又何來卑鄙一說?”一號大師冷哼道。“你的幽冥之火已修煉了三十年,早已達到了隨心所欲之境,還有極品鑄錘和本身必騰血的相助,彆說是這些煉器不過幾年的年輕人,就算我與老二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往往以自己在玉泉城分部的百分之十股份打動他們的心後,再從賭約中挫敗他們,開始漫長無際地奴役他們,將他們可能輝煌的一生完全毀滅,你還不夠卑鄙嗎?”三號大師嘴上說著,眼神卻不時的瞟向秦飛,明顯是在要他知難而退。就算是秦飛想要進行賭約,也要衡量衡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哼,本以為你隻不過是心胸狹窄而已,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如此歹毒的一麵。光天化日之下以陰謀之計斷送彆人前程,簡直是天理不容。這場賭約我一定要參加,而且一定要贏。”秦飛斬釘截鐵地道。“狂妄自大的小子,你將成為我第九個終生奴仆。”一號大師陰險地笑道。“說說你的財產,還有具體的賭約過程吧?”秦飛淡淡地道。“我在陽玉城,玉泉城各有一座宅子,它們地處鬨市,寸土寸金,豪麗無比,奢侈至極,耗費了我畢生的財力。裡邊忠實奴仆,美貌舞姬具完備。除此之外,在玉泉城萬器門分部中還有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大約有三十萬金幣的入賬。還有我這輩子收集到的無數珍貴材料以及花費無數心血打造與收集的極品寶器。如果你真的能勝出的話,這一切都是你的,其中還包括我與那八名膽敢觸犯我的年青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一定沒見過那堆積如山的珍貴材料和琳琅滿目的寶器,其中還不乏萬年罕見的天地至寶與地級中品的寶器。”一號大師的財產的確頗多,再加上他極力的渲染,一般的年青人還真受不了這種誘惑。“你的財產還真不少,看來這次我要發一筆大財了。至於我,雖然沒有這麼多的財產,倒也有幾件能上得了台麵的寶器,就算輸也不會輸得太乾澀,嗬嗬。”秦飛笑道。“你以為你的那點財產會入我的法眼嗎?隻要能看到你在我的眼前曆儘天地間的艱難困苦,我就心滿意足了。”一號大師冷笑道。“秦大哥,你真的要與他賭嗎?”雨靈拉了拉秦飛的胳膊有些擔心地問道。“放心吧,你秦大哥一定不會輸的。明天,我就請你到屬於我的宅子裡做客,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賞臉呀?”秦飛輕輕的撫摸著雨靈那烏黑亮麗的長發笑道。“哼,等你勝出後再說這些吧。”一號大師冷笑道。“我的賭約很簡單,第一局比試火焰的融力;第二局比試錘煉力;第三局比試煉製寶器的等級高低;這三場比試我們彼此要公開進行,並請總領閣下評判勝負,你有意見嗎?”一號大師仿佛勝券在握地笑道。“沒問題,可以開始了。沒想到來萬器門拿一次錢,居然也可以遇到這樣的好事情,我的運氣好得簡直不能再好了。”秦飛向身邊的雨靈笑道。萬器門財大氣粗,連煉器間的規模也要比風門的豪華寬敞。這明顯就是一間專門用來切磋用的專用煉器間,裡邊還設有主觀位與觀眾席。此時總領與另一位瘦長黑袍老者坐在主觀位上,雨靈則與田總管,二號大師,三號大師以及其它前來觀戰學習的器煉師坐在觀眾席上。位於中心處的場地上,秦飛與一號大師相距十米而立,每個人的身前都放著一堆煉器材料。因為明白賭約中所涉及的嚴重性,場上所有的人都麵色凝重,以及於場上的氣氛仿佛也要凝結了。“在開始之前,我還是要再確認一下:秦公子真的要與一號大師進行這場賭約嗎?要知道一號大師沉淫煉器之道已有數十年,關於賭約方麵的優勢十分明顯。現在你們還沒有簽賭約書,如果你反悔還來得及。雖然我不太同意一號大師的做法,可是一旦賭約開始,我還是會公平公正的去評判你們之間勝負的。”那位總領再次開口道。“謝總領關心,隻是我意已絕,還望......賭約及早開始。”秦飛微微點了點頭道。“好,既然雙方都沒有意見,那就可以開始了。第一局,比試火焰融力,以將十二塊耐溫性極強的天鎢石融化後凝成一個標準的圓球形為準,誰先達成者將勝出這一局。”二人在賭約書上簽過字後,總領清了清嗓子宣布道。雖然各自極有信心,可這畢竟關係到自己後半輩子的自由與所有財產的歸宿。二人的麵上都有了凝重之色,四目相對似乎要激出火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