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衣的紐扣被挑開,胸前的兩點粉紅,被淺淺的含住。唐恩冷抽一口氣,因為那淺淺卻深烙在左胸口的齒印。胸口更涼了,他的衣服被焦急的扯落在地上,隨後被一股凶狠的力量撲倒,輕嘗開始變得迷離、情難自禁的深嘗。壓在他身上,碰遍他的全身,江承宇粗喘:“有多久沒碰你了?”他的整個聲音突得低啞了。離他上一次回國,有半年了。“你這妖精,明知道我很忙,根本走不開,卻狠心不來美國看我!”他的喉嚨被報複的掐製,身體被惡狠狠的壓倒,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抱怨,唐恩緊閉著的眸底,情緒更淡了。掐著唐恩脖子的掌越收越緊。“我就要看看你的良心在哪裡!沒想到,你真的能一狠就是半年!”這口氣,很怨。這半年來,都沒有見麵,除了太忙,不是沒有因為賭氣。但是,賭氣對唐恩來說,好象永遠沒用。就好象脖子,明明被他掐得連呼吸都不能自如了,可是,唐恩的表情絲毫沒有扭曲。仿佛,再加一把勁,他就永遠解脫了。掌鬆開他的脖子,江承宇埋,在那自己製造的紅痕位置,憐惜的吻了又吻。唐恩淡淡睜開眸。“快點。”提醒對方,早點“辦”事,早點放他回家。但是,江承宇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催促一樣。“這半年,你好不好?有沒有想我?”對方的唇,已經滑到他的肚臍眼,嘩啦一聲,他的西褲被扯掉,踢開老遠。這半年,很好,沒有你的地方,連呼吸都順暢了。沒有想念。這半年,不止一次祈禱過,求老天爺讓你不要再出現。他來不及誠實的搖頭,突得,重要部位被一股窒熱包圍。他又?!唐恩的呼吸馬上不順暢。彆浪費時間!錯諤的剛想坐起來,卻被人牢牢製壓著。吞吐、舔埋,軟綿綿的部位,充血的海綿體,慢慢的立了起來。該死!他捏緊拳頭,身體的不由自覺,讓羞恥感漫天的覆蓋自己。被命運強迫,向命運低頭並不可恥,可恥的是,居然男人與男人之間居然也會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席卷著他、包圍著他。難道,他真的已經是那個圈子裡的人?他靠在床邊,笑容,突得,有點慘淡。“彆想太多,享受就可以了。”仿佛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江承宇都懂。江承宇繼續埋在他的雙腿間,舌尖細細的在橢圓形的生命圈裡打圈、淺嘗,他的身體被刺激,一陣抖。細細喘一口氣,還來不及推開對方的頭顱。他的下半身,突得完全掌控在承宇唇內,掌控在承宇的五指裡。在對方熟練的調教下,即使他如何咬牙,如何命令停止,也製止不了身體不由自覺的不斷向對方的口腔弓進、(抽)送。十分鐘後,他的身體一震,星光一樣璀璨的感覺,讓他的腦袋呈現幾秒的空白。某一個部位,一僵,有什麼東西,射出體內。隨後,他整個人軟癱了下來。江承宇的喉嚨一滑,將屬於唐恩的所有親密儘吞入肚,他手指漫不經心的滑掉自己唇角漫溢出來的白色(液)體。“還是和記憶裡,一樣甜。”江承宇笑,沾著少許濕潤的手指細細滑過唐恩的臉頰,手指最後停留在唐恩的唇邊。聞到江承宇指尖那股屬於自己,來自自己身體的淡淡腥味,唐恩厭惡的轉過臉,但是江承宇不依,手指繼續追逐他的唇畔,霸道的樣子,與方才迂尊降貴跪在床邊、屈辱的埋在唐恩胯下的氣勢完全不同。“怎麼,還嫌自己?”江承宇哈哈大笑,嚴厲的下顎頓添幾份柔和。“那,如果這樣,不讓你抓狂?!”就在他沉默時,不客氣的唇,帶著淡淡特有的腥味,已經壓上了他的唇。他犯規了!使出所有力氣,唐恩怒的推他,但是,經過剛剛的漏*點,讓他全身泛軟,而且壓在他身上的人沉如泰山,無論他如何掙脫,就是不依,反而反扣住他的雙手,不理不顧他的反抗,用舌頭執意钜細靡遺的嘗儘他腔內的每一寸美好。直到就在他被扣的雙手,因為劇烈的反抗快要扭到筋骨時,江承宇才鬆開自己的手。“啪”這回,從不打人的好學生,人生二次揍人,一個巴掌憤怒的揍上那張俊美的臉。一次揍人,是因為十八歲那年江承宇對他用強。怒眸對上淡眸。江承宇並不計較,反而隻是漫不經心的撫下被打腫的半邊臉,口吻淡淡,“一個巴掌換一個吻,這麼劃算的生意,很值!”怒氣被他不鹹不淡的一句話,硬生生的怎麼也提不上去。“唐恩,我就是愛你,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後悔得到過你!”十八歲那年,任他揍完,唇角流著血水的江承宇這樣宣誓。愛?被一個人這樣愛著,是幸還是不幸?他隻覺得恐怖。“我想回家。”隻能麵無表情一再重複著。“恩。”對方也不生氣,迅的重新撲倒他。唐恩淡淡的睜著眼睛,做好一切準備,承受再一次羞辱的折磨。回家?談何容易?那麼久沒見了,今晚沒有三四次,估計江承宇是不可能會放過他。“恩恩,求求你,不要告訴你媽媽!”十二歲那年,父親對他下跪。媽媽……才五十歲,已經雙鬢白的婦人,這些醜陋,千萬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更不能讓母親知道,當年,她最寶貝的兒子,之所以選擇去了美國,之所以選擇了屈辱,是因為她體內那顆健健康康的腎臟。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二十八歲,他懂父親當年的心情。一股**辣的精油漫散在他的股間,臀被什麼東西熟練的摩擦著調逗著,他的腹部被對方提了一點上來,用一種屈辱的方式跪臥著。對方並不急,用很敏感的身體部位,細細摩擦著他,然後等他緊握的雙拳幾乎泛白時,一股強悍的力量順著那股滑膩膩衝了進來。悶痛一聲。他咬牙忍下。“好緊。”終於結合,江承宇滿足的歎息。唐恩跪著的位置,剛好可以讓他一眼望儘所有風情,引著他所有凶獸一樣的**。抽回,用力一衝。看著唐恩的身體因為受到難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縮顫抖的無比強烈。依然那麼青澀的反應,江承宇滿意的笑。“恩恩,求我。”加大力量,多希望對方能來一聲嗟歎求饒。可惜。唐恩就是咬牙一動不動,即使將自己咬出血來,也不求饒。十年如一日。唉,好倔的個性。江承宇閉上眼睛,在最原始的(律)動裡,享受著這刻極致的(高)潮。假裝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