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還沒休息吧?”西門若穀壓下自己內心的這些感慨,望著已成尤物的西門飛燕,不由露出絲微笑道,“我這次過來,是想和你談些事情。想必是什麼事情,你心中也 有數了,隻不過這個事情,我還是需要親自來當麵跟你談,不然我真是有些寢食難安啊。”“父親您請說。”西門飛燕眼神中露出絲淡淡的冷意,似乎她內心對父親的尊重遠沒有言語上表現的那麼柔和。對於她來說,眼前的父親更像是一個意義上的象征,她不想靠近,隻想疏遠。西門若穀卻根本不以為然,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女兒這樣的表情與動作。冷漠,是父女倆早已形成的關係……“今天已經召開過族內的長老大會,會上一致認定……你前往中海市的任務因為太激進而失敗,不但沒有阻擾天宇集團的發展,反而丟失了大好時機,更是把西門家族推向了與劉健的敵對關係,這些都是對西門家族利益所不利的。所以,鑒於你以前替西門家族立下的汗馬功勞,長老會決定,正式解除你長老會參與資格,剝奪你所擁有的家族內一半的資源調動能力,保留你家族大小姐的稱號和應該獲得的待遇。飛燕,你願意接受嗎?”西門若穀說話不緊不慢,但是言語神態中透露出的威嚴卻十分的濃鬱。西門飛燕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美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開口逐漸冷漠道。“父親,還有其他事情你沒有和我說吧?比如,長老會還通過了任命弟弟西門宇龍為新的長老會成員,並且將我的資源全部交由他使用,我猜的對嗎?”西門若穀尷尬的忍不住老臉一紅,輕笑道,“是啊。我都忘了和你說了。你弟弟,也是該好好鍛煉鍛煉了。”“對,我仔細調查過劉健所擁有的這些大型集團。似乎也就隻有娛樂媒體這塊是他的弱項,正在蓬勃發展階段,而剛好娛樂媒體這塊是你魁家浪坤集團的強項,我們何不抓住他這唯一的弱點進行攻擊呢?”張風達頗為興奮道,“天宇集團正在舉辦選秀節目,我們是不是可以……搞它一下子?把天宇集團給搞臭了,不就等於把劉健也給搞臭了嗎?”張風達的話隨即讓西門宇龍雙眼一亮,不過隨即他又似乎有些疑慮道,“不過這傳媒娛樂行業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算計的東西。對於宣傳方麵的東西。我倒真不是很懂。”王思涵皺眉道,“雲生,你這想法倒是挺好,我曾經也想過自己該怎麼拿現有的浪坤集團的能力去和劉健叫板,可是想來想去,始終沒有覺得什麼可以鬨大的計劃。就算由浪坤集團出麵,把那些參加選秀的未來明星都挖過來,也造成不了天宇集團的損失啊?”劉健輕笑道,“那有什麼的。你老公我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宇宙無敵……哎呀!”“不不不,能侍奉老爺和天女……啊不對,是小姐,我感到真的很開心,我是自願的,沒有人逼我。身為閨蜜,就是要好好侍候小姐的,不能有半句怨言。”白靈兒溫柔的回答著,她倒真是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子,原本苗衣死活不肯脫下身,後來還是李玉仙都換了現代人穿的連衣裙後她才無奈的隻能也換了套運動服。劉健看著前凸後翹的白靈兒,突然想起來這老爺叫了也好多天了,這李玉仙一口一個夫君的更是從五龍族的時候就已經叫起,在瞧瞧旁邊沙發上慵懶靠著的美女老師張豔婷,這搞了半天關係早就確定了,可一口香饃饃都沒嘗上呢?這一刻,他那點小九九不由開始在心裡活躍起來。男人嘛,這點**都沒了,那還叫男人嗎?望著滿臉焦急之色的劉健,張豔婷不由無奈的輕歎了口氣。張豔婷從來沒有見過劉健如此焦急的模樣,從大山中回來後,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焦躁不安。可以理解,任誰當聽見自己的骨肉有流產的危險時,都會非常擔心的,這一點也不難看出,劉健對羅菲的疼愛之心有多麼的濃。李玉仙和白靈兒坐在沙發上,不時的朝張豔婷掃了幾眼,似乎是想讓張豔婷勸勸劉健。可是這時候靠勸又有什麼辦法?事情已經擺在了眼前,羅菲是劉健最喜歡和最心愛的女人,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了身孕。如果劉健不緊張不焦急,那他才不配這麼多優秀的女人同時愛上他一個人!“你是……劉健?”韓明起很快便想起來這麵帶微笑的年輕男人到底是誰了,在頗為驚訝意外之餘不由老臉上露出絲笑容道,“哎呀,上次酒會一彆,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見麵了。”“是啊韓總,我也覺得有些意外,看韓總麵色紅潤,好像更加年輕了,最近事業一定很順吧。”劉健謙虛的拍了個馬屁,伸手微笑著與韓明起握了握手。就在剛才,在二樓的內廳之中,劉健權衡利弊之後,不得不做出了見韓明起一麵的決定。韓紫萱說的沒錯,這也許是他唯一能擊敗林慕雲的機會了,如果不試一試的話,他隱藏自己到現在就將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當然,他是不會找和韓紫萱為情侶這種理由的,對於這種事情他實在是有些拉不下臉來。韓明起聽著劉健的話語,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他這時候朝著女兒韓紫萱看了眼,眼神中明顯帶著詢問的意思。張師傅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道,“要說起這個人,那還要從我年輕的時候提起。很久以前,我大概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吧,那時候,我跟隨著父親與唯一剩下的幾名青衣組手下為了尋找其他失散的龍堂分支,前往了蘇江省境內,一呆就是三年。因為當時有線索說是蘇江省南部有一支龍堂的分支,所以我和父親便想尋找到那個分支前去拜訪。可是尋找了整整三年。不料人是找到了,但是卻因為意見不和而大打出手,我父親一錯手便將那龍堂分支的領導者給意外打死。我父親的失手立刻引來了當時這龍堂分支的瘋狂報複,幾名門人相繼死亡,父親也身受中傷,是我拚死帶著父親逃出了蘇江省,回到了中海縣。後來。父親因病不治身亡,我也成為正式的青衣組門主,可是等我當門主之時。青衣組也最終隻剩下了我唯一的一個人。”“爸!!”張豔婷急忙捂住張師傅的嘴巴,一臉害怕道,“好好的說什麼死啊,瞧你和小孩子一樣……好好,我給你去買,去買還不行嗎?不過,隻準喝一點,我可不想被醫生罵!”“嘿嘿,我就知道我大女兒是最好的。快去快回。我可嘴饞死了啊!”張師傅一聽有酒喝,頓時連臉色都好看了許多。張豔婷輕歎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父親有酒癮,吃飯的時候不喝點酒根本沒辦法把飯下肚。無奈之下,隻能勉強答應了他。不過她早就想好了,就算要買,也是買那種橘子酒一類的度數極低的酒,可不能真把身體給傷到了……“爸,一會酒買來。可千萬不能讓劉健和唐念兒看見,知道嗎?如果被他們看見了,非責怪死我不可。”沒有辦法的張豔婷說完這話,也不看父親開心的不停點頭的表情,拎起旁邊的包包便扭頭走出了病房,在和病房外的幾名保護張師傅安全劉健特意叫來的手下們打了聲招呼後,她這才沿著長廊朝著樓梯口走去。然而此時的她卻根本不知道,在走廊另一邊的醫生辦公室內,有雙眼睛正緊緊盯著她父親病房的門外。當看見她轉身下樓之後,那雙警惕的眼睛中頓時透露出了堅定的神色……“小張,你聽說沒有,那些受傷的同伴都得到了一大筆撫恤金,多的有好幾十萬呢。”站在病房外的長廊上,星河門中的一位手下朝著身旁叫小張的同伴羨慕道,“幾十萬啊,聽說死的人得到的更多。嗨,你說我們怎麼運氣不好,偏偏沒碰上這麼好的事。”“得了,王頭,你少羨慕彆人,弟兄們是拚命換來的,你沒有參加那場血拚當然不知道其中的慘烈,誰願意去死啊?”那叫小張的撇撇嘴,一臉不滿道,“好好站崗監督,這裡麵住的可是老大的師傅,要是我們看守不好,彆說拿錢,死都不知道怎麼死!”“那是,你放心,那些扶桑人要麼彆來,一旦敢來醫院,我一定叫他們有去無回!”叫王頭的家夥得意的拍拍胸脯,似乎一臉的自豪之色。小張沒有再去理他,因為這時候他的餘光發現有名蒙著白色口罩,身穿著白色大褂的護士正端著藥盤走到了病房門口,似乎想要進去。“喂,等等!”小張隨意的叫了聲,朝著那護士打量了兩眼道,“你要進去乾什麼?”那護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道,“我還能進去乾什麼?給病人換藥打針啊?你沒看見我手上端著藥嗎?”小張和王頭以及其他幾名看守門外的兄弟們互望幾眼,見大家都沒意見,便朝那護士揮揮手,有些不耐煩道,“快進快出,彆呆時間太長了。”護士聽見他說這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便打開了病房的房門! 這幾個人鬼鬼祟祟,這麼晚了裝作護士跟醫生,一定是想做出對劉健不利的事情,可是劉健現在並沒有在醫院,所以幾人才能一路走到這裡,這也讓幾人很是納悶。按說這裡不是這麼輕鬆就該能進來的地方啊。這個小護士的樣子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走起路來,很是迅速,一個轉身就直接進入了張師傅所在的房間。張師傅恐怕是永遠再也聽不見劉健的話了,他臉上笑容依舊的就這樣靜靜的躺在手術台上,永遠都再也醒不過來了……景天逸此時此刻真的是心急如焚,可以毫不過分的說,他現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劉健剛才打電話給他之後他就知道不好,已經出大事了,結果打電話給於青家一問,這才知道於青父母竟然根本就不曉得她被醫院停職的事,這外甥女竟然把這事瞞著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沒有說!反應過來的景天逸急忙又向警察局打了電話。給才把事情給搞清楚。事情雖然是搞清楚了,可是景天逸的心也跟著徹底涼了。於青竟然私自去了醫院,假扮照顧劉健師傅的護士,竟然用特殊藥物致劉健的師傅與死地!隻是聽到這裡,他就已經冷汗直冒,接下來他更是聽到了當事人,也就是劉健的師傅死亡的噩耗。頓時差點讓他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掛斷了電話,景天逸馬上又打給了自己的姐姐姐夫,讓他們趕緊去警察局。因為他知道。於青是真的闖了大禍了,他就算想保也根本就保不了!這可是故意殺人罪啊,殺的還是劉健的師傅!這於青,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可是她找死歸找死吧,還偏偏把自己的給拉下了水,劉健對他的印象絕對已經跌到了穀底,這事弄不好恐怕他的前途都會賠進去,真是他娘的活見鬼!無奈之下,他隻能也趕緊前往警察局。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說。到了警局。景天逸便和自己的姐姐姐夫彙合了,在他大致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遍後,他的姐姐和姐夫頓時便嚇壞了。故意殺人罪那可是絕對的大罪,搞不好要槍斃的!一想到槍斃這兩個字,於青的父母頓時差點兩個人都同時暈了過去,幸好景天逸急忙勸著說現在不是傷心痛苦的時候,關鍵是怎麼樣減輕於青罪行。等到要是真槍斃,那可就是哭都來不及了。在景家自然是景天逸官最大,他說的話全家人也都最聽。當三人一起走進警察局後,在景天逸的安排下,很快於青便和父母見了麵。在警察局裡的於青一看見自己的父母簡直哭的是死去活來,她也對自己犯下的錯悔恨不已,連連道歉。“哼,現在知道錯又有什麼用?你殺了人了知道不知道!”景天逸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於青啊於青,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你知道不知道,故意殺人罪是要被判死刑的!死刑你知道是什麼嗎?死刑就是槍斃!!”被景天逸一聲槍斃嚇的於青頓時連哭聲都停止了,一臉茫然道,“我,我隻是想讓他們離開醫院,我,我當時想……隻要做的隱蔽,給那老頭打一針,他睡一覺就醒不過來了,他們就不會呆在醫院了,哪裡知道,當我下手的時候,我又手軟了,結果耗得時間太長,被他們給抓了個正著……姑父,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現在才想讓我來救你?對不起,晚了!”景天逸重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有氣無力的痛心疾首道,“現在隻有你自己去求劉先生,讓他饒你一命,估計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難也逃,不是終身監禁就是三十年有期,於青啊於青……你這一輩就這樣完了!”於青呆呆的楞在了原地,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的父母也是傷痛欲絕,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就在一家人徹底陷入悲痛中時,劉健帶著張豔婷正巧也直接殺到了警察局中!張豔婷穿的是警司服,一走進警局立刻讓工作的警察們紛紛朝她敬禮,不過他們此時一定很奇怪,為什麼這位漂亮的女警司雙眼會這麼的紅腫,好像剛狠狠哭過一番似的。當然,她的臉色顯得非常不好,自然不會有誰敢真的上去觸眉頭自找麻煩徒增煩惱。“我不管什麼書記不書記,我隻知道,於青是故意殺人犯,必須嚴加看管,難道你們把法律在當兒戲嗎?為官者更要以身作則,成為表率,誰都沒有權力踐踏法律!”張豔婷現在完全陷入在喪父之痛的仇恨之中,什麼縣委書記,就是省長在她麵前她也不會管的。聽見警司這樣說,民警頓時顯得有些尷尬和後怕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縣委書記景天逸就坐在對麵大門敞開的會議廳裡呢,張豔婷說的這些話他還不是聽的一清二楚?要是縣委書記發起飆來,恐怕這位女警司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吧?這位民警是新來的,正想好心的提醒之際,突然被旁邊的老民警給拉坐了下來,搖頭示意讓他不要多管閒事。待張豔婷麵色冰冷的與劉健直接朝會議室走去後,那位老民警才道,“新來的,少說話,多做事,閒事可千萬彆管,你知道不知道,剛才那位女警司,可是從我們這警局走出去的精英!她可不是小人物,漂亮的女人永遠有厲害的男人當靠山的,你懂了?做事做事,不該管的少管些,省的裡外不是人。”這幾個人在這裡議論,雖然話語粗糙,但是其中蘊含的道理,卻是無人可以推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