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飛從來對劉健的命令都是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域名請大家熟知而現在這一次,他心中卻是生出了疑問。為什麼馬守圖明明背叛了我們,卻還是不對他施以懲罰呢?這讓劉宇飛的心很是不甘。為什麼那個家夥現在還在逍遙法外?當初張天河背叛劉健的時候,劉宇飛的心情就很不好受。因為那不單單是劉健得力的助手,同時他也是自己的好兄弟啊。劉宇飛把手中的煙頭重重的扔向前方。看著劉健遠走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決斷。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馬守圖給跑了。劉健走了幾步突然又轉頭說道:“對了,要讓馬守圖毫發無傷的來到這裡。”劉宇飛雖然眼神裡流lu出一絲奇怪,不過他還是執行了劉健的命令,帶著自己的手下們朝武館的外院那邊撤了出去。很快,在這練武場四周,任何人影都消失的是無影無蹤了。“練武場東側的噴水池。”劉健喃喃自語著,目光也開始朝練武場東側望去,隻見果然在類似與屏風般的牆壁下有處並不是很顯眼,也不是非常大的水池。他快步來到了這水池前一看,隻見已經有些渾濁的水池中沉澱著許多顏sè各異的鵝卵石。這咋一眼看去沒看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水下有這些大理石,這水池還真配的上噴水池這三個字。根據張師傅的臨終囑托,這青衣組的最大秘密就隱藏在這噴水池之中。劉健四下再次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人存在後,這才脫掉鞋襪,將雙ti邁入噴水池之中。雖然這噴水池裡的水還是有些渾濁的,但是還沒有臟的非常離譜,為了得到青衣組的秘密,劉健也隻能硬著頭皮忍住了。伸出雙手,劉健將這並不深的水底下那堆滿的大理石開始朝兩邊用手掌給推開,一堆一堆的將石塊從水池中心分離開來,沒有多久他便看見了一個類似與東西般的孔dong。這下劉健頓時傻眼了,這張師傅也沒和他說這裡需要東西啊?麵對水池底赫然出現的東西孔,劉健自然徹底的沒了想法。張師傅隻是告訴他這裡有青衣組的秘密,卻並沒有說這裡需要東西才能打開,這讓他實在有些不太明白。按理說,張師傅不可能會不告訴他這裡需要東西的事,難道他當時已經陷入了mi糊之中,忘了提起這件事?劉健想到這裡,立馬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麼重要的事張師傅怎麼可能會忘記?見鬼,沒有東西我怎麼可能打的開這外麵的機關,這裡麵東西也自然拿不出來了。可這青衣組的秘密放在武館裡已經不安全,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到底有什麼辦法能不用東西打開這水底的機關呢?”想破了腦袋,劉健都是一籌莫展。當然,他大可以叫人用切割機強行把這裡的機關給徹底破壞,但是這樣一來就難以掩人耳目。劉健並不想把青衣組的秘密告訴任何人,最好是他一個人拿到這秘密物品最好也最安全。一時間,劉健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黑dongdong的東西孔。不知不覺,他的眉頭突然緊皺,嚴肅的奇怪道,“張師傅為什麼會不告訴我這裡需要東西才能打開機關,這裡麵一定有原因和問題。我相信師傅一定不會不相信我,如果真不相信我的話,也就不可能會把青衣組傳給我,讓我成為青衣組新任的mén主,所以他是一定不會不相信我的。那麼既然他相信我,這麼說來東西也不可能會不給我,如果是這樣,恐怕是不可能的吧。”…,劉健自我分析到這裡,突然將目光轉移了視線,不再盯著那東西孔看個不停。他那踩在水池中的雙ti頓時緩緩邁開了腳步,彎腰將注意力明顯轉移到了彆的方向。是了,張師傅隻是說秘密物品藏在這水池中,但是卻沒有說藏在這水池的哪裡啊!這水池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般人自然以為藏東西的地方會是在中央部分,但是正常人能想到的秘密那還叫秘密嗎?所以劉健覺得張師傅若真不是故意不給他打開機關的東西話,那麼藏寶物的地點一定在水池彆的方向!說的容易做起來卻是很困難,畢竟麵對著眼前這片不大不小的水池底那平鋪著的密密麻麻大理石,劉健根本不知道應該從哪著手。要知道,他可隻有一個人,這樣漫無目的的去尋找,那得把整個水池給翻個遍不可。可是現在還能怎麼辦?張師傅沒有告訴具體的方向,他現在簡直就像是瞎子mo魚一團黑。不過為了拿到青衣組的寶貝,瞎子抹黑那也自然是在所不惜的。劉健想了想便狠下心來,既然不知道該從哪下手,那就乾脆把整個水池給掀個底朝天得了!反正現在這裡隻有他一個人,就算挖地三尺也必須把寶貝給找到才行。張師傅的托付,他可不能當兒戲!大理石雖然整個水池底都是,但是要清理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隻要肯ā時間,要完全把整個水池都翻看一遍其實並不算是很難的事。ā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劉健由左往右,就這樣一片範圍一片範圍的開始清掃著這水池底的大理石,不過很可惜,他沒有看見什麼有古怪的地方。越找劉健越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張師傅真的忘告訴他東西在哪了呢?難道青衣組的寶貝真的藏在中央的機關中?為什麼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呢?突然!就在劉健對自己的猜測感到漸漸沒有把握的時候,他mo在水池底的手突然似乎碰到了個什麼**的東西,頓時興奮的急忙將兩邊的大理石分開。很快,水池底lu出一塊凸起的鐵塊,當他努力的將鐵塊從泥水中拿出水麵時,赫然發現這隻是個生鏽的小黑匣子。這個黑匣子非常不起眼,如果不是劉健努力一點點mo索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他懷著ji動的心情將鐵盒打開,裡麵頓時出現了把銀sè的東西!“原來東西在這裡!!”劉健這才明白過來,這張師傅居然想出了這樣的把戲,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人啊!不過把東西就藏在旁邊的水池底,虧他想的出這樣的主意。如果不是劉健而是其他人的話,就算偶然發現這水池中央的東西孔恐怕也不會想到東西就在旁邊的泥水裡藏著呢,這也是種忽悠和麻痹敵人的方式。當然,現在的劉健也想不了那麼多,不管張師傅這計策好不好,反正東西他劉健找到了,得趕緊把那機關給打開才行。二話不說,劉健拿著東西便塞進了處在水池中央的東西孔中這麼一轉,瞬間便打開了這水池底的機關鎖!隻聽哢嚓一聲,劉健帶著東西將這機關鎖解開,隨之令他驚訝不已的一幕出現了。整個水池裡的水幾乎被徹底co乾了一般,水位明顯的迅速下降,並且很快的消失在了水底的泥土中,那滿滿一池子的大理石,居然就這樣暴lu在了空氣之中!“轟!”劉健還未從這水池中的劇變緩過神來,一陣磚瓦的摩擦聲又令他將注意力放在了水池正中央的機關處,解鎖的機關在啟動,他就這樣瞪大雙眼,看著在麵前的水池底部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黑dong!當然,這個黑dong其實並不算是很黑,在這大白天太陽的照sè下,還是能勉強看清楚dong裡的情況。劉健彎腰伸手,從裡麵小心翼翼的將一個四方形的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古木盒給拿了出來。沒有想到,在地底呆了這麼多年,這古木盒不但沒有絲毫的腐爛,反倒是顯得無比乾淨,無比的乾燥,沒有受任何水汽cáo濕的影響。…,輕輕的打開這木盒上的四個鐵片扣子,劉健感覺的出來,這木盒價值不菲,應該年代十分的久遠,古董說不上的話最起碼也算是名貴物品。當劉健將木盒蓋子打開時,一陣撲鼻的清香從木盒內飄來,他趕緊下意識的閉氣憋住了呼吸!開什麼玩笑,這可是龍堂留下來的寶貝,萬一裡麵有什麼劇毒粉末之類的東西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張師傅雖然是保護這寶貝的傳人,但是估計他這一輩子壓根就沒把這木盒拿出來過,萬一這裡麵真有毒,他也是可能不清楚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自己小心為妙。足足等了幾十秒,劉健才略微輕吸了口氣,見香氣依舊,這才暗暗放下心來。香氣持久,就能證明這香味很可能是這木盒本身發出而不是裡麵有什麼毒氣,這對劉健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當他終於敢俯身而下,看清楚木盒裡裝著的東西後,很快劉健便發現,這木盒裡其實裝著的東西少的可憐,除了一瓶青ā瓷的小yào瓶外,便沒有了任何的東西。很顯然,這嬌小的青ā瓷容器就是張師傅口中的那神秘液體,能將地圖洗出龍堂老祖古墓位置的神奇液體。劉健將白yu瓶子捏在手裡,不由無奈的輕歎了口氣。有時候他真的替青衣組感到有些無奈,一個曾經龍堂的分支,居然為了保護這一小瓶液體而隱姓埋名的在中海縣生活了如此長的時間,以前的古人和現代人的思想確實太不一樣了。他們會覺得這是使命,可他們沒想過,或許正是這一小瓶還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液體,才導致了整個青衣組不得不謹慎小心,不謀求發展,所以最終淪落落魄到隻剩下張師傅這一個光杆司令的結局。不過感慨歸感慨,張師傅的托付他是不會忘的。這瓶液體也許是很多勢力所爭奪的目標,必須小心的存放在安全的地方才行。劉健想到這裡,輕歎口氣將這張師傅一家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小瓷瓶塞進了衣服內的口袋裡,他必須要親自將這寶貝帶回耀武揚威莊園,然後將其藏在最秘密的地方!將木盒蓋上重新放進了那正方形的黑dong裡,並且重新鎖上機關鎖後,水池內的水又再次神秘的流了出來,並且恢複到了之前的水位才停止。劉健知道,這一定是張師傅的先祖所設計的高級機關,肯定有一整套複雜的技術。不過他倒對這種東西並不感興趣,畢竟這種機關對於古人來說覺得奇特,可對於現代人來講,要做出這樣的機關其實並不是非常困難。將寶貝拿到手,也算是劉健省卻了一樁心事,對已故的張師傅又有了一個jiāo代。隻要這寶貝不落入他人之手,青衣組就一直擁有著必須存在下去的理由,劉健無論如何都不會拱手讓人的。“拿到了寶貝,接下去,就是該去會會韓涵了。”劉健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從水池中走了出來,站在這訓練場的東側,皺了皺眉頭有些苦澀道,“不知道王雨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真不想打電話給她,讓她傷心啊……”“你們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你們沒有王法嗎?si自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在一間略有些yin暗的地下室中,昏暗的燈光下,衣著整齊麵sè平靜的韓涵朝著對麵審問他的幾名黑衣男子大聲的冷冷道,“你們不就是劉健的走狗嗎?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顯擺?我知道你們到現在不敢動手那是因為劉健他不敢!有我姐在,有我姐肚子裡的孩子在,諒他劉健也不敢對我動手!娘的,還是我姐夫呢,一點人情味都不講,不就是泄密了點秘密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殺人又沒放火,把我關在這裡是想怎樣!”…,那幾名看守他的星河mén手下互望了眼,紛紛依舊閉嘴不說話,任由韓涵不停的咒罵著,發泄著。“喂,你們幾個是聾子還是啞巴?不說話也不回應,是不是全傻了?”韓涵對眼前這幾個看守他的家夥似乎很生氣,忍不住怒道,“去,叫劉健來說話,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聊天!”“韓先生,請你稍安勿躁,我們老大現在不在這裡。”終於,為首之人開口道,“等他來了,如果我接到通知,會向你彙報的。”“狗屁!你們這群劉健的狗,不就是想幫他磨一磨我的耐xing嗎?是,他劉健很牛,有實力有背景有後台,咱比不上他,哼,但我韓涵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有我姐姐在,我看他敢拿我怎麼辦!”韓涵說到這裡,頗有些囂張道,“我爺爺嘴硬心軟,等他幾天不見我就一定會想我的,到那時候,我看劉健會不會把我給放走!”“哦?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你爺爺什麼時候會來求我放你走!”就在韓涵不屑一顧的在那大發雷霆之際,熟悉的聲音在mén外響起,這聲音的來源不是劉健又會是誰?聽見外麵有人聲響起,幾名看守韓涵的星河mén手下頓時將地下室的房mén打開,當劉健與跟隨在身後的劉宇飛還有葛偉一起走進這屋子裡時,他們立刻鞠躬齊聲道,“大哥好,老大好!”葛偉看了劉健與劉宇飛一眼後,朝這幾人揮了揮手,那幾名手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恭敬的鞠躬之後,這才轉身鑽出了房間,並將mén給重重關上。麵對著眼前正在用一種不屑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劉健,韓涵臉上的怨氣和不滿幾乎瞬間消失,撇撇嘴冷哼道,“劉健,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說了我根本不知道馬守圖在哪裡,你們就算關著我也沒用,還是快放我走吧,我知道這次是我做錯了,我把馬守圖給我的錢都還給你還不行嗎?我已經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張師傅和你的關係,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難道你就這樣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小舅子嗎?”劉健盯著眼前滔滔不絕說著的韓涵,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lu出淡淡的冷笑。這個家夥,看來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嚴重,以為可以安然脫身?真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點!小舅子?如果不是王雨煙有這麼個不爭氣不成氣的弟弟,他絕對能省很多的心!“韓涵,我不想和你多廢話,你的癡心妄想我也不願意多做解釋。”劉健一開口,便十分嚴厲道,“給你一點時間,如果你願意把和馬守圖怎麼聯係的方式告訴我們,也許我還可以真的考慮你是我未來小舅子的份上,給你選擇一個最好的結果,可若是你還想依仗著你那點韓家血脈在這裡倚老賣老,覺得自己威風凜凜,那對不起,自討苦吃的人是你,這叫活該找罪受!”聽完劉健的話,韓涵立刻憤怒的站起身指著劉健咆哮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真不知道馬守圖到底在哪!我要求見我姐姐,我要見我姐姐!!”“你以為找你姐姐就有用了嗎?”劉健冷冷笑道,“你姐姐已經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她對你失望透頂,對你害了整個韓家,害了我師傅的事深痛惡絕!所以,她已經讓我對你做出最嚴厲的懲罰!當然,我知道你是她親弟弟,所以死罪我是一定要給你免的。但是就因為你的貪婪,而害我師傅枉死絕對不能隨便就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相信,如果你不把馬守圖的藏身之處說出來,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個詞實在是太貼切,讓韓涵瞬間就明白劉健到底想乾什麼了。這句話的意思太明白不過,那就是要想方設法用最殘忍的方式來折磨他,讓他死不能死卻非常想死!幾乎在瞬間,韓涵的額頭便布滿了冷汗,搖頭難以置信的結巴道,“不,不可能的,我姐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絕對不會!她從小就很疼愛我,她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你欺負的!”“不是我欺負你,而是你自找的!”劉健一聲冷哼,掏出自己的按下了播放鍵冷冷道,“你不信?沒關係,我已經把你姐姐的話錄了下來,你自己聽吧!”劉健這話一出口,整個地下室便立刻安靜下來。很快,裡傳來了王雨煙那平淡無奇的nv聲,“我真沒有想到,我弟弟竟然會乾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劉健,這事就由你處置,我就當沒這個弟弟,任憑你要打要罵,我都不會憐憫他,他是該好好的被教訓教訓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哢嚓。”裡王雨煙的聲音剛說到這裡,錄音便被劉健給關了。他一雙眼睛緊緊盯在臉sè慘白的韓涵身上,淡淡道,“怎麼樣?現在你還想指望你的姐姐幫你說話嗎?韓涵,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因為你所乾的每一件事,都是那麼的令人惡心,讓人討厭!像你這種人,整天就知道夜郎自大,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在我眼裡,你根本就是一坨屎!”韓涵一時間沒了剛才那種氣勢,他雖然囂張但是卻並不笨,如果沒了自己爺爺和姐姐的支持,他韓涵又算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在劉健麵前囂張?不說彆的,王氏集團都是劉健的產業,若是韓家沒有了王氏集團,恐怕連生存都困難,更何況要對付區區一個自己!原本他肆無忌憚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姐姐王雨煙與劉健的感情,可是現在看來,連自己的姐姐甚至都已經拋棄了自己……劉健見韓涵半天沒有反應,他朝著旁邊的劉宇飛使了個眼sè,劉宇飛立刻心領神會,走到旁邊將這地下室的房mén給直接打開。從外麵立刻走進了一批手裡拿著各sè奇形怪狀工具的星河mén手下,在進入地下室後站成一排,似乎等待著檢閱一般。“韓涵,我給你介紹下這些專mén為你準備的東西。”劉健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微笑的走到這些手下的麵前,順手一指其中一樣工具道,“瞧見這八分鐵鉤了沒有?這東西隻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能將你的嘴巴,鼻子,耳朵全部用這種鐵鉤給勾住,然後將鐵鏈高高掛在梁頂上,隻要你一動,那鉤子便會穿進你的ro中,讓你疼的七竅生煙。哦當然,這種東西我是沒有用過,所以自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韓涵聽到這裡,忍不住渾身一顫,臉sè變的更加慘白……“哦,還有這個工具。”劉健走到另一位手下身旁,拿起他手中的一根根連串的鐵竹簽微笑道,“滿清十大酷刑這部電影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這東西在裡麵可是很有名的,叫竹簽子,專mén用來夾人的手指,那種滋味……嘖嘖……”“彆說了!劉健,我真的不知道馬守圖在哪裡,我和他做完jiāo易後就沒有再聯係了!”韓涵嚇的渾身顫抖,終於忍不住害怕道,“你就是bi我我也說不出來啊!”…,劉健冷冷的望著他,嘴角的笑容依舊沒有衰減,仿佛根本沒有聽見韓涵的話語般,他又走到第三名手下旁邊,拿起他手裡的鐵片晃了晃,冷笑道,“人們都說十指連心,最疼最折磨人的就是手指指尖的疼痛,這鐵片彆看小,但是卻能連根將你的指甲全部給扳開,這種劇痛,恐怕就算是超人都有些難以招架的。”韓涵滿臉都是恐懼和害怕,聽著劉健解釋著這些層出不窮的折磨工具,他腦海裡已經能想像若是全部用在他的身上,該會是什麼場景?jing神上飽受折磨的他慘白著臉龐,咬牙顫抖著絕望道,“我,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馬守圖在哪,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劉健看了滿臉絕望的韓涵一眼,走到了他身邊,冷冷開口道,“如果你不想這些工具在你身上一一實驗的話,我勸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隻要惹的我一不高興,我就立刻會動刑,讓你嘗嘗什麼叫做酷刑的滋味,你聽明白了嗎?”聽見劉健這樣說,韓涵總算找到了一點希望,連連點頭道,“好,你說,我一定配合!隻要你不把那些東西用在我身上,我可以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我來問你,你和馬守圖最後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他和你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劉健自然相信韓涵剛才所說的話,他也許真的不知道馬守圖現在在哪裡。畢竟馬守圖和他隻是利益關係,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根本會二話不說的就招供。不過韓涵不知道馬守圖目前的蹤跡其實對於劉健來說並不算太壞的消息,因為劉健早就知道,馬守圖不會笨到把自己藏身的地點告訴韓涵的,他和韓涵隻是互相利用關係,如果馬守圖那麼笨,那怎麼可能會成為三井家族的心腹和走狗呢?劉健現在做的,是想從韓涵口中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好從中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當然,他不可能寄希望與韓涵這一點,與此同時,相信張yàn婷已經帶領著警察開始對yu陽市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隻要一有馬守圖的消息,他自然就會得知。韓涵聽見劉健這詢問的話語,不由急忙打個冷顫便道,“我,我最後一次和馬守圖見麵的地點,是在他的辦公室,廣升集團大廈裡……時間是十幾天前,當時,我將張師傅的準確地址告訴了他,而他也當麵承會給我三百萬的好處,我,我後麵就去了車行定了車,在之後我本想聯係馬守圖的,可是他關機,連公司都jiāo由副總去打理了……”劉健皺了皺眉頭,疑o道,“就這樣而已?你與馬守圖見麵時,沒有談及其他嗎?你仔細想一想,有那些小細節是你忽略掉的,比如他有沒有當著你麵接電話,打電話?”韓涵想了想後,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馬守圖和我jiāo談的半個小時中,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劉健一陣氣急,搞了半天,這韓涵身上竟然什麼信息都得不到,真是見鬼!他看了眼韓涵,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道,“你在給我好好想想,要是有什麼細節被你忽略了,就彆怪我開始對你動手!今天我不問出點東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最好有這樣的心理準備。”韓涵一楞,頓時氣急敗壞道,“姐夫,你彆這樣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總不能硬bi著我說吧!”…,劉健根本對他這聲姐夫完全的沒有興趣,朝著那些拿著刑罰工具的手下們看了眼道,“來,把刑具給韓涵用上。”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給韓涵嚇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驚恐萬分的他急忙哭爹喊娘的求饒道,“姐夫,姐夫彆這樣,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無論韓涵怎樣懇求,劉健都根本無動於衷,儼然是把韓涵當成了空氣。直到那些手下們拿著折磨人的工具走到韓涵麵前時,他才開口淡淡道,“現在,隻能是你自己救你自己,彆人都幫不了你的忙,你好自為之吧……”“姐夫……”韓涵是真的嚇壞了,甚至此時都已經痛哭了起來。他到底隻是個紈絝的世家公子爺而已,哪裡受過這樣的jing神折磨?一看那些明晃晃的刑具,是個人都會怕的抖起來,更彆提養尊處優的韓涵了。他現在眼神裡甚至都有了些後悔,恐怕是在後悔為什麼要貪婪那三百萬,卻成了彆人的階下囚!無論韓涵怎樣反抗怎樣掙紮,鐵竹簽子依舊還是很快便塞進了他的手指縫隙中,隻要旁邊兩名麵無表情的手下同時用力一拉,韓涵就能體驗到什麼叫做從人間跌落地獄的感受。韓涵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還沒等鐵竹簽子發力就已經神經開始co搐,驚嚇的冷汗直冒的他幾乎閉眼便痛苦萬分的大叫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劉健直接一伸手,製止了馬上就要動刑的兩名手下,他朝著汗流滿麵的韓涵微笑道,“早點說這話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說吧,你想起什麼來了?”韓涵睜開雙眼,害怕又恐懼的望了眼劉健,結巴道,“我,我……”“噢……原來你是騙我的啊?行,那下回動手的時候,我的手下會更用力。”劉健看了眼韓涵,冷笑道,“還楞著乾什麼,動刑!!”“魔鬼!你就是魔鬼!!”韓涵真的害怕了,他的身體在不停掙紮著,但見劉健根本無動於衷,隻能大聲道,“等等!我,我需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劉健知道,直到此時韓涵才真的徹底害怕了,他也終於開始努力的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其實劉健真的隻是在那裡嚇唬韓涵而已,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讓韓涵努力的仔細的回憶與馬守圖見麵的內容,若是真的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那也就罷了,可若是真有什麼線索的話,那麼無疑對於劉健來說,就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這完全就是種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辦法,但是劉健覺得依舊有必要這樣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馬守圖此時已經躲藏在了非常隱蔽的地方,現在要靠搜索尋找等辦法,估計一時半會是絕對找不到的,時間拖的越長,恐怕三井家族就越是可以從容應對,隻有提前在他們都還未準備好的時候行動,才有可能將這些家夥們一網打儘!這個時候,劉健朝手下們使了個眼sè,他們很快便停止了動作。韓涵早已經嚇的渾身都在顫抖,這時候他拚命的閉著雙眼,努力的回憶著當時和馬守圖見麵的點點滴滴,甚至連臉上流下的汗水都沒時間擦拭。看樣子,這家夥是真的被嚇壞了。不過也是,換了誰麵對這麼多恐怖的刑具,恐怕都會嚇的屁滾niào流的吧?半餉後,韓涵最終還是臉sè慘白的痛苦道,“我,我和馬守圖一共就談了半小時的時間,期間他沒有打任何電話,隻是倒了杯酒和我一起邊喝邊談,我把張師傅的情況告訴了他,他顯得很高興,拍我肩膀便說要給我報酬和好處,我一聽自然十分高興,就說想要輛法拉利跑車,他說沒問題。然後……”…,“然後怎麼樣?”劉健喝了口茶,繼續追問道,“接著說下去!”“然後,他秘書突然敲mén找他有事,他們談了幾句後便打了個電話去汽車店裡訂了輛跑車,掛斷電話便說讓我第二天直接去取就行。我當然高興,急忙向他道謝,便知趣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我和馬守圖就這些事,沒有彆的了。”韓涵慌張的說到這裡,止住了話語,睜開了恐懼的雙眼道,“其他事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姐夫,求你彆折磨我了,我願意接受懲罰還不行嗎?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可彆對我用這麼殘酷的刑罰啊!”“真的沒有其他細節了?”劉健皺了皺眉頭,他認真嚴肅的說道,“韓涵,你必須明白,若是能說出一些馬守圖有可能藏身的地點或者他曾經和你提起的一些住宿之地的話,我是可以給你減輕泄密懲罰的,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那我就按照司法程度走,你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從犯,起碼判刑幾年!可若是你知道什麼的話,能抓住馬守圖,那就是戴罪立功,有可能隻關你一年半載就可以釋放,你真的不願意改過自新?”“姐夫啊……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還敢不說嗎?我又不是傻的,馬守圖在對我好,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袒護著他吧?”韓涵一臉痛苦之sè,看來他是真的不清楚了。劉健的臉有些yin沉下來,如果不能從韓涵這得到馬守圖的藏身之所的話,那麼就隻有硬著頭皮進行搜索了,這yu陽市雖然隻是個地級市,但是說小當然不會小,要真的進行地毯式搜索,等抓住人,估計黃ā菜都涼了。難道,真的要讓這幫un蛋逃之夭夭,從容不迫的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韓涵見劉健臉sè逐漸變的很難看,害怕又要遭受懲罰,不由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姐夫啊……那個,你要報仇,也有很多方式的嘛……比如,你可以把馬守圖的公司給查封了,霸占了,那他不是就會恐慌,會現身了嗎?”“狗屁!”劉健沒好氣的白了眼韓涵,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以為就你聰明啊,人家馬守圖既然敢這樣做,就根本不怕你把他公司怎麼樣了!相比起三井家族殺了我師傅而言,他的公司又算的了什麼?撐死幾百上千萬的公司而已,能和我師傅的命相比嗎?他隻要不傻,就根本不可能會為了自己那點產業而丟了自己的xing命!”劉健這一陣罵聲響起,韓涵立刻嚇的低下頭再也不敢多嘴。劉健看見韓涵那慫樣就一陣來氣,現在他倒乖的和什麼一樣了,早乾什麼去了?如果他不泄密,馬守圖和三井家族能找到自己師傅嗎?這家夥就是一吃軟怕硬的主!“大哥……”這個時候,劉宇飛似乎略有所思的cā話小聲道,“剛才韓涵說的時候,我留心了一下,好像馬守圖在會見他的時候,曾經有秘書進來過,對吧?”劉健一楞,盯著韓涵回想了下,點頭道,“好像是有此事,怎麼?”劉宇飛沒接話說下去,而是扭頭朝韓涵道,“韓先生,我來問你,你知道那秘書和馬守圖談了什麼內容嗎?能不能說一下?”韓涵仔細想了想後說道,“他們好像也沒說什麼,就是那秘書拿了份合同進來,說是什麼龍泉山莊的收購合同讓他簽字來著。我就看見馬守圖看了合同一會,就很爽快的簽了字,似乎ting滿意的。”韓琳如果要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那一定會氣的七竅生煙的。隻不過現在幸好韓琳不在,有劉健幫忙。否則最好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