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見我終於活動起來,對我說:“你……你……你混蛋,故意整我!”然後它就下了線。這麼寬的地方它都能死掉,我真的對小狐狸佩服得五體投地,打不過難道連逃都不會嗎?我決心這次要好好罵它一通,再不能任它無理取鬨。在原地等了幾分鐘後,沒見小狐狸來,難道是下線不玩了?我用私聊m它,係統顯示在線,看來這小動物是生我的氣了。我用私聊對它說:“喂,小狐狸,怎麼拉?”沒反應。我又說:“好妹妹,你說話啊,我不是故意的!”還是沒動靜。我再發話過去:“雪兒小寶貝,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依然不理我。靠,給它鼻子它還真的上臉了,我再不理它。孤魂野鬼般的轉悠了一陣,心裡總是對那小狐狸放不下,從剛才與它有說有笑的熱鬨到現在突然的冷清,一下子還真的適應不了,我決心找它去。象是有什麼感應,我直接就向洗心河邊那片花叢走去,到了那兒,小狐狸果然靜靜地伏在花樹之下。我走過去坐在它身邊,訕訕說:“好妹妹,彆生氣了,跟你說對不起還不行嗎?”說完後,我罵自己真是塊天生的賤骨頭,明明是它的錯,怎麼道歉的反而是我?小狐狸的脾氣還挺倔,照樣當我不存在一樣,我無計可施,想了想說:“我送你樣東西吧。”係統:六道輪回突然間把雪舞的雙眼蒙住了,雪舞聞到一陣清香,睜眼一看,麵前出現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小狐狸終於說話:“哼~~~臭的,我不要你的花。”我說:“彆生氣好不好,我剛才真的是走神了。”小狐狸說:“你是不是想女朋友去了?”我覺得在它麵前好象什麼話都能說,雖然才認識不久,感覺卻十分的親切,就告訴它說:“我在電視上看到了個美女,不注意就走了神。”小狐狸不信:“這樣的假話都能說得出來,誰信啊?”我急了,說:“你那能不能收到廣東台?”小狐狸說:“能啊,怎麼啦?”我說:“就是正在重播的那個明星杯舞蹈大賽,我這是第二次看到她了,她的舞跳得真好。”小狐狸來了興趣:“這比賽……我看過,你看中的是哪位女孩?”我說:“名字我不知道,她的比賽號是18號。”小狐狸沒有說話。我問:“你看過她的比賽沒有?”小狐狸這才說:“看過,你懂舞?”我說:“不懂,但我能感覺到女孩用動作表達出的那種輕微的惆悵和迷惘。”小狐狸又不說話。我突然想起小狐狸的名字,便問它:“看你的名字,應該會跳舞吧?”小狐狸回答說:“嗯,會一點點,我是才學的。”我說:“你認為她跳得好不好?”小狐狸說:“還可以吧。”我糾正它的用詞:“不是還可以,是很好,我就從沒見過比她跳得更好的舞!”小狐狸說:“你看過多少舞?”我說:“看倒是看過很多。”小狐狸問:“什麼舞?”我告訴它說:“有豔舞,鋼管舞,脫衣舞……”係統:雪舞突然從身後抽出個好大的鐵錘,狠狠地在六道輪回的頭上敲了一下,***鏘!***好多美麗的蝴蝶飛來飛去!我突然想起小狐狸的死亡事件,說:“你怎麼那樣菜?在那麼大的地方也能死掉。”小狐狸說:“555555555,你還說!都是為了救你!”我說:“又關我的事?”小狐狸說:“那些怪都刷在你麵前,你卻象個傻瓜一樣不動,我怕你死了,隻好去引開它們。”它越說越氣:“555555,你這混蛋,害死我了。”我有些感動,說:“你這小傻瓜,我死了就算了,你練級上去多不容易。”小狐狸回答:“誰叫你說死了就不玩,要不我才不管你!”我說:“你那麼想我玩下去?”小狐狸“嘻嘻”一笑:“你是我的奴隸,你死了誰帶我練級?”我倒,看來它是賴定我了。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我對小狐狸說:“我下了,明天還要上班,你自己玩吧,明天再帶你練級。”小狐狸說:“我也下。”正要退出,小狐狸又說:“等等。”我問它:“還有事?”小狐狸說:“你現在是我的奴隸,我們結拜吧,不然找不到你。”它這樣一說,我立即想起了那些背叛我的兄弟們,心裡一陣難過。小狐狸說:“怎麼?不願意?”我說:“沒有,我想起那些背叛我的兄弟們,你現在是我唯一的朋友了。”小狐狸居然也有溫柔的時候:“他們背叛你是他們的損失,我會一直陪你的。”係統:江湖雖大,知音難覓,雪舞深感友情之可貴,欲效古人,與你共結金蘭之好!係統:六道輪回、雪舞撮土為香,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做代總經理已經有十幾天,老頭子和胡曉琳早去了深圳,送他們回來時,我看著占地數十畝的公司傻笑了好大一陣子,我想我***現在是真正的老大了,錢明如果不知死活還敢來惹老子,我一定不會有好果子給他吃,非整得他哭爹喊娘不可,老頭子不在身邊看他怎麼神氣,就算告狀,天高皇帝遠,總之這眼前虧他是吃定了,再說我有胡曉琳我怕誰?可惜的是錢明卻相當的狡猾,我不得不對他的智商重新評估,彆說找我麻煩,就連錯處都不讓我抓住一點,使得我象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了半天賽前準備,熱身又熱身,憋足了一身勁的拳擊手,到要比賽的時候對手突然宣布了棄權,讓我有種空空蕩蕩的失落感,我幾乎就想衝到電子部去抓住他叫:“為什麼不來找我麻煩!”在老頭子走之前總算為我做了件好事,給我安排了個總經理助理,這在其他公司很平常的職務我們公司以前居然沒有,也算是奇事一件。原因很簡單,這公司是家族企業,董事長和總經理本來就是老頭子自己一個人,台灣人就是這麼吝嗇,其實在同行中,現在我們的效益和規模絕對是前三名,老頭子卻什麼都要省,就隻有在胡曉琳麵前大方,她說什麼老頭子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助理的事也是胡曉琳幫的忙,她見我做了代總之後整天愁眉苦臉,就連和她**的質量也明顯的下降。以前我至少還能勉勉強強打完下半場,狀況好的話還可以到加時賽,現在卻有時候上半場就入了球,然後申請提前結束比賽,氣得她常常把我紅牌罰下,再三教育之後見我實在是改不了,下次比賽時照樣進入不了狀態,也許是同情我,她向老頭子提出給我派個總經理助理。她對老頭子說雖然我能力不錯,但還是第一次管理整個公司,怕有什麼失誤等等,還隱約透露出了找個人來監視我的意思。因為總經理的權力實在太大,隻要再拉上個財會部的人,甚至可以將公司的資金席卷一空,老頭子一聽就連連點頭。胡曉琳實在是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又提出讓錢明來監督我,她知道錢明是絕對不會肯的,這樣她又討好了錢明。果然老頭子和錢明說時,他隻是搖頭,怎麼也不肯乾。從職務來說,助理其實就是副總,比部門經理要高,但是他也知道成了我的直接手下,那就隻有任我玩的份了,雖然錢明很想抓住我點岔子,但那還是未知數,吃虧卻是擺明了的,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道理他還懂。最後是從打線部調了位經理做了我的助手。我的這位助理是個老實人,沒什麼野心,對我一手扭轉公司的事跡可以說甚至有點崇拜,和他隻相處了一個上午後,我就將那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全都交給他去處理,其餘重要的集中在上午由我來拍板,至於下午的時間,我還是那個借口:“我去分廠看看。”於是我又可以象以前一樣流連在花街柳巷,樂不思蜀。四月的廣州真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我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