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生活除了玩玩遊戲,有時與楊偉他們打打麻將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泡女人,與我接觸過的女人們不管美麗或是平常,都帶有一定的目的,大部分都是為了錢。當然也有僅僅是為了刺激的女人,做完愛後,提起褲子就走,連話也不多說一句。而往往女人們提出她們的要求時,都是在**前後,因為這兩個時候的男人最好說話,也最慷慨大方。女人們有的是直接提出,有的則是迂回暗示,某某地方有件什麼東西我想去看看等等。所以當女人們在我身邊做出一付深情款款的樣子時,我常常在心中抑製不住地冷笑。這時我卻沒有懷疑過陳蕾,看著她縮在我懷裡,緊緊抱住我的樣子,有點象是隻凍壞了的小貓,拚命的想從我身上吸取一點溫暖,讓我生起一種說不出的憐愛。她是個柔弱而又勇敢的女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在這社會上已經是無依無靠,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拚。和她較為親熱的人隻有李大偉,現在還得加上一個我,隻是李大偉貪慕的是她年輕美麗的身體,當有天她紅顏逝去,或是李大偉對她厭倦以後,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踢開,是的,我自己是男人,所以我也了解男人。而我也不可能給她一個什麼未來,因為我並不愛她,在我心中,她永遠隻能是小米的替代品。我想,或許我該幫幫陳蕾。正在想著,陳蕾輕聲問我:“在想什麼?”我笑了笑:“沒什麼。”陳蕾又問:“你能在這兒多呆幾天嗎?”我突然想起老頭子選總經理的事,遲疑著沒有回答。陳蕾低低地說:“我真傻,你還有你的事業……”我看著陳蕾,見她臉上滿是失望,心中一軟,吻了吻她的唇,柔聲說:“好,隻要公司不打電話來,我就一直在這,好不好?”“真的?”陳蕾驚喜地問。我肯定地點點頭,心中卻想,最多再過兩天,胡曉琳就會滿世界的找我了。陳蕾沒想那麼多,輕輕對我說:“謝謝你。”我撫摩著她光潔的身子,笑著說:“你拿什麼來謝我?”陳蕾羞紅了臉,將頭藏在我胸前……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我第一反應是想將手機扔出窗外,在心裡暗罵了聲日,是誰壞老子的好事。不去理會,繼續將手伸向陳蕾身上。但手機鈴聲還是固執地響,陳蕾推了推我。我隻好歎口氣,起身拿過衣服,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電話是胡曉琳打來的,她說你在哪?我看了眼陳蕾,陳蕾正緊張地看著我,我向她無聲地笑了笑,回答說湖南的一家分廠。胡曉琳說你明天一定要趕回來,老頭子要見你。我說明天啊?胡曉琳在那頭笑,怎麼?是不是和小蜜在一起,不舍得回了?胡曉琳從沒說過不讓我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但是現在的處境卻不能不讓我小心翼翼,雖然我還不至於自我陶醉得認為胡曉琳愛上了我,但世上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尤其我知道她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就算是自己不要的東西她的選擇是寧願扔掉也不會送給彆人。這時候若是惹惱了她,我想她隻須用胸前的兩團波濤在老頭子那洶湧那麼一會兒,就足夠讓我遭受滅頂之災了。所以我馬上回答胡曉琳:“你胡說什麼,好,我趕明天中午的火車回來。”關掉手機,我有點不敢去看陳蕾的滿臉失望。陳蕾卻幽幽地歎了口氣,將頭靠在我肩上,什麼話也沒說。我隻好勉強笑笑:“公司中有點事,所以……”不等我講完,陳蕾說:“彆說了,抱緊我吧。”我伸手抱住了她,陳蕾變得瘋狂起來,用唇在我臉上使勁地吻著,身子卻是一片冰冷,剛才的滾燙早已消失無蹤。我感覺臉上有點涼,一道苦澀的液體不知道什麼時候順著我的嘴流進了喉嚨裡,而那辛辣的滋味也從我的喉嚨一路向心裡蔓延而去。我說:“蕾……”陳蕾截斷我的話:“什麼也不要說,今晚你不停地要我吧,瘋狂地要我,好嗎?”她淒楚的臉在淡黃的燈影下竟有著種彆樣的美麗和誘惑,我再不能思想,將她按倒在床上陳蕾忘情地大叫,用指甲使勁地摳著我的背,臉上的淚水也一直流淌著不曾停息……當兩人都筋疲力儘以後,陳蕾抱著我靜靜躺在我懷中。我卻看著酒店那精美的天花板,有些茫然,陳蕾真的愛上了我麼?可是我們才認識這麼幾天,愛情真的有那麼快嗎?或許她是潛意識裡因為對李大偉的不滿,無意的將我當成她心中白馬王子的替代,就象是我將她當成了小米一樣。夜色終於褪儘,白天還是無可避免的來到了,四周漸響的嘈雜聲夾雜著一絲絲光亮固執地闖進了房間。我們默默地起身,我躲在廁所裡讓服務台訂了一張中午的火車票,兩人漱洗完畢後,相對無言。終於還是我說:“我……中午就走了,現在還有點時間,你想去哪?我陪你。”陳蕾搖搖頭,但是又立即改變了主意:“我們去照張相,好嗎?”草草吃完了早餐後,我們到了附近的一家照相館,還沒等老板開口,陳蕾就緊緊挽著我的手臂,靠在我身邊,臉上露出了個甜美的笑容,但我總覺得這笑容中有著一種深深的淒楚。隻等了幾分鐘,照片就衝洗了出來,照片上的陳蕾清純美麗,笑靨如花,而在她身邊的我卻是滿臉尷尬。陳蕾問我:“你要一張嗎?”我點了點頭,從她手中接過照片。走出照相館,我問陳蕾:“你有沒有帶銀行卡?”陳蕾忙從包裡拿出卡給我:“你要錢用?”我接過卡,對她笑了笑:“我們去銀行吧。”當陳蕾看見我將15萬元錢劃入了她的帳戶時,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我對她說:“現在什麼都彆說,有話回酒店講。”剛進房間,陳蕾就將銀行卡放在床上:“你也是在打工,怎麼有這麼多錢?我不能要你的錢!”我將卡拿起塞在她手上:“放心,這不是公款,是我自己的錢。”陳蕾還是搖頭:“我不要!”表情堅決。我笑著說:“我這錢是要你付出代價的,可不是白給你。”陳蕾問:“要我做什麼?”我收起笑臉,凝視著她說:“如果你真的不愛李大偉,你現在就該離開他,這錢給你媽媽治病,如果有剩的話,你就拿著做點什麼小生意。”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再跟他在一起我可是會吃醋的。”陳蕾咬著嘴唇低頭不說話,我隻覺一股寒意衝上,問:“舍不得他?”陳蕾突然衝上來抱住我哭:“我……我不是看上你的錢……我也不知道你這麼有錢……”我鬆了口氣,撫著她的長發說:“傻瓜,我又沒說你是看上我的錢,我隻是想幫幫你。”時間不早了,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車站。陳蕾卻沒有幫我,隻是站在一邊,緊緊咬著嘴唇,看著我轉來轉去。當我將最後一樣東西放進箱子裡時,她撲上來從後麵抱住了我的腰:“我舍不得你走。”我想笑著安慰她,張開嘴卻無話可說。陳蕾“嗚嗚”地哭:“我愛你……要不你帶我走吧!”我一驚,掙開了她的手:“彆傻了。”陳蕾低聲地抽泣:“我知道我身體已經臟了,配不上你,我……我不是想做你女朋友,讓我做你情人吧。”我搖頭說:“這是不可能的。”陳蕾說:“你可以交女朋友,也可以結婚,我……我絕對不打擾你,就讓我做你情人,好嗎?”我還是搖了搖頭,陳蕾的聲音裡有著一點絕望:“你……你就對我沒有一點兒好感嗎?”我忙說:“你彆誤會,你現在能跟我走嗎?你媽呢?誰管?”陳蕾這才仿佛清醒了過來,不再說話。我說:“如果你媽有天……有天好了,你還記得我的話,再來廣州找我好嗎?”陳蕾默默點了點頭。我本來想說她媽死了,話到嘴邊才改了口,陳蕾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我現在也隻能用這招來推搪她了,在心中卻暗暗祈禱她媽長命百歲,千萬不能這麼快的去陪她爸。但如果陳蕾她媽真的很快就蹬腿的話,那我就隻能用36計中的上計了,我不想傷害她,卻也無法去接受任何一個女孩,我寧願投身去進行一次生死搏鬥,也再不敢讓自己投入一場愛情,因為前者是傷身,而後者是傷心。我想,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