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打賞兩個99q幣的朋友,為你加更。)左晴空說完,冥王突然轉身,嘴角勾著一絲陰狠,聲音更是冷漠,“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冥王說完話,下麵跪著的那些,總算都鬆了一口氣,真是嚇死魂了,真的不想再死一次了。左晴空根本不在意他們任何一個,走進地獄裡的魂,沒有一個能再出去的,除非投胎轉世,要麼就是下十八層受罰,他再也沒有牽掛了,就連靈珠都送人了,思思,再也不需要他了,唯一盼望的就是,冥王能讓他死的痛快一點兒。表情很是坦然,沒有絲毫畏懼,深邃的眼眸,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冥王,俊眉微皺,淡淡的道,“淩逸自知有罪,任何懲罰,都不為過。”冥王一聲冷笑,“奧…是嗎?那我且問你,像你這麼罪大惡極,應該受到怎樣的懲罰-才算合理呢?”說完,冥王目光如電,死死的盯著左晴空,就好像要穿透他的心一樣可怕。地獄裡的條例,左晴空知道,就他逆天轉世,這一條,他已經其罪當誅了,再加上在陽間殺了人,知法犯法,還有一張自己簽的契約,大概加在一起,把地獄裡的所有酷刑都受遍了,也難抵其罪吧?一想到那些酷刑,心裡不免有些抵觸,可他也知道,就算怕,也無濟於事。低頭,勉強鼓足勇氣,“淩逸,上次的刑罰,還沒受完,請冥王繼續給淩逸受刑-就是了。”低著頭,閉上眼睛,那些可怕的酷刑,真的有些無法忍受。冥王笑了,是嘲笑的笑,自以為是,就那些刑罰,要是都用在你身上,哼,死十次都不夠。歎息一聲,緩緩地啟唇,“淩逸啊!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懲罰你嗎?我就是想讓你養好傷,對於身體上的懲罰,我覺得,那樣太便宜你了!”“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偏偏讓你生不如死,背叛地獄的下場,你就一點兒一點兒的品嘗吧?”冥王本來有些心平氣和了,可一想到這小子,如此的不聽他的話,越想越氣,越說越氣,說到最後,氣的,渾身直打哆嗦,心裡想著,小子,你就等著受罪吧!指了指地上跪著的那些,對兩旁的陰差命令道,“這些,都給我拖出去,把他們在陽間的行為,給我一一備案,查清楚了,然後,決定去留。”陰差得令,把他們都帶出去,雖然,各有驚慌,可冥王麵前,誰敢不從?隻能乖乖的跟著陰差離開。嚴磨見人都帶出去了,也隻能悄悄的退出,他時時刻刻要好看戴雨晨,還要想辦法把她留下來,不然,心裡不安。偌大的冥王殿,就剩下冥王和左晴空了,氣氛很是壓抑。左晴空就感覺,自己渾身涼颼颼的,冥王要用什麼辦法懲罰他,他實在是猜不出來,越是不知道結果,心裡越是緊張。冥王一步一步走下台階,向左晴空逼近,冥王的威嚴,左晴空從小就有些怕,不由自主的倒退腳步。冥王銳利的眼神,震懾道,“怎麼?你也知道-怕?”緩了緩氣,接著道,“我說了,我不會打你一巴掌,怕什麼?”不怒自威,冥界之主,地獄裡的主宰者,誰不怕?左晴空也怕,雖然,自己從小就跟在冥王身邊,可對於他來說,冥王的可怕,不以論比,難以形容。儘量控製住心裡的恐慌,假裝鎮定的開口,“不知冥王要怎樣懲罰淩逸?”冥王看了一眼左晴空,轉身,背對著他,不急不緩的道,“要你身體裡的一樣東西!”冥王的話一出口,左晴空嚇的不輕,他要什麼?靈珠嗎?靈珠已經給思思了,他要,他要是知道自己把靈珠給了一個凡人,他不氣瘋才怪,那思思不就有危險了嗎?嚇的,臉色發青,心裡直發毛,假裝鎮定,不急不緩的道,“不知冥王要什麼?”冥王轉身,眼睛看向左晴空,“淩逸,我要你的腦海裡的情絲。”“隻要你願意,讓我把你的情絲抽出來,你就再也不會動情了,從此以後,那個女人,在你的腦海裡徹底的消失,我說過,你隻屬於這裡,沒有任何人能把你帶走,包括你的心,也隻能-屬於-地獄。”冥王說完,壓住心裡的激動,等著左晴空的回答。左晴空一聽,心裡暗暗舒了口氣,還好不是靈珠,不過,把情絲抽走,忘了思思,還不如讓他去死,那絕對不可能。想也不想,直接回答,“冥王故意為難淩逸了,何不給淩逸一個痛快,那樣,冥王就再也不用擔心,淩逸會離開了。”“淩逸-大膽!”冥王話出口,手一揚,一道微弱的銀光,射入左晴空的心口,左晴空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心口微微一疼,低頭看看,也沒什麼異樣,不明所以得看著冥王,問“冥王,這…”還沒問出口,冥王沉著音道,“你不是不想忘嗎?你喜歡癡情,那我就成全你,絕情針,就在你的心裡麵,這針,是專門給天上-地下,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孩子們-準備的,你-就慢慢的享用吧?”絕情針,絕情針,左晴空從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就剛才那一霎那,有點疼,現在已經沒感覺了,感覺有些慶幸,這比那些刑罰,可來的輕鬆多了。冥王欲走,又轉過身來,冷冷的開口,“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千萬不要想不該想的人,不然,萬箭穿心之痛,你是無法忍受的,要是真的受不了了,就來找我,隻要你肯讓我把你的情絲抽出來,我保證你所有的罪,一筆勾銷,你還可以想往常一樣,威風八麵的做你的靈主,何樂而不為呢?”說完這些話,頭也不回的朝大殿內堂走去。左晴空手捂著胸口,也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暗暗好笑,冥王叔叔真是虛張聲勢,能有多疼,難道比地獄裡的所有酷刑都疼,才不信,見冥王走了,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冥王殿,沒有留戀絲毫,轉身走出來。一邊朝自己的住處走,一邊還想著,不能想不該想的人,那就是說思思了,不能想思思,那我就偏想。又走出幾步,突然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簡直難以承受,這就是絕情針的威力嗎?哪裡還能堅持,倒在地上,卷曲著,抽搐著,手死死的抓住心口,恨不能把整顆心都掏出來,隻要能減輕這份痛苦,死又算什麼?怎能受的了這種疼,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步伐倉促著,就往回走,恨不能一步踏進冥王殿,好讓冥王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可他實在是太疼了,他甚至疼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走了沒幾步,就疼的跪在地上,唇咬破了,還是疼,手攥的死死的,儘管指甲摳進肉裡,都沒能減輕這被無數根銀針,翻滾穿插心臟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