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天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百般的侮辱,眼淚順著眼角流進耳蝸,沒來得及哭上半分鐘,一個堅硬的東西,如利劍般又闖入她的身體,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沒辦法,她就想掙紮,怎奈被人牢牢按住,開口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男朋友有錢,我,我打電話給他,他會給你們很多錢的。”三個家夥聽了,差點兒笑掉大牙,都到這份上了,有錢也白瞎。誰理會她,自顧自的。程春天心如死灰。疼痛剛剛忍住,腿又被硬生生的抬起來,一個堅挺的東西,又毫不憐惜的闖進她的後麵,比前麵的穿刺,還要疼上一百倍。哪裡還能堅持,疼的尖叫不成,嘴又被人死死的給按住了,隻能不顧一起,使出平生的力氣掙紮。身上的人狠狠的在她胸口咬了一口,命令道,“再動,就是死?”兩邊的痛楚一擁而上,讓她呼吸都很困難,眼前一陣恍惚,疼的,頓時汗如雨下,她越是疼,折磨她的人越是高興。兩個混蛋淫笑著,一個身上,一個地下,拚命的穿刺著她的身體,漸漸的意識接近模糊,世間最痛,莫過於此了吧?高傲的女孩子,喪失了所有的意誌。時間似乎就停止一般,本來以為,隻要堅持,一切總會結束,感覺麻木了,快死了,迷迷糊糊的就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巴,拚命的撞擊著她的咽喉,惡心的要死,卻無能為力,粘稠的液體,肮臟的流進嘴裡,連帶著她的靈魂,也變的罪惡不堪。她真的很想暈厥,可下身無以倫比的疼痛,又讓她越來越清醒,三個家夥永不休止的重複著,互換著位置,還是死不罷休。她已經疼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呆滯的眼神,傻傻的望著房頂。三個家夥在她身上發泄夠了,沒有絲毫猶豫,滿意著,得意著,退出房間,門被關上了,她依然****著身體,腿搭在下麵,一動不動的躺著。她感覺到身下的血,滲透了床邊,疼的,卻不法動彈。又過了好久,她的意識才慢慢回來,拚儘全力,爬起來,打開燈,再也承受不了這個打擊,萎縮在地上哭了起來。門被人推開,嚇的她瘋了一樣往後縮著身體。戴雨馳走進來,她就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床上一片狼藉,床邊血跡斑斑,女人一絲不掛。戴雨馳走進來,也是一驚,三個家夥有點兒過了,下手夠狠。帶著幾分驚嚇,走到程春天身旁,蹲下身體,手還沒觸碰到,人已經瑟瑟發抖了。“春天,春天?”戴雨馳的聲音,很是溫柔。程春天哪裡能受得了,自己如此狼狽,如此肮臟,他怎麼可能還要她。拚命的抱著膝蓋,傻傻的搖頭。戴雨馳到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反倒有點兒心疼了,抱住瑟瑟發抖的程春天,假心假意的安慰著,“春天,不怕,不怕,我回來了。”程春天感覺自己真是沒臉見人,頭也不抬,淚都哭乾了,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就傻傻被戴雨馳抱著,身體就抖的更加厲害了。越是這樣,戴雨馳越得拚命的安慰,“春天,對不起,我不該回家,你打我,你罵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離開你半步,好好的保護你。”戴雨馳話一說完,程春天哪裡還能堅持,趴進他的懷裡,無法自控的哭了起來。虛弱著,顫抖的聲音,“雨馳,雨馳,你還肯要我?”“要,春天,我說過,從第一眼看見你,你就是我想要保護一生的人,怎麼會不要呢?從此以後,我會更加憐惜你,不再讓你受半點兒委屈。”戴雨馳假惺惺的話,程春天聽了,感動的快要死掉了。“雨馳,春天命好,春天遇上了你,從今以後,春天的命就是你的,隻為你生,隻為你死,若有違誓言,願遭天打雷劈,雨馳,嗚嗚嗚…………雨馳。”程春天依偎在戴雨馳的懷裡,除了激動,就是感動,恨不能馬上為這個男人上刀山下地獄。戴雨馳嘴角勾著一絲陰狠,這個女人就是牽製程思念,對付左晴空的-殺手鐧。……………………………左晴空坐在床邊,守著醉酒的程思念,突然感覺窗外,似有人影飛過,心裡一驚,已經十二點多了,絕對是妖孽。本來想從正門出去,可一想,家裡人都睡下了,萬一,要是爸爸醒了,又會像上次一樣,跑出去替他擋妖怪。看看女孩子睡的依然很沉,舒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扇窗戶,悄悄飛躍下去。抬頭看看那扇窗戶,又怕有什麼不妥,又一個飛身,把窗子關好,翻越出西苑彆墅。妖孽肯定就在附近,隱約感覺,是衝著他來的,加著小心四下看了看,沒有?隻能順著門前的公路,往前走走看,夜風陣陣襲來,卷落片片樹葉,昏黃路燈下,二十幾步遠,齊刷刷的站著三個背影,黑,白,黃?停住腳步,不溫不火的對前麵喊道,“前麵的,你們是誰?”三個背影,同時轉身,左晴空這才看清楚他們,心裡一驚,暗暗說道,以為是誰?原來是-討債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