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馳把程春天帶到了本市最豪華的一家酒樓,把天南地北最好吃,最有名的菜統統點了個夠。程春天真的是沉醉了,第一次這麼享受,這麼奢華的去處,隻能在夢裡來過,剛進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先邁哪一隻腳了,要不是戴雨馳牽著她的手,她得激動的暈過去。這哪裡是酒樓,完全就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坐在單間裡,大大的餐桌,隻有她和戴雨馳兩個人,看看這單間裡的裝飾,也能讓人聯想到以後生活有多麼的美好。還有專門的服務生站在一旁伺候著,夾菜,倒酒,這就是被伺候的感覺?真舒服,幾杯紅酒下肚,程春天哪裡還能自持,滿麵紅光,醉心十足。戴雨馳見差不多了,嘴角勾著一絲笑,眼底滿是陰狠。柔和著問,“春天,時間不早了,走,我送你回家!”程春天雖然有些留戀這裡,可在這裡膩歪的時間,真的是夠長了,靦腆的點頭,表示答應。還沒起身,戴雨馳已經走到她身邊,深情款款的抓住她的手,情深意濃的帶著她,不急不緩的,慢慢走出這家皇宮酒樓。走出門口,走下台階,慢慢的牽著她,猶如王子牽著公主般,慢慢走到停車場,優雅的姿勢,給她打開車門,讓她上車。她是完全陶醉在戴雨馳帶給她的震撼中了,這個男人不僅有錢,竟然還如此溫柔。這完完全全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男人,她定製的那些條件,這個男人完全匹配,就他了,說什麼也不能撒手。上車以後,戴雨馳笑意濃濃的看著她,輕輕的說了一聲,“春天,你真美!”說完,慢慢啟動車子,緩緩進入車流。程春天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戴雨馳開車,怎麼看他都是那麼帥,有種傻掉的感覺,等車子停了,她才定了定神,意識到,戴雨馳把車子停在一處車流比較少的馬路邊上了。戴雨馳怎麼可能送她回家,這個女人是思思的妹妹,也是他下手的目標,他計劃了半個月了,思思的心他抓不住,可思思的妹妹,是思思的寶,抓住她,大概比抓住思思還管用吧?能牽製住思思,就能牽製住左晴空,他要讓左晴空知道,他下地獄,這個女人也要陪他一起下地獄,女人的心,他要抓的死死的,他要塑造一個為他死,為他活的女人,他就不信,他做不到。儘管他對這個女人不怎麼感興趣,可一想到這個女人是思思的寶貝妹妹,是能牽製住左晴空的人,就把愛與不愛拋之腦後了。再說了,他戴雨馳是誰?女人對他來說,就是玩兒,上學的時候,那是他的強項。那時,圍繞左晴空轉的女人,滿校園都是,他和左晴空是形影不離的,左晴空討厭女人,他不討厭,有的女人為了能接觸左晴空,就主動和他搭訕,時間久了,就是他的了。也是從那時起吧!他對左晴空充滿了,羨慕嫉妒恨,他不要,他就像撿破爛一樣,撿了一大堆。玩了一個又一個,直到自己玩膩了,玩夠了,才肯罷休。他甚至都玩過三人組合,那滋味兒,才叫爽。看著旁邊副駕駛座上的程春天,曖昧的笑著,聲音溫柔到死,“春天,你是我第一眼看到,就想保護的女人,你不知道,那一眼,我就已經為了你-赴湯蹈火了!”程春天癡癡的看著他的眼眸,是啊!素不相識,他竟然為了救她,甘願冒那麼大的險,救她性命,她怎麼可能會忘呢?動情的喊了一聲,“雨馳,你對我真好!”“春天!”戴雨馳喊完她的名字,哪裡還能把持的住,抱住女人的頭,就死死的吻上了。程春天本來就喝了點兒酒,這個男人如此吸引她,她能清醒才怪,伸手也抱住男人的後脊,也無法自控的撕磨起來。兩個人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程春天已經完全沉醉了,眼神中除了眼前人,就什麼都沒有了。戴雨馳嘴角勾著一絲媚笑,性感到死。見女人癡癡的看著他,知道下麵就是他要用技術含量十足的手段,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和抓住她的心。大概他也是好久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吧?這個女人的確挺美的,伸出右手把女人攔進懷裡,又吻住了女人的唇,吻的同時,左手可沒閒著,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脖子,手段極其高明,就那麼兩下,程春天的身體已經完全受不了了,嘴裡動情的“嗯!”了一聲,戴雨馳的手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