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輪真是冤枉,一臉的委屈,可老大斥責他,他也不敢反駁,隻能麵紅耳赤的低頭,他算看出來了,他家老大正在這兒享受人類的原始遊戲呢?難怪說話不算數,任他兄弟在那裡拚命,他卻在這裡樂不思蜀的造孽。看這女人,哭的可憐兮兮,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一看就是剛從床上遭過孽的樣子,自己又不傻,哪裡會不懂!不禁心裡暗罵,死淩逸,賤老大,還好意思罵人。儘管心裡罵著,卻麵露笑臉,還真是不容易。左晴空那裡有閒心看他的麵部表情,見程思念被嚇成了那樣,坐在懸崖邊上,瑟瑟發抖,這要是掉下去,還不把他給心疼死。走過去,雙手抱住女孩子的腰,硬生生的給抱了過來,慢慢的讓她站好。程思念何止是害怕,被左晴空折磨的,身體難受的要命,被多輪一嚇,是徹底的站不住了,身體軟軟的,癱了,左晴空想讓她站好,簡直是做夢!見懷裡人根本站不穩,臉色微紅,心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有些懊惱,看來是自己用力過猛了,真是造孽,簡直該死。懊悔著,見一旁的多輪竟然敢,看著他們摟摟抱抱,氣的牙癢癢,卻沒說話,眼睛一瞪,嚇的多輪一個哆嗦,知道自己不該看,隻能把眼神挪開。左晴空這才喘了口氣,問,“什麼事兒?”聲音嚴厲的要命。多輪恭恭敬敬的回答,“老大,我們失職,醫院-出事兒了!”醫院,多輪一說醫院,左晴空才想到自己吩咐多輪多路辦的事兒,這兩天光顧著和女人**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了,那個戴雨馳的病,該發作了吧!怎麼就給忽略了呢?又想到,自己對多輪多路說的可是兩天,自己竟然失言,確實有點兒過分,難怪會找這裡來,可一看這大白天的,他就來了,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他是不會冒這個險的。想到這兒,左晴空語氣緩和了許多,問道,“醫院-怎麼了?”多輪表情有點兒痛苦,“老大,左嘉木出事兒了!”左晴空一聽是左嘉木,心裡咯噔一下,“他-怎麼了?”“他,他被臭道士給抽魂了,多路也受傷了,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老大,我們,我們真的儘力了,隻是,道士真的很厲害,………”抽魂,抽魂不就等於人差不多就死了一多半了嗎?道士竟然敢如此大膽,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簡直是不知死活,豈有此理。左晴空知道,他們那樣做,肯定是為了戴雨馳的死亡印記,不管怎麼說,主動權在他手裡,心裡到也安定了許多,隻是左嘉木要受點罪了,還真是可憐,都是被他給害得,害苦了人家,早知道,就不該跑人家家裡去投胎,害人家失去兒子不說,現在還要承受抽魂之痛,心裡暗暗打算,想解戴雨馳的咒,簡直做夢。抬頭看看多輪,好歹問了一句,“多路怎樣了?”多輪低頭,回答,“受了點兒損,恐怕,短時間內,出不來!”看看多輪,心裡有些內疚,“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照顧他,不用急著出來了,無憂那裡有丹藥,要一顆,給多路服下,讓無憂出來見我!”多輪見老大對他們如此體貼,還要他們休息,心裡總算安慰了許多,知道他們老大人冷心不冷,對他們這些手下,還是挺照顧的,心存感激,回道,“是,老大,那-我先退下了!”說完話,沒敢停留,直接翻越下懸崖。左晴空懷裡的程思念,一直很認真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到抽魂,也是被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抽魂的具體含義,但也能猜出個大概,可剛才那隻鬼,長的那麼恐怖,去如此聽左晴空的話,心裡有些好奇,左晴空怎麼還會有手下,那個家夥,竟然還尊稱他為老大,想問,可一想到在床上,剛剛和他鬨了彆扭,心裡一陣不舒服,現在還在他懷裡死皮賴臉的趴著,就更加不是滋味兒了,掙紮著,就像脫離他懷抱,可自己竟然兩腿發軟,沒有一點兒力氣,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掙紮著,才不要被你抱著,離你越遠越好,心裡恨死你這個臭男人了,誰叫你不愛我這個人了,誰讓你隻愛我的身體了,死,死也不死在你的懷裡。掙紮著,卻左晴空斥責道,“再動,再動,我就用身體說話。”嚇的一個哆嗦,隻能乖乖的被他抱著,再也不敢動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