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覺的時間差不多了,才把嘴巴挪開,冷眼看著懷裡的人。此時的程思念,已經接近暈厥了,可大雨一澆,她又瞬間清醒了,她氣息有些微弱,甚至都沒有力氣大口喘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也許是雨的緣故吧,她竟然連自己最心愛人的吻,都接受的那麼難受!可她還是嘴角扯著笑,微弱的喊了一聲,“晴空!”左晴空心裡一陣好笑,這個女人真******能堅持,還能說話呢?女人喊他的名字,聽起來那麼溫柔,那麼刺耳兒,刺激的左晴空真想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兒,轉身就走。可女人渾身哆嗦著,手抓著他的衣服,抓的很緊很緊,他本來想掙脫,可就是使不出力氣來。左晴空抬了抬頭,雨依然很大,自己要真是走了,她不死才怪。想了想,還是伸手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出墳地,順著公路往回走。天有些暗了,左晴空加快腳步,走到了一個有出租車的路口,他本想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後讓出租車把女人送回家,可低頭一看,女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暈過去了。他把女人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有氣息,沒死!隻能又把她抱起來,朝著女人家的方向走去。走進胡同,踹開她的家門,走進臥室以後,本來想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直接扔床上的,可女人身上實在是太臟了。要是這樣扔上去,床上得臟成什麼樣子?左晴空向來有潔癖,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了,他依然改不了這個毛病。想了想,把女人抱進浴室,打開花灑,耐著性子,用溫水把女人衝了個乾乾淨淨。把濕衣服給她扒下來,抱出來,扔在了床上。雖然女人衣服都沒有穿,可他懶得去看一眼,扭著頭胡亂摸了一條毯子,搭在女人身上。歎了一口氣,才發現,屋裡很黑,黑黑的屋子裡,竟然飄滿了螢火蟲。左晴空對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十分的敏感,這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一晚,女人用滅靈釘把他毀掉的時候,他的靈氣整個被分化了,真的像極了這個樣子。這個女人什麼意思?是覺的很懷念他消失的那一刻嗎?所以,弄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螢火蟲在屋裡,時時刻刻都想看到他有多麼悲慘?他消失,她就那麼高興,時時刻刻都想看到,每分每秒都在懷念。左晴空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那裡還顧得上彆的,一下子就把女人從床上扯了起來,使勁兒搖晃著,氣憤的喊了起來。“程思念,你少他媽給我裝蒜,你給我起來,你告訴我,你乾嘛要抓那麼多破蟲子回來,說,說話!”“程思念,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任他罵,任他胡亂搖晃,程思念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腦袋低垂著,毫無生機可言,左晴空看著,心裡有些發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沒死,發燒了,高燒。左晴空狠狠的把女人又放回床上,嘴裡罵著,“真他媽活該,有本事去死!”黑暗中,程思念沒有一點兒反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左晴空想轉身就走,可女人身體的誘惑,又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他看看滿屋子的螢火蟲,咬了咬牙,憤怒的爬上女人的床,女人的身體本來就是他的,他現在有火,乾嘛不撒。他爬上床,一下子把女人壓在自己身下,低頭,孽吻。他恨她,滿滿的恨,心裡恨,眼裡恨,身體也恨,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要折磨她,哪怕給她身體上的折磨,他也在所不惜。女人沒有一點兒反應,他卻十分瘋狂,他把她壓身下,用儘全力的索要著她的身體。他想讓她有點兒反應,把她半抱起來,下半身依然瘋狂著,可女人就像是死了,竟然一點兒知覺都沒有。左晴空突然有種要瘋掉的感覺,自己這樣折磨她,她竟然感覺不到。這也太有為違他的初衷了,他一生氣,低頭狠狠的在女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力氣大的很,左晴空都能感覺到,女人的脖子流血了,可她還是沒有醒。他突然感覺自己無比的挫敗,這那裡是在折磨她,這簡直就是自己犯賤,跑來找罪受。在女人身上發泄了好一會兒,才從女人身上翻越下來,然後下床,整理好衣服,憤憤的離開。心裡還在想著,死吧!死吧!你死了!我也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