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的吻,有些狂,有些狠,拚命的堵著她的唇不肯撒嘴,吻她的天旋地轉,呼吸困難,大腦也跟著缺氧,讓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差點兒暈厥過去。她隻能狠命的用拳頭,敲打著他的肩膀,左晴空才依依不舍放開了她。她就感覺自己被她吻的兩眼冒金星,差點兒給憋死,她隻能拚命的拍打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左晴空臉色也很難看,他沒有看程思念一眼,動作敏捷的啟動車子,狠命的往前開,他就感覺自己心裡就像有一團火一樣,想發卻發不出來,憋的十分難受。他的車子越開越快,沒多久就到了程思念家的胡同口。車子停下,程思念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他,嚇的大氣也不敢喘,她明顯的感覺到,左晴空是生氣了,而且是氣的不輕,那種憤怒的樣子,都能把人給生吞活剝了。左晴空打開車門,下車,以最快的速度轉到這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不由分說的把程思念從車子上拽了下來。“嘭,”車門關上,拽著她的手腕就往胡同裡麵走。左晴空的手勁兒很大,扯的程思念很疼很疼,她下意識的就往後扯,左晴空根本就沒在乎她的動作,自顧自的往前走,儘管胡同裡很黑,他卻沒有絲毫放慢腳步,程思念隻能隨著他一溜小跑著,走到大門口。大門是鎖著的,左晴空開門沒有用鑰匙,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上的鎖,用意識硬生生的把鎖給打開了。鎖落到地上,他一腳踹開門,直接進門,跨進客廳,走進臥室,手猛地用力,狠狠的把程思念給甩到了床上,然後開燈。程思念哪裡見過這樣的左晴空,簡直霸道的讓人接受不了,她嚇的小心臟砰砰亂跳,雙手握著胸口,往後縮了縮身體。左晴空是真的被氣壞了,他不知道程思念到底是哪根筋不對,跑那麼遠,害的他急的要死,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對自己又是這個態度,她不許他碰,她也不理他。左晴空自認對程思念是全心全意,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配不上人家女孩子,可當初自己也是讓她選擇過的,是她自己決定要和他在一起的,自己可是沒有半點兒強迫。現在她這種態度,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她後悔了,她想和他撇清關係,他看著床上的女孩子,被自己嚇的萎縮著身體,是又心疼,又生氣。他還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伸手就想把女孩子從床上拉起來,問問她,他到底是那裡做錯了,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對他。可還沒等到他的手碰到她,女孩子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身體,左晴空的心整個沉了下去。他很失望,他轉身就想離開,人家女孩子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人家討厭他,人家躲著他,他還有必要留下來嗎?可他實在是不死心,他還是抱著那麼一絲希望,把自己的尊嚴放到了最低,開口問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聲音也平靜溫和。“思思,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程思念大腦一片混亂,盲目的搖了搖頭。左晴空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疼的有些難受,他又忍不住問道,“思思,你說話,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我可以改,隻要你喜歡,我什麼都依你!”左晴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瑟瑟發抖的程思念,他很想從她的眼裡探究出一個結果,他很想從她的嘴裡聽到那句話,晴空,我不讓你走,我喜歡你。可他等啊等,等啊等,女孩子除了搖頭,還是搖頭,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他那裡不明白她的意思,意思就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何必明知故問呢?左晴空俊美的臉上儘是失望,他張了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他還是從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強迫她,既然她不喜歡,自己可以離她遠遠的,隻要她不想,自己可以馬上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左晴空實在不想,不想以後連個見麵的機會都沒有了,他儘量讓自己平靜,他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十分友好的伸向了程思念,麵帶緩和的微笑,聲音也溫潤好聽。“思思,來,起來好嗎?我們可以談一談,你不喜歡我,我可以理解,我不要求彆的,我們可以,好聚好散的,我們-做普通朋友可以嗎?”程思念看見左晴空的手,像自己伸了過來,嚇的又是往後縮,又是搖頭。她心裡都在想,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碰我,雖然左晴空的話,讓她心裡十分難受,可她一想到自己會渾身潰爛而死,就再也沒有勇氣去回答左晴空的話了。左晴空沒想到,自己已經接近哀求了,卻換不出她一句話,看來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俊眉緊鎖,然後直起身,自我嘲笑的笑了笑,在女孩子的身上留戀了一番,深深的歎了口氣,“對不起,打擾你了,程小姐,再-見!”說完話,他再也沒有看她一眼,直接走出臥室,然後走出大門口,直接離開。他走出胡同口,直接上了車,他沒有啟動車子,在車子上坐了好一會兒,又想到剛才出來時,沒有幫她把門關上,還是忍不住下車,又返回去,試圖把大門給她鎖上,然後自己用意識穿越出門。就在他鎖好門,想到穿越出去的那一刻,他隱約聽見屋裡傳來女孩子微弱的哭泣聲,心就跟著揪了起來,她怎麼哭了,她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她討厭他,他已經離開了呀!她為什麼還要哭?他朝屋門口邁近了幾步,還是猶豫著停了下來,他知道,女孩子是討厭他的,他還是知趣一點兒,不要進去了吧!何必讓她煩呢?左晴空想到這兒,狠著心轉身,穿越出大門,走出胡同口,直接上車,他沒有停留一刻,啟動車子,迅速離開。左晴空突然想到了那個紅衣女子說的話,她說他們緣儘了,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真的走到頭了,她說的可真準,她到底是誰!她為什麼要叫自己淩逸,這真的隻是巧合嗎?也許不是吧!想到這兒,左晴空的車子又加快了一些,直接去了-城外-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