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裡吃飯的時候有個小插曲:有個小女孩從外邊抱著一堆水草進了飯店見到飯店老板娘很高興地說:“媽媽!媽媽你看我又采到那麼多金魚藻啦!”可是她媽媽卻說家裡的金魚藻太多啦不需要那麼多,讓小女孩丟了之後小女孩十分不高興地噘著嘴跑出去了……就在所有人都快吃完飯準備前往雜貨鋪的時候局裡打了個電話給魏輝問魏輝他們現在是不是在大洋當鋪附近,電話裡那頭是劉大同,聽劉大同的語氣顯然十分期待魏輝回答的是‘是’。“對啊,我們來這裡查查失蹤案,有什麼事嗎?”魏輝問。劉大同說他在一分鐘前接到了大洋當鋪老板打來的報警電話,他說他在十分鐘前看見有人死在了墓地旁邊的河渠裡,劉大同還說現在警局裡的車有好多都開走了或者去維修了最不巧的是c區發生了家庭矛盾,有人要跳樓自殺,鄰居報警了,為了這件事還開走了兩輛警車。如果要等車回來再開出去的話大概要用掉好幾個小時了。“輝兒啊,你就說你是局裡先派去現場查看情況的,去看住屍體等我們來,謝謝輝兒!”劉大同以最快的時間說清楚了他們那裡的麻煩,說完後連魏輝的回答還沒聽到說完謝謝就掛了電話,留下了魏輝拿著手機在風中飄蕩…注意到魏輝打完電話後這副失魂的樣子何潔就問發生了什麼事,當魏輝把劉大同電話裡說的那件事情告訴了他們之後,衛盛林是最糾結的一個了,有兩個案子同時發生了,一個是連環失蹤案,雖然還不能說那些女孩都死了但是涉及到的受害人十分多——這件案子很重要。第二個案子是有人報警說發現水邊浮屍,都說是浮屍了那意思就是有人是在水旁邊了,隻要有人死了那麼這個案子也算是——很重要。兩個很重要的案子和在一起把原來的計劃都打亂了。現在到底該先去查哪一個案子啊….“算了,警察趕不過來我們就幫他們去看一下吧,反正那個雜貨鋪老板又跑不掉,等警察來了之後我們再把這個案子交給警察安安心心地再按照我們原先的計劃做吧。”秋月提出了一個比較完善的做法。終於,在所有人都同意的情況下他們踏上了找尋大洋當鋪的路。這個古鎮對外來說稱為古鎮其實就是一堆老店鋪的古董群,隻不過呢這些店家分為西區和東區,中間隔著一條水渠和一片墓地而劉大同所說的那個大洋當鋪就是在東部。“真奇怪,這裡有墓地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做生意啊?”衛盛林又沒事說起風涼話了,“最後還不是被墓地裡的鬼神之說個嚇走的?”衛盛林像小蚊子一樣圍著魏輝嗡嗡嗡地吵個不停,在無數次忍耐之後魏輝終於忍不住了:“不要說那些沒意義的了,先找到大洋當鋪,再去看看屍體情況。”他不想再浪費一分一秒隻想馬上看到屍體,拖得越久死亡時間就越不能精確。眾人穿過了那片墓地來到了大洋當鋪見到了老板,老板看起來是個老實人,見到魏輝他們也十分信任他們直接帶他們到屍體旁邊去了,走近屍體一看…“這不是那個雜貨店老板嘛?!”衛盛林一見到這張臉十分震驚地指著他叫了起來,“他怎麼死了?”衛盛林不敢相信他們計劃中很重要的證人現在變成了眼前這個死人了。何潔之前沒見過那個雜貨店老板但是她一聽衛盛林這麼說也被嚇了一跳,她讓衛盛林再好好看看是不是認錯人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幾個小時前還好好的幾個小時候就死了?可是衛盛林卻始終說自己不會錯的他還說自己見過的人是不會看錯的,這就是那個雜貨店老板。看著衛盛林那麼堅定地說這就是之前那個可以指認包垌的老板何潔不得不接受事實,不過現在還有一個人比他們任何一個人更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魏輝。他蹲在屍體的旁邊看著那張臉,整張臉雖然還沒到爛掉的情況但是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角質層吸水過多而浮腫,又因為角質層肌膚不會因此擴大所以整張皮膚顯得格外皺,看起來樣子有點嚇人。大洋當鋪的老板說他是在下午去河邊晾衣服的時候發現遠處有什麼東西飄了過來,因為光線的原因那個東西上反光了好幾下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等他過去一看居然是個人!因為這裡的水深開始上升了所以老板十分吃勁地就把他救了上來,還好當時死者沿著岸邊隨著水流飄動不然在河中央可真抓不著了,按照老板的說法雜貨鋪的老板當時就已經沒有氣了所以大洋當鋪的老板才很害怕連忙報警。“老板啊,你把屍體丟在這裡在店裡等我們也不怕屍體再失蹤咯?”衛盛林開玩笑地問。那個大洋當鋪的老板說:“這裡沒人來的啦平時也就是一兩個店還努力開著……”“好好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是不是你們幾家店裡有人要謀害他才讓你編出你在河邊打撈上他的理由?”何潔用懷疑的口氣問大洋當鋪的老板。一聽到何潔這麼懷疑自己剛才還很淡定的老板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他臉色一下子就不好起來連忙搖搖手說真的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殺的人那怎麼還會報案呢?何潔又說是老板自己做賊心虛認為這件事遲早就會被發現所以就直接充當了發現者來洗脫自己的嫌疑也是很有可能的。“大洋當鋪的老板並不是凶手。”魏輝依舊蹲在屍體邊上,他從受害者的衣服的裝飾物上拿起被勾住的水草說“這種水草叫金魚藻,金魚藻多年生長於小湖泊靜水處,曾經於池塘、水溝等處常見但是它們不適合生長在水壓過高的水域中,所以隻有西麵那樣比較淺的水域才會生長金魚藻,所以老板應該是在西邊被丟下水才有可能被勾上金魚藻。”何潔說也可能是大洋當鋪的老板在西邊把人丟下去再回到東邊。“不可能的……”魏輝慵懶地站了起來,“水流流的很快,東西兩邊中間隔著那麼大的墓地,怎麼可能來得及跑過來?凶手絕對在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