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要:“我知道那把刀在哪裡了!”魏輝又再一次露出了那個知道真相後的堅定眼神......衛盛林看著這個眼神心裡沒了之前的忐忑反而有一些篤定了,一般在魏輝臉上出現這個表情就是說明他已經有足夠的自信了,可是衛盛林剛有些兒放心了卻被魏輝一句“我隻是猜想”打回了原型。說好的表情決定的呢?那些日子的套路呢?慣例嘞?一瞬間就被魏輝一句我隻是猜想破碎了。好吧,反正現在衛盛林也沒有任何更好的想法了,再說了即使錯了也是一個很好的經曆吧,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盛林跟在魏輝後邊屁顛屁顛地毫無思維的跟著,這一次魏輝把他帶到了一個新的病房裡,他們進去的時候餘祥在睡覺,餘冥休正站在餘祥的床頭窗戶邊呆呆地看著窗外,看見魏輝他們進來之後他小聲地走了過去,“這個案子進展地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見魏輝沒有什麼反應他看了一眼魏輝身後的衛盛林。衛盛林朝著餘冥休攤了攤手走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表示這一大早好像沒有什麼發現。病房裡幾乎所有人都睡著了,隻有那個脖子扭傷的女人還沒有睡著,她蹲在她病床邊的插座上弄著什麼,魏輝走過去一看,原來她在用插電的精油燈(所謂的精油燈要來解釋一下,就是一個長柱罩子下麵是燈泡,上麵放著一個小盆子裡麵可以放精油,靠著下麵燈發出的熱量加熱上麵的精油散發出來。)“這是......香薰嗎?玫瑰精油?”衛盛林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說,“我母親以前也喜歡用精油香薰”那個女人直著身子硬僵僵地站了起來她聽了衛盛林的話之後對他笑了起來,然後就徑直上了病床。魏輝聞著這個香薰的味道心裡又有了想法,為什麼那個晚上死者死亡的時候及時被割了大動脈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魏輝有了想法,那個晚上好像也有些香氣....“不好意思我知道很晚了,不過我想請問一下您,”魏輝問那個女人,“那個晚上你也點精油了嗎?”“哪一天晚上?”“昨晚”魏輝在問她之前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他現在要期待的就是那個女人回答出和他此時心裡的答案是一樣的。“是的,我有點精油,怎麼了嗎?”女人肯定了她點了精油。“哦,沒什麼,謝謝您晚安”魏輝回答她,雖然表麵看起來很鎮定可他心裡已經笑開了花了。盛林懂,雖然師傅看起來問的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但是,師傅有他自己的想法,不用問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和女人道完了晚安魏輝又在這個病房裡轉了一圈,他關切地注意了一下其中的一個人,那個人斜著身子已經睡著了,還發出了一些呼嚕。魏輝靠得近了些然後走出病房問正在值班的護士。他問地很輕,好像不想被那個人聽見,隻是聽見護士隻說了一句‘其實他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一直賴在醫院裡害怕手再受傷。’聽到這裡,魏輝心裡更加自信了,他已經知道這個案子的真相了,隻不過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隻是病友還是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結下仇恨了呢?這一點還需要查一下,魏輝性子急他不想等到明天了,不巧的是這個點警局裡不可能找人去查這件事,而劉大同派給他的幾個人都隻是實習生,魏輝心裡門兒清,劉大同表麵上派這些人給他用說白了其實就是讓魏輝帶著他們做做事情,彆以為魏輝不知道劉大同派給他的這幾個人都是剛出警校什麼不會什麼場麵都沒見過的學生,哪有人脈哪會做事啊。不過還有一個人能幫這個急忙,孔皮九。有些人看起來是朋友,可背地裡卻暗藏心機和心思,有些敵人呢看起來有些不合道兒,可這才是隨叫隨到的關係。魏輝打電話給孔皮九,說了很久很久的電話,大意說的大概就是魏輝讓孔皮九幫著查一下張廖仇這個人的背景什麼的,他的手是怎麼傷的,有沒有和彆人結怨什麼的,其他的話就是打哈哈,沒什麼重要的,孔皮九一口答應下來了,他還說現在就派手下麵的人去差這件事情。在電話裡孔皮九還說了,他最近招進來一個小弟,這個小弟認識的人很多甚至還有很多圈外人,他這一次就派這個人去調查,說不準今天晚上就能查出個所以然出來了。“好的,辛苦你了等你消息。”說完便掛了電話。餘冥休從病房裡走出來,他一直在等魏輝掛斷電話。“對不起啊,我父親這個樣子,沒能幫到你們破案......”說這個話的時候他有點低落,那一刻他有些覺得他成了這個團隊裡的拖累,這讓他感到萬分的失敗,他想在這個團隊裡他幾乎什麼都沒做,不愛說話,性格不像衛盛林一樣樂觀說話的方式也不像他一樣幽默有趣,對比下來他好像除了計算機上有些成就之外毫無特點,像一個悶葫蘆。魏輝和餘冥休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聊了一個晚上,準確來說不是整晚,大概大半個晚上吧這大半個晚上他們聊了科技發展,聊了人生。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哦!閨蜜聊包包聊男人聊網購聊美妝,兄弟聊運動聊世界聊人生,好像聊完這麼想寫個話題之後整個人都開朗了,好像什麼煩惱都可以拋開到腦後,沒錯,這兩個男人一直聊到了後半夜,說起來都快到早上了。魏輝接到一個電話,來自孔皮九,每次接到孔皮九的電話就說明事情有著落了。放下電話,他笑著說:“我已經了解真相了。是時候讓我們來揭開這個謎底了,居然在醫院殺人,簡直玷汙了這聖潔的環境......”說完之後他昂著頭跨著大步子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