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想拿刀抹脖子,也有人腸子都悔青了。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許飛和淩陽一點關係沒有,要是真有關係,他們就真的作死啊!能和防港拉上關係,多少人擠破的腦袋都在想辦法。他們可是倒好!明明有這樣的一個機會確錯過了。許飛在聽陸宇問自己和淩陽的關係之時,眼眶中忍不住流出了淚水。不過許飛咬牙擦掉眼中的淚水道:“那是我父親!”無數人大腦眩暈,劉哥等人都是苦的腸子快斷了。媽的啊,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悲劇啊,悲劇啊!陸宇看著許飛,沉默很長時間才道:“他死了對嗎?”許飛能從陸宇的語中聽出悲傷和無奈。“恩,他死了。”許飛點頭。“和我一樣的性格啊,寧可死也不願意用那副身體來麵對我。”陸宇突然笑了起來,道:“當年他要是呆在防港,就不會死。可是偏偏他的性子就是那樣,非要有一天變強大了回來再和我一起闖。可惜他回不來了。不過你來了也好。我欠你父親很多,當年還不了,現在就當是補償吧。”陸宇將許飛拉起來道:“走吧,不用站在這裡了。”許飛的雙腿全斷了。他沒有錢就買那些強大的恢複技能,能活到現在完全憑借著自己的能力。陸宇將許飛拉起來,許飛感覺雙腿一軟,向著地上又癱倒了過去。陸宇想了一下,突然一抬手將自己身上的天晶戰甲脫了下來。四周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戰甲發呆。戰甲是透明的,上邊星河纏繞,璀璨無比。劉哥雙眼發直,直咽唾沫道:“星,星器級鎧甲!”有人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顫聲道:“我,我一定看錯了。天啊,這是星器級鎧甲!陸宇這是要把星器都送人?”無數的目光羨慕又嫉妒。“當年我欠你父親的,我也沒能保護他。不過現在我有能力保護你,這件鎧甲送給你。”陸宇將天晶戰甲放在許飛麵前說著。“不,我不要。”許飛搖頭道:“我要完成父親的遺願,我要憑自己的實力變強。我來這裡,隻是希望您能讓我的母親,還有我的女朋友進入防港。”陸宇神情嚴肅的看著許飛道:“我和你父親是朋友,就是你的長輩,我給你的東西你就必須拿著。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嗎?”陸宇嚴肅無比,以長輩的口氣命令道:“馬上給我穿上!”許飛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鎧甲,竟然沒有辦法反駁。他眼中的陸宇本來就是高高在上,強大的存大。現在又成了他的長輩,這讓他徹底沒有了拒絕的理由了。本來他就是一個不能對長輩說不的人,知道了父親和陸宇的關係之後,更不可能拒絕了他拿著戰甲怔愣在原地。許飛正要穿上的時候,在人群之中有幾個人突然衝了出來。這幾人速度極快,向著天晶戰甲就抓了過來。貪婪有時候可以讓人失去理智。他們明知道在一位王的麵前,他們連動手的資格都沒有還是出手。轟!陸宇身上似劍氣般鋒利殺意將這幾人直接就絞碎了。這幾人連接近的方法都沒有。許飛一件件將鎧甲套在身上,腿上的傷和體內的傷也在迅速恢複。這就是星器級鎧甲的效果,不止有強大的防禦力,自身也擁有極好的恢複力。等到所有鎧甲穿到許飛身上時,就像肌膚一樣緊貼在身上。“回頭我告訴你使用這套戰甲的方法,暫時你就穿著他。獵殺者想搶,就讓他來試試!”陸宇看向四周冷哼一聲,語氣陰冷無比,在警告所有人最好彆出手,不然殺無赦!“謝謝您。”許飛和淩陽的性格很像。可是他同樣夢想有一件星器。現在突然有了一件星器,這讓他也是激動不已。“走,和我進去。”陸宇拍了拍許飛的肩膀道:“要是你父親在,就該是他和我一起進去,不過他的兒子也一樣。”無數人羨慕許飛。天與地的差彆啊。很多組織都不要的一個弱者,現在完全不同了。隻要去了防港,再弱的人都可以變強。許飛真是一步登天了啊。華府門前的守衛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隻認邀請貼,不認人。在確認了陸宇手中的邀請貼之後就放行了。陸宇和不死之王帶著許飛進入華府,寬闊的大廳早就經過的改造,變成了一個大廳。在大廳中央擺滿了美食還有各色酒水,供給大廳中的人食用。來自世界各地的強者,還有各大勢力巨頭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談論著。陸宇和不死之王進來之後,不少人停止的交談,看向陸宇,更在注意不死之王。畢竟他是這個世界現在唯一的王。而他們看到許飛之時,都是微微一怔。因為許飛太弱了,六千多尊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不算什麼。陸宇就算是帶雪域之王或者暴烈王來都說的過去,帶這樣一個年輕人來,這是什麼意思?“陸先生,好久不見了。”白楊先一步走過來,伸出手道:“還有這位王,我猜這裡的會議也應該是兩位來才對。”“白楊,許久不見,你這一身裝備好像更強了啊。”陸宇和白楊握著手,打量著白楊道:“普通的組織恐怕可無法收集這些裝備,兩萬一千尊的實力。天神組織的財富讓我都害怕。”白楊大笑道:“哈哈,陸先生誇獎了。和您的防港相比,我這算什麼?兩萬一千尊,這樣的一些裝備和星寶的堆積已經快要殺死我所有腦細胞了。倒是我很羨慕陸先生啊,無冕之王的稱號真讓人羨慕,十萬尊的實力,我望塵莫及啊。不過這位先生是誰,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白楊說著,將話題引到了許飛身上。陸宇回答道:“他叫許飛,是我最好的朋友淩陽的孩子,剛才在外邊才見麵,帶他進來看看。”陸宇這樣說的很隨意。可是白楊心中一震,也是聽過關於淩陽的一些事情。這個陸宇最好的朋友死了,卻留下來了一個孩子。陸宇將他帶到這裡,是在警告所有小心一些,誰敢動他就得死!白楊正色道:“淩兄我沒有見。不過他敢獨臂獨目一個人在亂世行走,這樣的魄力我沒有。陸先生放心,他的孩子我們也會保護。”白楊招來一人,交待其將許飛的樣子記下,然後發給組織中的人,以後不要衝突。“關於當年談到的事情,你們可以準備了。”陸宇在和白楊分開之前,小聲說著。白楊一怔,緊接著大喜道:“好,我明白了。我馬上派人回去。”那十城終於開放了!陸宇又見到了英**方,還有幾大勢力的首領,隻是告訴對方可以準備了。這樣就夠了!這些位首領大喜,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不久的將來,防港將不止是防港,它將變成一個超級強大的城市。很多人不解陸宇為什麼永遠隻守著一座城。不久之後,他們就會明白防港到底有多可怕!陸續的有一些勢力的首領以及一些獨行的強者都來了。這大廳之中變得熱鬨了起來。美食和酒水開始陸續撤了下去,一張張椅子和圓桌被抬上來。來這裡的人,不論是首領還是其身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每一個人都有其位置。每張圓桌前可以坐十個人,在這大廳擺下的圓桌不下三十,光是坐下來的就有三百人,這還不包括部分站在首領們背後的忠心保鏢。可以說今天這裡坐著全世界最強大勢力的代表也不為過。獵殺者——這裡可是沒有人不痛恨的。隨著所有人落座,最後大門關閉,不再有任何閒雜的人。在這時一名美**方的代表走到桌子最中央臨時搭建好的台子上站定。他先咳嗽了一聲,然後環顧四周正色道:“不久之前,剛接到消息。本來統治韓國的寄生王被偷襲,重傷險死。他來不了,已經返回自己的王城修養。而寄生王尊被獵殺者襲殺了。”這名軍人的話一出口,大廳立刻變得喧鬨起來。澳洲軍方代表拍著桌子憤怒道:“這是在挑釁。明知道我們在這裡開會就是針對他們,他們還敢在這時下手,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中。”重甲人身邊的一位王冷聲道:“在我們的時代,獵殺者一直都存在。每一位成王者沒有經曆過獵殺者的襲殺,都不配成王。隻不過在這個時代,這些獵殺者更猖狂更可怕,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時代的不同,獵殺者的實力讓王以下的任何人都感覺到了壓力。”台上的美國人正色道:“不錯,所以這一次請各位來,就是想集合各位的力量將這些獵殺者找出來。懸賞的話,就算訂在萬億,我們也不反對,隻要能殺掉獵殺者就行。不然我們的戰士就算出門都要擔心隨時被暗殺,還怎麼修煉?末日潮就要來了,到時候沒有強大的實力根本無法渡過。”白楊沉聲道:“不止是這些獵殺者,大家也彆忘了地下組織。這段時間地下組織傳聞已經有的開始出售成王技能雛形了。而且明碼標價,連這位王都有了懸賞。”白楊說著,看向不死之王。這個消息夠嚇人了。連王都敢出懸賞,這些人是瘋了不成?不死之王坐在陸宇身邊,冷聲道:“連我也敢加進懸賞嗎?一會兒你把那人是誰告訴我,他隻要還在這個世界上,就彆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