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依靠吧。調職的結果下個月就會確定，再不願多想，謝陸揚也騙不了自己，他想去。雖然他真的願意為蘇舟舍棄很多東西，可他更明白物質條件的重要性，越有保障的生活對他和蘇舟的未來越有利。對謝陸揚的心煩毫不知情的蘇舟，正看著韓閱和顧寧在群裡聊天，偶爾附和一句。韓閱還沒發現向修宇的心思，不過看他的語氣似乎心情很好。-和向老師見麵了？-韓閱：嗯，周末一起過的。-顧寧：兩天一夜，讓人浮想聯翩啊！-韓閱發了個偷笑的表情：你想點正事，先把工作落實了。-顧寧：在家被江邵說，現在還得聽你念叨，我耳朵都要長繭子了。投了幾家，想去xx，不知道能不能收到麵試通知。-蘇舟被xx兩個字吸引了，謝陸揚就在xx工作。想著顧寧是為了男朋友才放棄已經到手的工作機會，蘇舟想幫幫他，於是插了句回複：你想去xx？用不用我幫你問問？-顧寧：你認識人？--我bf在那工作。-顧寧：真的？！--嗯，不過不一定能幫到你。-顧寧：沒事沒事，你幫我問問就行。-問了顧寧的專業和感興趣的崗位後，蘇舟把這事在電話裡跟謝陸揚簡單提了一下，“我就隨口問問，沒跟他打包票。”“你讓他發份簡曆，我跟技術那邊說一聲，他們經理跟我關係還不錯。”謝陸揚聽完回答。“那太好了，謝謝你。”蘇舟有些擔心因為自己多嘴會給謝陸揚添麻煩。“你跟我說謝謝？”謝陸揚無奈道，“他不是你朋友嗎？”“可是你連見都沒見過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再說隻是舉手之勞，聽你的介紹他過麵試應該沒問題，但能不能通過試用期還得看他自己。”“能過麵試就行。”蘇舟看看隔壁同事，減小了點音量，“你哪天回來？”“想我了？”“嗯。”“在辦公室？”“嗯。”“那我說你聽著，”謝陸揚聲音裡帶著笑，“我幫了你朋友的忙，你是不是應該回報我？回答是或不是就行。”“是。”“那我想看看你，你能聽話嗎？”“……能。”蘇舟覺得自己好像正一步一步按對方的劇本在表演。“今晚我要跟你視頻，這句不用回答。”謝陸揚語氣變得有點嚴肅，“你下班去我那，聽見了嗎？”“聽見了。”礙於說話不方便，蘇舟隻能一一答應。結束通話前謝陸揚沒忘了說：“我也想你了，寶貝。”害得蘇舟花了好長時間才重新投入工作。下班後蘇舟吃過飯老老實實去了謝陸揚家，不知道對方幾點聯係他，他提前洗了澡。快十點的時候收到謝陸揚的消息：剛回酒店，我先洗澡，一會兒找你。-蘇舟放下手機就去了廚房，他要給自己弄點酒喝，謝陸揚不在身邊，沒有近在咫尺的壓迫感，他怕自己會讓對方掃興。蘇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喝下後覺得不夠暈，想起酒混著喝容易醉，又到冰箱裡找啤酒。謝陸揚平時不喝啤酒家裡自然沒有，蘇舟最後從櫃子裡找了瓶朗姆酒，同樣喝了小半杯。回到客廳待了一會兒，他覺得電視的聲音變得遙遠，想要的感覺終於對了。-乾什麼呢？-十幾分鐘後，主人的消息來了，蘇舟立刻回複：等您。-謝陸揚剛打開筆記本準備把剩下的一點工作做完，看見這兩個字直接發了視頻通話給蘇舟。蘇舟從沒跟謝陸揚視頻過，平板都不知道該放哪，乾脆拿著就接了起來。“這麼慢。”“主人……”屏幕裡的主人戴著眼鏡坐在桌前，視頻角度對蘇舟來說剛好略微仰視，“您乾什麼呢？”“工作，順便和你玩一會兒。”謝陸揚看了下蘇舟身後的背景說，“去臥室，跪在床邊。”蘇舟正愁怎麼跪，有了命令就好辦了，他把枕頭放在床邊，平板靠著枕頭立好，然後在視頻範圍內跪下了。謝陸揚趁蘇舟擺弄的時候看了下郵件，再看向視頻時，發現蘇舟臉有些紅，“還沒讓你乾什麼呢，你害什麼羞？”蘇舟愣了一下，他明明比平時放鬆，不明白主人是怎麼看出害羞的，“我沒有啊主人。”“那你怎麼臉有點紅？”蘇舟摸了下自己的臉，有點熱，大概是酒喝急了有點上臉，但他不想告訴謝陸揚他特意喝過酒，“因為看見主人您了。”謝陸揚停下打字的手，看著視頻裡蘇舟的臉問：“看見我就害羞了？不是看見我就想發騷嗎？”“都想，主人。”蘇舟回。謝陸揚沒想到隔著屏幕蘇舟會這麼配合，命令他：“脫衣服，內褲不脫。”蘇舟還沒脫完他又說，“戴上項圈，去衣櫃找一件我的籃球背心穿上，還有籃球襪。”蘇舟選了白色的襪子和背心，他覺得白上衣配黑色項圈應該最好看。“又單純又下賤，你是怎麼做到的？”蘇舟剛回來跪好，謝陸揚就說。被誇獎了，“主人您喜歡嗎？”“喜歡，”看著屏幕裡的蘇舟，謝陸揚徹底沒心情工作了，“把手機放低點。”蘇舟把手機靠著坐墊放在地毯上，看了一眼說：“主人，我好像在俯視您……”“那是因為你跪得還不夠下賤，腿分開坐腳跟上，手撐地。”謝陸揚指揮道，“這個角度是為了讓我看清你的賤樣，等你脫光下身的時候會覺得更羞恥。”這種跪姿加上主人的話讓蘇舟下腹緊了一下，酒勁一上來他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了，“主人，您要是在這就好了，我也想看您。”謝陸揚被這句話逗笑了，“你想看什麼？”“都想看，主人，您能讓我看看嗎？”“告訴我你想看什麼。”蘇舟咽了咽口水回答：“您能脫掉上衣嗎？”這個請求真是出人意料，謝陸揚還以為蘇舟一定會說想看他的腳，“我不在家你膽子大了不少啊，敢要求我了？”“主人我不敢要求您！我是求您。”蘇舟解釋。謝陸揚沒說話，拿起手機離開寫字台，把手機立在茶幾上，然後脫了上衣坐在了正對麵的沙發椅上，“看見了嗎？”蘇舟直勾勾地看著屏幕，“看見了，謝謝主人。”說著對著手機磕了個頭，抬頭後又盯著屏幕說，“您真帥。”“騷貨，你是不是喝酒了？”謝陸揚終於注意到不對勁兒了。“……是，主人。”蘇舟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和平時不一樣，可他控製不住想給主人說那些話，那些他平時反複在心裡想卻沒勇氣說出口的話。難怪臉紅了，謝陸揚哭笑不得，“主人脫了一件，你是不是也應該脫一件？”“是，主人，您說脫哪件？”“內褲脫了，乳夾隔著衣服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