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聽不懂命令?趴地上。”對方終於明白過來,在江邵的踩踏下跪趴好把額頭貼在地上。江邵把腳挪到他背上,看著身旁鏡子裡一站一跪的兩個人說,“給老子把屁股翹起來。”對方試著動了動,但屁股抬到一半又停下了,一個悶聲傳出來:“爸爸您踩著賤狗抬不起來。”江邵收回腳,對方按他要求頭低屁股高地擺好姿勢後,他站到了對方頭兩側,鞋幾乎貼在對方臉上,“挨個聞。”對方像上次一樣,一提到聞鞋就立刻興奮了,呼吸聲越來越大,恨不得把頭埋進他鞋裡似的。“又他媽啞巴了?謝謝不會說?”“謝謝爸爸……”對方喘著氣,一張嘴就帶出一股欲求不滿的勁,激得江邵直罵:“真jb騷啊,爸爸的鞋好聞嗎?”“好聞,爸爸的鞋好聞!”對方手抱住他的鞋,點著頭邊聞邊回答。“我讓你碰我鞋了嗎?”江邵抬腳踹了身下的人一腳,“爪子他媽這麼欠?給我擺地上。”對方歪了下身子,道著歉重新跪好後把雙手規規矩矩撐在地上。江邵兩腳分彆踩住他一隻手,抓著他頭發拉起他就開始扇耳光,“叫爸爸,我不說停不許停。”“爸爸,爸爸……”“爽不爽?賤狗?”“爽,爸爸。”江邵有陣子沒玩了,手癢,這一扇有點停不下來,等他終於過了癮,對方已經不知道叫了多少聲爸爸,兩側臉頰又紅又熱。“操,”江邵抓著對方頭發仰起他的臉看了一會兒,“你這張臉紅點更好看了,以後爸爸天天賞你耳光,要不要?”“要,爸爸,謝謝爸爸。”對方此時顯然已經進入狀態,沒有了剛進房間時的拘謹。江邵鬆開手後退了一步,走到床邊坐下招呼道:“賤狗過來。”對方立刻扭臉爬到了他腳下,低著頭,視線始終盯在他雙腳上。“給我把鞋脫了,用嘴會不會?”江邵特意問了一句。“賤狗試試。”對方俯下身用牙咬住鞋帶一拉,很容易就解開了,但用嘴脫鞋他不知從何下嘴,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隻好抬頭求道,“爸爸,賤狗是第一次,脫不下來。”江邵當然看出來了,他一直觀察對方的動作,看他又急又為難,但還是想儘辦法嘗試各種角度,難得有了點耐心,“這次先用手,狗嘴慢慢練。”“謝謝爸爸。”對方鬆了口氣,幾乎用捧著的方式把他的兩隻鞋都脫了下來,擺在眼前的地上。“拿著聞。”江邵本想讓對方趴在地上聞,但又想看他的臉,於是讓他把一隻鞋拿到臉前聞。“狗腿劈開,”江邵把腳伸到對方襠間,“操,狗jb都快把褲子頂穿了,老子鞋都能掛上了。”他踩了幾腳又說,“來,把這隻掛你jb上。”對方聞言也不動臉前的手,隻低了低頭拿起地上的鞋倒過來往下體上掛,但穿著褲子掛不住,剛掛上就掉了,他又掛了一次還是不行。江邵看了個滿眼,“把褲子脫了,狗露出來給爸爸看看。”對方似乎遲疑了一下,放下手上的鞋子,垂著眼皮解開皮帶,拉下拉鏈,褪低了內褲,一根頂端流著水的陰莖彈了出來。“夠jb精神的,老子鞋都得讓你弄濕。”江邵伸腳踩住對方的陰莖下部,抖著腳按他的陰囊,“什麼時候硬的?”對方嗯嗯啊啊地回答:“給爸爸跪下時就硬了。”“賤狗,就喜歡舔腳是嗎?喜歡被人玩?”“嗯……是,賤狗喜歡被爸爸玩。”對方不敢看江邵,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褪去。這種又淫賤又害羞的模樣惹得江邵渾身燥熱,他喜歡這種狗,想看他在自己腳下一點點拋棄自尊的過程。“把褲子脫到膝蓋。”江邵用腳背踢了對方下體一下,力度稍有些重,對方“啊”地叫著用手擋了一下。“你他媽再擋一下?”江邵說著又踢了一腳,這次稍微輕了些。“賤狗錯了爸爸,賤狗不敢了。”對方把手背在身後,一臉膽怯地盯著江邵的腳。江邵抬腳還沒碰到他,他就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這一躲可換來了好幾腳,“操你媽,你再動一下老子他媽玩死你!”“賤狗不敢了,求爸爸輕點。”對方小聲求饒道。江邵不是很熱衷於玩踢襠,但今天臨時出來手頭什麼工具都沒有,加上對方又恰恰是他喜歡的反應敏感的類型,他不免就腳下沒控製好力度。“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江邵一腳踩在對方左側臀瓣上,另一腳用力在對方右側臀瓣上摑了幾下,“屁眼自己玩過嗎?”“沒有,爸爸。”“給爸爸留著呢?”“是,爸爸。”“賤逼,”江邵用腳把對方陰莖扳到身後方向,緊貼在他自己會陰處,“jb挺長啊,我幫你插你自己屁眼裡怎麼樣?”“啊……”對方呻吟著扭了下屁股,“彆,爸爸。”“為什麼彆啊?我看你屁眼挺想吃東西的。”“嗯啊……想吃爸爸的東西……”“想也沒用,老子今天不玩你屁眼。”江邵鬆了腳,讓對方隔著襪子給他舔腳,自己打了飛機後又穿上鞋踩射了對方。整個過程他除了鞋什麼都沒脫,這是他第一次約調的習慣,不會讓對方和自己有直接接觸。“你現在回去還能進宿舍嗎?”完事後江邵問對方。對方看了看手機,“能進,但要登記。”江邵想了想說:“那乾脆彆回去了,你怎麼也得洗個澡,我也一身汗。”對方似乎有些意外,“你也不回去?”“你不是想跟我聊聊嗎?正好今天。你先洗我先洗?”江邵問完不等對方回答又說,“你先洗吧,踩半天了。”對方“嗯”了一聲就進了衛生間,江邵看著他的背影心想,看來有段時間腳下不缺狗了。兩個人都洗過澡後分彆躺到了兩張床上,江邵主動問:“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大幾?”“我叫顧寧,大三。你呢?”“安寧的寧?”江邵問。“對。”“江邵,我告訴過你我大二吧?”“嗯,”顧寧點了點頭,“哪個江哪個邵?”“長江的江,召耳邵。”“你媽媽是不是姓邵?”“十個人有八個聽了我名字都這麼問。”江邵歪了下頭說,“還真讓你們猜對了。”顧寧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平時和剛才反差好像挺大的。”“什麼意思?”江邵在頭後墊了個枕頭半躺著問,“哪不一樣?”顧寧琢磨了一下說:“說實話,剛才你有點嚇著我了,但是現在又覺得你脾氣沒那麼差。”江邵被這個評價弄笑了,“我嚇著你了?不至於吧?我這人脾氣還行,就是沒什麼耐心。”“沒耐心看出來了,”顧寧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