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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二為一(H) 24之海 1129 字 2個月前

“問什麼?”“咱倆的關係。”“你怎麼說的?”“還能怎麼說,隻能承認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告訴常東。”蘇舟有點擔心常東的態度。“應該不會說,要說早說了。”謝陸揚對此一點也不擔心。“我還是希望親自告訴常東。”“我也這麼想的,”謝陸揚把水拿給蘇舟,“喝嗎?”“我拿著吧。”蘇舟接過水,他什麼都沒拿,水和隨身物品都是謝陸揚背著的。“不喝給我。”“一瓶水而已,我有那麼弱嗎?”蘇舟無奈道。“看跟誰比,我打賭白冰一會兒就沒那麼多話了。”謝陸揚把水拿回來又放回了包裡。“賭什麼?”蘇舟覺得白冰看起來精力很充沛,不像體力不好的樣子。“你想賭?”謝陸揚也有點興趣。蘇舟點點頭。謝陸揚想了下說:“你贏了可以提一個要求。”“什麼要求都行?”蘇舟躍躍欲試地問。“隻要我能做到就行。”“要是輸了呢?”“相反,輸了就要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謝陸揚說完就走到前麵,回過頭問:“賭嗎?”蘇舟確實有一個想提的要求,雖說不打賭也可以說,但打賭贏了對方是必定同意的,所以他沒有考慮就決定了:“賭!”可惜白冰不爭氣,還沒爬到山腰位置就開始抱怨了,連手機都放到常東身上了。“就你吵著要爬山,現在就你拖後腿。”休息時常東忍不住說白冰。“我走不動了。”白冰沒力氣鬥嘴了,坐在石階上捶腿。“你以前不學跳舞的嗎?怎麼體力這麼差?”常東納悶道。“哪年的黃曆了,現在老胳膊老腿的早不行了……”白冰有氣無力地說。“你老?我們仨呢?”“我哪能跟你們比?”白冰抬起頭看到一旁沉默的蘇舟,湊過去說,“是吧?蘇哥,你也累了吧?他們倆簡直不是人。”蘇舟心想這白冰嘴上還真沒個把門的,剛要張嘴,就聽常東說:“你平時說說我就算了,把彆人帶上乾嘛?”“說順嘴了……”白冰嘀咕了句。“看來是說你說習慣了。”謝陸揚並不在意,損了常東就坐到蘇舟另一側小聲問,“累了?”蘇舟搖搖頭,“有一點,沒事,休息下就行。”“咱們去坐纜車吧!這前麵就有!”白冰拿著門票看了半天跑常東跟前去了。“去嗎?”謝陸揚問蘇舟。蘇舟看看常東和白冰,想給自己和謝陸揚留點私人空間,說:“讓他們倆去吧,難得爬山,再走走吧。”“嗯,”謝陸揚聽完衝常東說,“你陪白冰坐纜車吧,我們倆走上去。”“行吧,”常東在對麵坐下,“那休息一會兒分頭走。”“行。”謝陸揚剛說完沒一會兒突然叫著“我靠”從台階上猛地站了起來,準確地說差不多是跳起來的,把另外三個人嚇了一跳,尤其並肩的蘇舟。“怎麼了?”蘇舟沒見過謝陸揚這樣,緊張地問。“你看看我背上有沒有蜜蜂?”謝陸揚語氣很焦急,快速把外套脫下來抖了抖。“沒有啊,什麼蜜蜂?”蘇舟一臉不解。常東在對麵笑得前仰後合,“謝陸揚,你還怕蟲子呢?”蘇舟吃驚地問:“你怕昆蟲?”謝陸揚確定身上沒有蟲子後鬆了口氣,“彆聽他的,我隻怕蜜蜂。”“不止吧?”常東還是止不住笑地對蘇舟說,“以前晚上打球,那種飛蛾你知道吧?他拿著球躲,不知道走了多少步,可把我笑死了。”“真的假的?”蘇舟不相信,他沒見謝陸揚怕過什麼動物。一直玩著手機的白冰也是要笑不笑的表情,謝陸揚有點尷尬,“你們不覺得嗡嗡嗡的很煩人嗎?”“不覺得。”常東強忍笑意說,“蘇舟,一會兒你可得罩著點他,這山上會飛的多了。”說到這份上蘇舟終於相信了,“行,我不怕。”又休息了一會兒,四個人約好在山頂集合後就兵分兩路了。“你怎麼了?”蘇舟見謝陸揚心不在焉,問道。已經被常東揭底了,謝陸揚索性直說:“感覺渾身不舒服。”“沒想到你會怕這些小東西。”蘇舟憋笑說。“不是怕,是煩。”謝陸揚解釋道。看他死不承認,蘇舟心中好笑表麵理解地說:“嗯,有些昆蟲確實很膈應人。”“對,就是這種感覺。”謝陸揚立刻點頭讚同,這個話題才終於結束。走了一會兒蘇舟話漸漸變少了,明顯累了,謝陸揚放慢速度問他:“剛才乾嘛逞強?”既然被看出來了,蘇舟隻好說:“挑戰極限。”“你的極限不是應該我來打破嗎?”謝陸揚逗蘇舟。這話在彆人聽來可能不知所雲,但蘇舟能聽懂,他臉紅了,“我是說體能極限。”“我說的是各種極限,當然包括你的體能。”清明假期外出爬山踏青的人很多,雖然兩人的對話沒有絲毫不能入耳的詞句,但蘇舟還是覺得緊張,生怕旁邊的遊客聽出端倪,他不接話了。謝陸揚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語氣輕鬆地提醒蘇舟:“今天的賭你輸了啊。”蘇舟想到不能提要求了難免有點失望,表情也不自覺地帶了出來。“是不是已經想好提什麼要求了?”謝陸揚笑著問。“嗯。”蘇舟沒否認。“你找白冰算帳吧。”“你想要我答應什麼?”“還沒想好,想到了再告訴你。”說著話走起來就不覺得那麼枯燥,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山頂了。山上有一座有名的寺院,一路上看到不少虔誠的香客一步一磕頭的爬上山,蘇舟除了佩服也有些難以理解,“表達虔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嗎?”“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表達?”蘇舟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反正這麼磕頭有點難以理解。”“那你給我磕頭是在表達什麼?”“……”蘇舟語塞了,“這是兩回事。”“標準答案應該是把主人當信仰吧?”謝陸揚笑著看蘇舟。這話蘇舟曾經隻當意淫聽聽,可前幾日韓閱說出口時給他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你希望我把你當信仰嗎?”謝陸揚對蘇舟的認真臉很是意外,忙說:“我開玩笑的。”蘇舟沒應聲,上了幾級台階到了較寬的一處平台他才說:“信仰其實也沒多高端吧,就是一種莫名的固執的信任。”“你信任我到那種程度了?”自從上次和韓閱聊過之後,蘇舟想了很多,他漸漸明白奴的極限指的不是生理極限和自尊下限,而是精神上對主人的信任和交托。不止韓閱,這種狀態也很吸引他。“不告訴你。”蘇舟笑著看了眼謝陸揚就快步往山頂爬了。來到寺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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