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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二為一(H) 24之海 1141 字 2個月前

住跟蘇舟念叨。“你沒問過?”蘇舟也有點驚訝。“他沒說,我問這麼具體乾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他我在哪上班啊。”沒見過麵,還算不上現實的朋友,雙方都不想暴露太多的隱私,這是人之常情。“但願不是教過我的老師。”蘇舟說。“應該不會,你大學時他還不到三十歲,你們係有這麼年輕的老師?”“沒有。”謝陸揚也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沒遇到過這個年紀的教授,“我也沒有。”“幾點過去?”蘇舟問。“約的十點。”謝陸揚沒開車,快到十點時,兩個人在酒吧附近下了出租車。“上學時還沒有這家店吧?”蘇舟環顧四周問。“對,以前這片是居民區。”蘇舟沒去過酒吧,謝陸揚有點擔心他會不習慣這種環境,不過進去之後發現這裡並不是gay吧,有不少女人,蘇舟看起來也沒有明顯緊張的神色,他才放了心。酒吧內休息區比較安靜,有幾張桌子已經坐了人,都在拿著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附近的人。繞過舞池再往裡走,看到一個低著頭的男人,不知為什麼,謝陸揚覺得就是七宗罪。走近後,這個男人正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兩個人相視一笑確認了身份。剛想說話,旁邊的蘇舟突然碰了碰他,謝陸揚奇怪地看蘇舟,對方用眼神示意他看桌下。謝陸揚順著蘇舟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桌下還有一個人,正跪趴在七宗罪腳下埋頭在他鞋邊。七宗罪顯然注意到了兩個人不自然的表情,笑著拍了拍身下的人,“小閱,來人了。”桌下的人這時才起身坐到座位上,一副規規矩矩的學生樣,脖子上戴著什麼,看不真切,謝陸揚猜應該是個類似項圈的東西。四個人都落座後,七宗罪向旁邊的男孩偏頭指了一下,對謝陸揚說:“我叫向修宇,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韓閱。”謝陸揚沒想到七宗罪一上來就自報家門,想著既然對方如此坦誠,自己也沒必要隱瞞,介紹了下自己,但說到蘇舟時,發現他有些拘謹,於是隻提了他姓蘇。“你是x大的老師?”互相熟悉後謝陸揚問了這個他好奇了一整天的問題。“不是,旁邊y大的。”向修宇笑了笑,“不像?”他的聲音很溫柔,長相也比實際年齡年輕,溫文爾雅,有點文藝氣息,不像在網絡上給人的嚴肅感覺。“不像,我是x大畢業的。”謝陸揚回道。“世界真小,小閱也是,不過還在讀。”向修宇說著看了一眼韓閱。叫韓閱的男孩立刻笑著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學長好。”聽到向修宇是y大老師時蘇舟吃了一驚,他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孩提過自己在y大讀書,蘇舟心想這也太巧了。謝陸揚不知道蘇舟在想什麼,他的注意力被韓閱吸引了。韓閱給人的感覺並不是他有多聽話,而是他和主人非常默契,“你們在一起很久了?”“一年。”向修宇回答。謝陸揚和蘇舟對視了一眼,蘇舟不知是尷尬還是羞愧,瞥了他一眼就轉移了視線。謝陸揚不免有些感慨,他和蘇舟差不多也相處一年了,彆說做主奴,就是作為普通戀人,默契也達不到這個程度。“我看過你的視頻,每個姿勢都擺得很標準。”謝陸揚對韓閱說。韓閱看了看主人,向修宇點頭後他才回答:“是主人調教得好。”這句話謝陸揚倒是沒往心裡去,蘇舟卻明顯不自在了。向修宇的視線有一大半時間在蘇舟身上,當然注意到了,他拍了韓閱的頭一下,“說話不長腦子。”“對不起。”韓閱趕緊道歉。“沒關係,確實是我的問題。”謝陸揚並不在意這點,但聽在蘇舟耳裡卻像故意說給他聽的。向修宇直直地看著蘇舟問:“你主人是不是很寵你?”蘇舟本就尷尬,被這句話問得不自覺地靠近了謝陸揚,隻回答了一個字:“嗯。”謝陸揚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有些擔心,一把摟過蘇舟肩膀說:“我願意寵著。”向修宇搖著頭笑道:“你沒救了。”說話間服務生端上了三杯酒,除了韓閱,每個人眼前都擺了一杯。“他不喝?”謝陸揚隨意地問了一句。“他喝彆的。”向修宇答。謝陸揚這才注意到韓閱桌前放著一隻保溫杯,他和向修宇對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隻有蘇舟傻乎乎地問:“他不能喝酒嗎?”一句話把向修宇逗得笑出了聲,“你男朋友太可愛了,還是小奶狗啊?”雖然互相早已知道身份,但當眾被謝陸揚以外的人稱作狗還是讓蘇舟整個人窘得下不來台,他借口去衛生間離開了座位。一直沒說話的韓閱這個時候也小聲說:“向老師,小閱也想去洗手間,可以嗎?”向修宇沒說話隻是點了個頭。韓閱離開後,謝陸揚問:“他叫你老師?”“有外人在的時候是的。”“挺好,你這個學生不錯。”“隻有提高標準,寵物才能不斷進步。”謝陸揚聽出這話意有所指,他對向修宇說:“一會兒我家這位回來你彆逗他了,他臉皮特彆薄。”“我看出來了。”這邊蘇舟逃也似的進了酒吧的洗手間,站好後發現韓閱也進來了,在他隔壁位置。他不由自由向對方身下看,卻看見了意想不到的東西。韓閱也看見了他,很自然地和他打了個招呼。洗手時蘇舟忍不住問他:“你戴那個不去隔間不怕人看見嗎?”“你說鎖?”對方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東西。蘇舟點點頭,“嗯。”“在這沒關係,其他地方不行。”韓閱略有點害羞地說。“難受嗎?”“有些情況會疼,習慣了就好。”這東西可以習慣的嗎?蘇舟覺得不可思議,他又問:“你經常戴嗎?”“沒有特殊情況不會摘。”看蘇舟一臉吃驚,韓閱奇怪道:“你主人不給你戴嗎?”蘇舟連忙搖頭,“沒用過,我怕疼。”“疼是難免的,但是被鎖住會有歸屬感,覺得自己是主人的一部分。”韓閱擦乾了手,等著正發愣的蘇舟。見他把一件折磨自己的事說得那麼輕鬆,蘇舟有些羞愧,他想起那個保溫杯,於是想轉移話題:“你剛才喝的是什麼?”韓閱一臉這還用問的表情:“主人賞的。”蘇舟眼下可以說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瞠目結舌,“他讓你喝的?”韓閱似乎有點困惑,但還是解釋道:“是我求來的,我主人大方才同意喂我,平時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蘇舟不太能體會對方的心理,“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喝?”韓閱的表情更困惑了,“這是主人的東西,你不想要?”蘇舟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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