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末加課,沒時間了。”“哦對,沒幾個月就該高考了。”謝陸揚才反應過來。“嗯,快熬出頭了。”“看來最近幾個月都看不見她了,我還挺喜歡她的。”“她也這麼說,之前還問我怎麼總看不見你……”說著說著蘇舟意識到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趕緊住了口。謝陸揚果然回他一句:“怪誰?”“有機會帶你去我家就能看見她了。”蘇舟把話題往回拉。“你想讓我去嗎?”“你想去嗎?”“我想不想你還不知道嗎?”謝陸揚偏過頭看看蘇舟又說,“你說她要是知道咱倆的關係會是什麼反應?”蘇舟還在想剛才那句話,聽到這個問題頓了頓才回答:“我還沒想好怎麼告訴他們。”“這個你自己決定,不止是她,還有你父母,但是你不能騙我。”“嗯。”蘇舟點了點頭。兩個人說著下了天橋,路邊有個乞丐,路燈下看不清年紀,但明顯身有殘疾。蘇舟看了一眼準備走過去,沒想到謝陸揚卻停下從口袋裡摸出幾張零錢放到了乞丐麵前的紙箱裡。離開乞丐一段距離後蘇舟才問:“你每次都給錢?”“不是,看心情,正好有零錢。”“我從來不給,這些人十個有八個都是騙人的。”“這倒是。”謝陸揚應道。“我媽每次遇到乞丐都會給,她說布施是六度之首,可能我心腸沒那麼好吧,看他們都像騙子,你跟我媽說不定能聊到一起。”謝陸揚放慢了腳步,“我覺得你心腸很好啊,布施也不僅僅指金錢,對心情不好的人來說也許一個微笑才是他們最需要的。你對身邊的人溫柔,這是最實在的行善。”蘇舟看著謝陸揚訥訥地說:“……我媽真的會很喜歡你。”“丈母娘看女婿當然越看越喜歡。”不知為什麼,今天聽這句話蘇舟一點也不想鬥嘴,他希望有一天真能如謝陸揚所說,他們的關係能得到父母的認可。回到家,拆了蛋糕包裝,看到上麵寫的祝詞謝陸揚直接笑出了聲,“爸爸生日快樂?那你應該給我買個有壽桃的才對啊。”“……”蘇舟也很懷疑自己腦袋出了什麼毛病竟然寫了這種祝詞,尷尬之中也隻好使出最常用的伎倆,轉移話題說,“你要不要插蠟燭?”“不用,”謝陸揚收住笑聲說,“說真的,你給你親爸過過生日嗎?”蘇舟挺認真地回答:“沒有,我媽說他們還不到六十,現在過壽太早,把自己都過老了。”謝陸揚哭笑不得,“那你給我過生日,折我壽呢?”“兩回事,”蘇舟情急之下說,“我不是沒給你買有壽桃的嗎?”“你怎麼那麼……”謝陸揚想了半天說,“可愛呢!”說完他直接用手指挑了些奶油,伸到蘇舟嘴邊。蘇舟剛要張嘴,他又把手拿開做了個向下看的眼神。蘇舟立刻會意地跪下含住了那根沾著奶油的手指,一邊吸吮一邊抬眼看謝陸揚。舔乾淨之後他沒有立即鬆口,謝陸揚輕輕拍了他臉幾下,“還想吃?”“想吃,主人。”謝陸揚把拖鞋踢掉了,抬起一隻腳晃了晃,“把襪子給我脫了。”蘇舟趕緊托起主人的腳,謝陸揚因為站著不方便把腿抬太高,沒讓蘇舟用嘴脫襪子,“用手。”蘇舟立刻按要求給謝陸揚脫了襪子,然後抬頭充滿期待地看著他,叫了聲“主人”。謝陸揚又挑了一些奶油轉身往廚房走,蘇舟雖然納悶,但還是跟在他身後爬進了廚房。謝陸揚拿了支酒杯停在冰箱前,把手指上的奶油抹到脫了襪子的那隻腳的腳背上,沒說話,打開了冰箱門。蘇舟爬到主人身側,俯下身去舔主人腳背上的奶油。他舔得很認真,主人的氣味加上香甜的蛋糕香味,吃得津津有味。謝陸揚拿冰塊的間隙低頭看看蘇舟,挪動一下腳的位置,蘇舟每次都很快跟著挪動上半身,看得謝陸揚很想逗他。他抬腳直接踩在蘇舟背上,蘇舟被他踩得趴得更低,不敢動彈。“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讓你吃了?”蘇舟一愣,突然意識到剛才謝陸揚確實沒有叫他舔,雖然行為很明顯就是這個意思。他悶聲回答:“對不起主人,我錯了。”謝陸揚抬起腳,從櫥櫃裡拿了瓶酒倒了半杯左右,“起來。”蘇舟跪起來後他把酒杯遞到蘇舟麵前,“把這個喝了我就原諒你。”他原本是給自己準備的,但突然想起蘇舟喝酒後話會變多,臨時改了主意。蘇舟接過酒杯湊到嘴邊還沒喝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熏味,看顏色應該是威士忌。他酒量不好,先喝了一小口,有點甜但味道挺衝,咽下後能明顯感覺到酒精度不低。反正味道不是他喜歡的,蘇舟索性一仰脖幾大口喝光了杯裡的酒。“喝這麼猛不怕上頭?”謝陸揚想攔沒攔住,他拿過蘇舟手裡的酒杯,給他拿了瓶水。喝了口水後口腔裡的辛辣感不那麼明顯了,雖然不至於上頭,但蘇舟感覺似乎有點暈,好像在做夢,感官變得有些遲鈍。謝陸揚拍了拍他的臉,“清醒點,你還有任務呢。”“主人我沒事。”蘇舟覺得暈暈的,但不難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從彆處傳來的。“跟我過來。”謝陸揚把蘇舟引到了客廳的地毯上,“把衣服脫光。”大概因為喝了酒,蘇舟不像平時那麼害羞,脫衣服的過程中還看了謝陸揚幾眼。這幾眼的眼神和以往有微妙的不同,直接作用到了謝陸揚的下半身。他脫掉另一隻襪子扔到蘇舟麵前的地上,“賞你的。”“謝謝主人。”蘇舟立刻趴下身臉幾乎貼在地毯上聞了起來。他聞襪子的時候謝陸揚離開了一下,但很快就回來了,“小狗該戴尾巴了。”蘇舟聽見聲音抬起頭,看到主人手裡拿著一隻灰白色的狐狸尾巴,毛茸茸的很大一串。謝陸揚坐到沙發上招呼蘇舟跪在他麵前,把尾巴的一端拿到蘇舟嘴邊說:“今天自己做潤滑。”如果在平時蘇舟肯定會很為難,但他現在正處在飄飄然的狀態裡,很配合地含住了尾巴一端的肛塞。“騷貨,舔個尾巴這麼興奮。”被語言刺激到的蘇舟,破天荒地主動接話:“想戴尾巴給主人看。”說完又繼續舔那個肛塞。“嗯,主人就喜歡看你這樣,越騷越好。”謝陸揚此時覺得讓蘇舟喝酒真是明智之舉,蘇舟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舔得夠濕嗎?”“嗯,濕了,主人。”“想自己戴還是主人給你戴?”“想主人給戴。”說著蘇舟主動轉過身手撐地翹起了屁股。“我操。”謝陸揚忍不住感歎,用力捏了幾下蘇舟的屁股,把肛塞頂在了他肛門處。異物進入的感覺讓蘇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