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蘇舟痛了一下,他知道主人想聽什麼了,“想……被主人玩。”“可我不想玩這,”謝陸揚把蘇舟拽下椅子讓他跪在身前,“我想玩你的嘴。”雖然說著這種話,但謝陸揚在蘇舟嘴裡發泄過後還是幫他手淫到了高潮。國慶假期蘇舟每天早上都跟謝陸揚去健身,晚上被謝陸揚用來各種“健身”,弄得他天天腰酸腿疼,可心裡又忍不住想要。上班之後謝陸揚克製了很多,雖然也會調教他,但像今天一樣不會做最後一步,令蘇舟輕鬆了不少。十月底的時候謝陸揚又出差了,蘇舟差不多每晚都會接到他的電話。“想我沒?”“嗯。”“想還是沒想?”“想了。”輕笑聲,“想我什麼了?”“……就是想你唄。”“想我哪啊?”“……哪都想。”“我也想你,好多天沒操你了。”“……你就不能正經說話?”“我說正經的呢,這些話都不能說?我不是你老公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什麼?非得我不給你好臉你才舒坦?”“不是……”“什麼不是?我看你就是欠虐,等爺回去收拾你的!”謝陸揚的聲音通過手機傳到耳邊,和平時有著微妙的區彆,更年輕霸道一些,令蘇舟覺得更難以抗拒。雖然電話裡謝陸揚不會說太露骨的話,但整體通話氣氛卻總是讓蘇舟覺得有股莫名的色情感,嚴重影響他當天的睡眠,導致他隔天午休時都要補一會兒覺。“您是蘇先生嗎?”一天中午蘇舟準備回辦公室的路上一個職員模樣的男人攔住了他。蘇舟詫異地看了眼旁邊的羅雲峰,“我是姓蘇,您是哪位?”“我老板有事找您,您現在方便嗎?就在旁邊茶樓。”“你認識的?”羅雲峰碰了碰他胳膊。“不認識。”蘇舟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老板。“我老板姓謝。”年輕男人補充道。蘇舟心裡咯噔一下,他猶豫了一下,讓羅雲峰先回辦公室。“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羅雲峰走之前提醒了句。“嗯。”蘇舟點了個頭,狐疑地跟著眼前的陌生人來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茶樓,看清等著他的人時證實了自己一路上的猜測。對麵的中年男人揮揮手讓年輕人離開後才開口:“蘇舟,對嗎?”“您是?”其實蘇舟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眼前的人眉眼太像謝陸揚了。“我就開門見山了,彆再和我兒子來往了。”連命令人的語氣都像。蘇舟對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比較這兩父子的自己一陣無語,“我不想跟他以外的人談我們倆的事。”蘇舟準備轉身離開,卻在聽到對方的下一句話時停住了動作。“你有個妹妹吧?”“你調查我?”他顧不上敬稱了。“你彆誤會,我隻是讓人跟了你幾天。看得出來你是個正經人,我想你應該不希望家裡人和同事知道你的隱私。”蘇舟原本計劃春節時告訴父母他和女朋友分手的事,但他還沒做好出櫃的心理準備,也不確定謝陸揚是否希望他這樣做。“他不會同意的。”這是蘇舟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他的脾氣你我都清楚,隻要是他認準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主動離開他。”“如果我拒絕呢?”對方沒回答,但蘇舟明白了。主動出櫃和被迫出櫃要麵對的局麵很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他一直覺得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不是一時衝動就可以圓滿解決的。可對麵人的話卻讓他真真切切地聯想到父母得知真相後的震驚和同事們的指指點點,他動搖了,他不想成為眾人眼中的異類。“他已經有結婚對象了,隻要你離開,他會想通的。你也想為他好吧?”連結婚對象都安排好了,蘇舟不禁想起了那句簽文,原來順利的婚姻指的是這個。似乎不需要他的答複,對方又自顧自地說:“他出差的這兩天正是你離開的機會。”連出差都知道,看來是充分準備好才找上門的。直到回到辦公室,蘇舟都沒有一絲真實感,他沒想過離開謝陸揚,更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三流電視劇般的狀況,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對方的話。“你可回來了,我正準備打你電話。”羅雲峰看他回來,忙問:“那人誰啊?你不是欠高利貸吧?”“不是,你彆瞎說,沒事。”蘇舟環視了下身邊的同事,他從畢業就進了這家公司,雖然不擅長交際,但和辦公室的同事都相處得不錯,領導對他也很信任,他難以想象這些人知道他是同性戀會是什麼反應。他也不確定對方知不知道他和謝陸揚的另一重關係,想到這個他脊背一陣發涼。被人知道他是同性戀還可能得到部分理解,可如果被人知道他是個喜歡被虐待的變態,他實在不敢想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活著了。一整個下午蘇舟都像行屍走肉一樣,沒有胃口吃東西,下班後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到底要不要離開,那個人是在嚇唬他還是真的會捅出去,蘇舟混亂地理不出頭緒。如果是真的,他也許會丟掉工作,也無法麵對父母,連蘇彤都可能會看不起他,自己有愛謝陸揚到這種地步嗎?蘇舟迷茫了,就算他願意奮不顧身,但是謝陸揚呢?會不會總有一天接受家裡的安排,到那時自己的犧牲又算什麼呢?他不是那種能做對方背後情人的人,他忍受不了和彆人分享自己的戀人。十點時手機按時響了起來,蘇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謝陸揚,他以加班太累為借口,說了幾句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他做了個夢,夢裡謝陸揚不認識他了。醒來時還不到四點,蘇舟做了決定。為了防止自己後悔,他立刻起身收拾東西,在上班前就搬回了原先的房子。幾個月沒人住的房間落滿了灰塵,蘇舟靠在門上發了會兒呆,意料之外自己竟然感覺挺平靜的。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他就去了公司,他不想一個人待著,他怕一不留神就會想要回去。想了一天蘇舟也沒想好怎麼跟謝陸揚說,不辭而彆是行不通的,謝陸揚知道他住哪,肯定會找來的。下班後他習慣性地往謝陸揚家的方向走了一段才猛地意識到自己早上乾了什麼,他真想不管不顧地愛誰誰,可想了一天他終於明白,未來在時間麵前不值一提,一切都是飄忽不定的。他最怕的不是彆人怎麼看他,而是將來有一天麵對現實的壓力時謝陸揚選擇的不是他,他賭不起。直到第二天下午,蘇舟還是沒想好怎麼告訴謝陸揚。下班前他實在沒辦法,逼著自己發了一條短信,他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