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好久都沒射,在他覺得臉快要僵掉的時候對方猛地從他嘴裡退了出來。蘇舟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臉上熱熱的,聞到精液特有的腥味他意識到主人射在他臉上了。謝陸揚維持著這個動作沒動,過了一會兒他才命令道:“張嘴。”蘇舟乖乖張開嘴,謝陸揚把沾著精液的陰莖送進了他嘴裡,他趕緊含住龜頭吮吸乾淨。“好吃嗎?”“好吃,主人。”蘇舟是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說實話味道並不好,但一想到這是主人的東西就莫名有種幸福感。謝陸揚提上褲子,隨手拿了紙巾扔給蘇舟,“自己擦乾淨。”蘇舟有些奇怪主人為什麼沒讓他吃掉臉上的精液,正擦著臉下體卻被謝陸揚踩了一下,“都硬成這樣了?想射嗎?”剛剛蘇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伺候主人身上,現在才注意到自己還沒釋放,他對著謝陸揚點頭:“想,主人。”“但是我不想怎麼辦?”謝陸揚看著蘇舟渴求的眼神,突然想折磨他一次,也順便看看他會不會服從這種違背本能的命令,“我回家之前你都不能射,聽清楚了嗎?”下身好漲,但是蘇舟不敢多說,隻能回答:“聽清楚了,主人。”“主人給了你獎勵,該說什麼?”蘇舟反應過來,退後一點伏在地上給主人磕了個頭:“謝謝主人賞賜。”謝陸揚哼了一聲,“下次彆讓我提醒,起來吧。”蘇舟站了起來,因為改變姿勢後穴的異物感又明顯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問:“主人……那個真的要每天用嗎?”謝陸揚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睡前取下來。如果你願意,可以每天晚上戴一會兒,彆超過兩個小時。”“……我知道了,主人。”謝陸揚給了他選擇的機會,蘇舟反倒糾結地不知道該怎麼做。“嗯,去刷個牙。”因為謝陸揚轉天要出差,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各自上床了。蘇舟摸了摸被肛塞插過的後穴,害羞之餘心想謝陸揚這是準備用他了嗎,想想含過的那個尺寸他又有點害怕。剛才謝陸揚沒說洗臉,蘇舟沒敢自作主張,現在臉上殘留的精液乾了,隱隱約約能聞到主人的氣味,提醒著他剛剛做過什麼。睡前蘇舟回想著他跟主人一起經曆的每一個第一次,莫名有種初戀的感覺。但看謝陸揚的樣子不像是沒經驗,蘇舟不自覺地想象起他和彆人在一起的畫麵,心情頓時不那麼美好了。他不知道的是,同一屋簷下的另一個人此時比他情緒還複雜。謝陸揚又激動又糾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更親密的行為,他覺得蘇舟對他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但他又拿不準,不確定什麼時候跟蘇舟吐露真心成功率最高。思來想去,他決定出差回來再說。第十八章嫉妒蘇舟最終還是沒有用肛塞,他自己下不去手。隻是每天晚上想到謝陸揚都會不由自主起反應讓他很難捱,但他沒敢自己擼過。謝陸揚工作的時候不會聯係他,雖然很想聽對方的聲音,但作為朋友蘇舟想不出什麼理由可以主動打電話,作為主奴他更不敢總打擾主人。謝陸揚沒要求過他早晚請安、彙報,平時沒感覺,但主人不在家的時候蘇舟就覺得這些形式化的東西也有存在的必要。隻要想到對方會看自己的消息,關心自己的行蹤,他就會有種奇怪的歸屬感。可主人沒提過這種要求,他也隻能想想而已。如果謝陸揚不僅僅是主人就好了,那樣天天聯係也是應該的。這些天下班回到家,蘇舟站在空曠的客廳裡總有點不知該做什麼的感覺,心裡空落落的。雖然謝陸揚工作忙起來也經常晚歸,但每天睡前都可以看見他,和他聊幾句,心情是不一樣的。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蘇舟飛快跑回臥室,看清來電人時興奮勁一下子沒了。“明天去打球不?好久沒打了。”“謝陸揚出差了,還沒回來。”“周末還出差?”“他那工作沒點兒。”“他不在咱倆打,正好我虐你。”蘇舟對聽到虐這個字就不自覺地往歪處想的自己一陣無語,“那可不一定。”事實證明常東確實說對了。第二天約好去了x大,好久沒回母校,被常東完虐後兩人坐在場邊邊休息邊懷念起大學時代。那個時候謝陸揚經常和常東打球,蘇舟偶爾玩一玩,大多數時候是在場邊看書聽歌兼看包的。常東打起球來常常忘記時間,謝陸揚卻經常玩一會兒就來找他說幾句話,有時候是提醒他喝水,有時候是問他在看什麼書,最後也總是謝陸揚催著常東結束。那個人總是很細心,蘇舟驚訝於自己居然把多年前的畫麵記得那麼清楚,那些回憶裡的謝陸揚和現在的他重疊在一起讓蘇舟心裡又甜又酸。“不知道她在哪棟樓躲著呢。”常東的話打斷了蘇舟的回憶,“誰?躲你啊?”“是啊,不給你看過照片嗎?”蘇舟想起來了,是和常東網戀的那個女孩,“她在x大?”“嗯,現在又理我了,但還是不肯見麵。”常東苦惱地垂著頭。“照片是不是假的所以不敢見你?”“我說了,不在乎她什麼樣,還是不同意。”“那肯定有她的理由,”蘇舟看著周圍來來走走的學生,“誒,那人一直看你,是你認識的?”“哪個?”常東抬起頭,順著蘇舟手指的方向看。“走了,就剛轉身那個。”“我怎麼沒看見,誰這麼迷戀我還偷看?”“男的,我看是跟你有仇吧?是不是你看上那姑娘的男朋友啊?”“靠,男的啊!不可能,她都沒見過我哪知道我是誰,再說她沒對象啊!”“也許就是有對象才不見你的。”聽了這話常東一臉見鬼的表情,“我操!”蘇舟感覺好像刺激到他了,趕緊解釋:“我瞎猜的你彆當真啊,剛才那人可能我看錯了。”常東扭過臉瞪著他,“你瞎猜的我可忘不了了,你提醒我這個乾嘛!”“我的錯行不行,晚上我請你吃飯。”因為多說了一句話,蘇舟欠了常東兩頓飯。對這些完全不知情的謝陸揚,躺在酒店的床上回想著出差前一晚的情景,很希望蘇舟現在就在自己身邊。如果早一點知道蘇舟是gay就好了,現在已經沒機會體驗校園戀愛了。想起校園,謝陸揚心情又沒那麼輕鬆了。平時鮮少聯係的父親昨天打來電話,詢問了他的工作生活後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謝銳航報考了x大。謝陸揚的母親在他六歲時因病去世,父親再婚後,謝銳航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也許是出於內疚,繼母對他很好,但是那種好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