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頂弄半天,頭上的粘水越來越多,把海棠的腿上都弄得亮晶晶的,但是還是不舒坦,要怎麽辦呢?越著急越是使勁頂弄,這下自己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可是越頂越難受。突然,一下子頂到一個地方,熱熱的吸引著自己,而r柱仿佛也喜歡這裡,剛才初頂到一下,竟覺得渾身發顫,r柱頂端也有些發麻,因此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有意識的往著那處聳動起來。海棠此時就是不知道虎生是怎麽了也清楚虎生此時的動作了,自己裙子被拉開,雙腿被大大分開壓在虎生身子兩邊,虎生下身胡亂的聳動著,能清楚的感覺到虎生那硬起來的r柱正持續的流出yy,因為海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腿上粘濕一片,而虎生這胡亂的頂弄有幾次都險些頂進自己那張開的小x中。而虎生興許也感覺到那處地方,後來幾次竟然都朝著這裡聳動,粘粘的y體將縫隙完全打濕,濕濕滑滑的引著虎生朝這裡進發。海棠那個心裡一個著急,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那硬挺的r柱。粘粘的y體將那處弄得膩膩的,每頂一次便覺得尾追處麻癢難耐,虎生正想加大點力氣,誰知道海棠此時嬌俏的伸出手指朝著自己腦門一點,“笨蛋!”然後,伸手往下,一把將自己已經濕滑不堪的r柱握住,冰冰涼涼的小手這麽一抓,虎生還來不及多想,隻覺得渾身一顫,還沒哆嗦完,自己那腫脹的r根就這麽泄了出來。海棠將手從虎生身下抽了出來,看著手上的粘y有些不知所措,感覺到虎生的身子軟了下來,呼吸也平穩後,海棠也不再多想,將手在一邊的乾草上揩拭乾淨後,把著虎生的肩頭將他扶起重新躺在乾草上後,先拿過一邊的布條有些臉紅的將虎生的下身擦拭乾淨後,有些費力的將烤乾的衣服給虎生重新穿上,然後試了下虎生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以後這才轉身將自己身上清理一下,將衣服穿戴整齊,坐到火堆邊就這麽靜靜的等著天明。天微微亮的時候,虎生便悠悠轉醒,睜眼的一瞬間還有些沈迷在夢中那場香的性事之中,待看到破舊的木屋頂時才清醒過來,轉頭便見到靠在一邊還未轉醒的海棠,想起夢中的情景,虎生臉一紅,慢慢坐起,不小心觸到腿上的傷處,正想呻吟,看見海棠立即忍了下去。剛彎腰準備解開綁著傷口的布條就聞到一陣奶香味,虎生一愣,突然覺得自己嘴裡也是滿滿的奶味。想著夢裡的事,虎生微微搖頭,覺得自己太齷齪了,做那樣的夢已經不該了,怎麽還想著自己就是那樣做了呢?想雖然這麽想,但虎生還是抿抿嘴,舌頭也自然的舔了下嘴唇。不舔還好,一舔,虎生幾乎就能確定,自己真的是喝過奶水的,因為唇上、嘴角滿是乾了的奶y,如今這麽一舔,又全到嘴裡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乾燥的衣服,轉頭看著火堆邊的木架,虎生肯定自己的衣服一定是被海棠脫了烤乾後再重新穿上的,因為彆人給自己穿衣服的那種不適感很強烈。想到這裡,虎生覺得,自己昨晚夢見的說不定是真的,那麽,自己不就是跟海棠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了嗎?想著海棠可以做自己的媳婦兒,虎生一下子興奮起來。海棠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虎生坐在乾草上嘿嘿的傻笑,看著虎生的樣子,海棠也微微一笑,然後便站起來走到虎生跟前,衝虎生比劃了幾下,示意該走了。虎生轉頭看見海棠看著自己,心裡又想到那個夢,眼睛不自禁的便看向海棠的胸部,舌頭自然的舔了下嘴唇。海棠一見,轟的一下,她隻覺得臉上跟著火似的燃了起來,正彆扭著,但一想到虎生晚上是發燒昏睡,不知道發生的事情,這才安了心,指了指虎生的腿,意思是有沒有事?待看見虎生搖頭說沒事後,便踩息了火堆,上前扶著虎生一起往回走。離開今天比較閒,再寫一章。海棠攙扶著虎生慢慢走下山已經是中午了,遠遠的就看見周大娘在道上張望。一見他們,立即跑了上來“可把我給嚇死了,你們要再不回來,我隻有去求人進山尋你們了。”話音剛落,眼睛便看到虎生腿上纏繞的布條以及透出來的絲絲血跡,“這..這是怎麽回事,啊?好好的,怎麽成這樣了?”說著連忙攙扶著另一邊走了回去。小心的將虎生安頓在屋內後,周大娘便去解滲著血跡的布條,嘴裡也不停的叨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怎麽回事啊,啊?”“娘!”虎生叫了一聲後,躲開身子,自己小心的將布條取了下來,然後自然的放到身後,“呀?怎麽傷得這麽嚴重?好好的,怎麽給弄成這樣了,啊?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昨晚上怎麽也沒回來,啊?”看到露出來的傷口,周大娘連聲的詢問,聲音都顫抖了,眼淚撲撲的往下掉。“娘,沒啥!就是不小心讓獸夾給夾了,傷口海棠都已經處理好了,你就彆傷心了。我這不好好的嗎?”虎生無奈的歎口氣,幫著周大娘擦擦眼淚,轉眼便看見海棠端著水盆站在門口。周大娘伸手去接過準備幫虎生清洗下傷口再上藥,誰知道剛挨到,虎生就唉唉的叫喚,海棠見狀,連忙上前接過,幫虎生清洗了下傷口,然後小心的上了藥,這下虎生從頭到尾都沒哼一聲,隻是呆呆的看著海棠,直到海棠全部弄完,幫他把傷口重新纏上新的布條起身去洗手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抬頭與海棠目光相撞,自己倒先紅了臉。周大娘在旁邊有些若有所思起來。興許是虎生身體底子好,加上海棠的精心護理,很快虎生便又生龍活虎了,傷口隻餘下淺淺的印子。因為之前賣柴的銀子可以應付這些日子的開支,加上虎生新傷剛愈,便沒有進山去繼續砍柴燒炭,隻待在家裡。這天晌午,剛吃過飯,海棠幫著周大娘在院子裡晾曬衣服,虎生則在一邊劈著柴禾,突然一個故作嬌媚的聲音傳來“唉呦,我說虎生他娘,你們這裡可是讓我好找啊!”海棠回頭一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約40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院門籬笆處,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手絹死命的扇著風。“呀,他花嬸子啊,快進來快進來。可把你給盼來了。”周大娘見了這個女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衣服,急步上前拉開院門,把那女人給迎了進來。“快坐快坐,我給你倒水。哎呀,嗬嗬,我剛剛還想呢,這花嬸子怎麽一直沒信兒,這不,您就來了。嗬嗬。虎生,虎生,來客人了。”周大娘熱絡的拉著女人的手進了堂屋,張羅著倒水,把一些花生瓜子之類的也擺了出來。女人幾大口喝掉碗裡的水,正想說什麽,轉眼便看見院子裡站著的海棠,“喲,我說虎生他娘,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