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望著眼前這個身穿黑袍滾金邊,一臉邪笑的男子,心中無限哀傷:老天爺,你今天是要玩死我是吧。她在心裡將老天爺詛咒完畢,抬起頭對眼前這個袍子略帶淩亂,卻依舊不掩其風華絕代的男子,諂媚地笑道:“嗬嗬,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擾您好事的,您繼續,我先走了。”可惜,她才跨出兩步,手臂就被那男子拉住,隻聽身後男子懶懶地聲音在耳後響起:“人都被你嚇跑了,還怎麼繼續。要不,你替她繼續?”沈雅一聽這話,嚇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她期期艾艾地回頭,哭喪著一張臉道:“我長得這麼醜,你還是找彆人吧。”“女人,彆跟我裝傻,南容鎮一彆,怎麼,不認識我了?”哈裡木,也就是現在的陸錦,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小臉,有些惱怒地瞪著她道。這女人剛才見到他的時候分明很驚訝,這會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儘與他說這些廢話。哎…裝傻不成了。沈雅在心裡小小地鬱悶了一下,然後抬頭對哈裡木恍然一笑道:“啊,是你啊,我想起來了。”哈裡木有些氣悶地望著眼前這個小女人裝傻充愣的模樣,心裡想的卻是自己怎麼就偏偏記住了這個女人,要貌沒貌,除了一肚子陰謀詭計,一無是處。與他平日裡接觸的美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一定是上一次她惹怒了自己,所以他才會把她記得這麼清楚。哈裡木在心中這樣暗示自己。沈雅對於哈裡木,印象那可是異常深刻,他是唯一一個人沈雅感到生命受威脅的人,所以當自己再一次遇上他,還破壞了他好事之後,沈雅心裡十分的惴惴不安。雪球似乎也十分害怕這家夥,在包包裡抖個不停,大概是上一次把它嚇壞了。不行。她得趕緊想個辦法脫身才是,她可不想再撩在他手裡。哈裡木抓著沈雅的衣領,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清香,還混雜著一股草藥味。竟覺得無比的好聞。剛才好事被她破壞,自己正yu火焚身無處發泄呢,實在不行,就勉強將她收了吧,雖然她長得醜了點,總比沒有好。看她一身丫鬟打扮,應該是端府裡的丫鬟。到時候,他支會端侯一聲就行了。想來端侯應該不會在乎一個小小的丫鬟。哈裡木將沈雅上上下下打量個遍,腦子裡冒出的卻是這樣荒唐,不符合他作風的想法。了解哈裡木的人一般都知道,這家夥從來不會碰美人以外的女人。而現在,他竟動了想收了沈雅的心思。哈裡木本來今天來端府就心情不爽,趙謹那廝看自己在府裡花天酒地,閒的無聊。就拉自己來作陪,然後他一人與端侯在書房裡談的火熱,把他扔在一旁。無所事事的他。於是乎就找上了端府的丫鬟。他發現這端府,也有不少資質上乘的丫鬟。事實上,以哈裡木那張妖孽無比的臉,加上他通身的貴氣,很少有少女能抵的了他的殺傷力。當然,沈雅外表雖是少女,內裡百分百已經是個老女人了,對哈裡木這張臉,還是抵抗的了的。她看到哈裡木一雙眼睛在她身上來回遊移,眼中帶了各種不懷好意。不禁渾身汗毛豎起。這家夥,不會是說真的吧。“喂,你放開我。”沈雅衣領被他死死抓住,掙脫不了,有些惱怒地回頭惡狠狠地道,可恨的是她現在的身份不容許她大聲叫喊喊救命。不然豈容許這家夥在這裡為所欲為。哈裡木現在心情還算不錯,也就不和沈雅計較態度問題,若是在南容鎮,以他暴戾乖張的性格,當場不把沈雅給收拾了才怪。此刻,他隻是朝沈雅邪邪地笑:“放了你?你壞了爺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想得到容易?”說完,一把將沈雅拉進了自己懷裡。沈雅沒想到這家夥突然來這一招,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一頭撞進了他懷裡。因為是腦袋直接撞上去,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嘶…”的痛聲。哈裡木胸口被沈雅撞得生疼,正要狠狠地罵她一頓,卻不想沈雅為了掙脫他,將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抵在了他胸口。“蹭”的一下,哈裡木本就未泄去的邪火被她一雙手撩撥的火燒火燎。“彆動!”哈裡木咬著牙,壓低了聲音吼道,該死,哈裡木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yu火竟被這女人的一雙手給撩撥起來。“你,你,你放開我!!”沈雅真的沒想到哈裡木這家夥會來真的,抬頭正想罵他,卻不其然撞進他一雙滿是yu火的眼中,登時臉燒的像個紅透的柿子。那雙遊移的手,更是讓沈雅臉上差點燒起來。你妹的,敢吃老娘豆腐!沈雅心裡恨得咬牙切齒,身子卻被他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哈裡木現在隻想找個女人瀉火,也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願意,長得符不符合他標準,地方適不適合,總之,沈雅壞了他的好事,又將他的火撩起來,就要負責滅火。他將沈雅死死禁錮在懷裡,另一隻卻開始脫沈雅身上的衣服。沈雅死命掙紮無果,想著要不要大喊把人引來。哈裡木像是料到她的意圖,朝她嗤笑一聲道:“你要不是不怕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要了你,就儘管叫吧。”這隻禽獸!沈雅聞他這麼說,翻了翻白眼,隻好將希望寄托在還沒出現的南天身上。本來她想指望雪球的,結果這小家夥不知道怎麼了,怕哈裡木怕的厲害,死活不肯出來。可恨是她雙手都被這家夥禁錮,不能將手伸進去拿她的毒針。眼看她外麵一件淺綠色的上衣要被哈裡木脫下來,沈雅真的開始急了,趁哈裡木努力脫她的衣服之際,直接朝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毫不留情。“嘶…”哈裡木遭遇沈雅的突然襲擊,疼的咬牙切齒,他一把放開沈雅。吃痛地捂了捂肩膀,然後抬頭怒瞪沈雅。沈雅得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林子外麵跑。可惜,她反應快,哈裡木反應比她更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她知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哈裡木壓倒在了地上。“女人,彆惹怒我。”哈裡木耐心都快被沈雅消磨殆儘了,他本來今日心情是不錯的。想陪這個小家夥玩玩,沒想到,這女人儘然這麼不識抬舉。那麼,他隻好用強的了。哈裡木毫無耐心地將沈雅上衣猛地撕了下來。“啊——,你,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沈雅被他壓在地上,見自己身上衣服被剝離。嚇得整張臉都白了。哈裡木才不管這些,手上的動作未停,繼續撕她下一件衣服。沈雅這下是真的怕了。手死命地掙紮,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哈裡木,不讓他繼續。可是沒有武功的沈雅,又怎麼可能是哈裡木的對手,他隻稍一用力,就將沈雅一雙不安分的手死死反綁在身後。然後騰出另一隻手,繼續褪沈雅的衣服。“不要…”到還剩最後一層裡衣,裡麵清晰可見一件淺紅色肚兜時,這個時候,哈裡木卻聽到了沈雅絕望的沙啞低求聲。“不要。我求求你…”聽到她沙啞中帶絕望的聲音,哈裡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頭看了看沈雅,見她淩亂的頭發散落在地上,眼圈發紅,裡麵隱隱有淚珠閃現。眼裡更是透著絕望,明明害怕地渾身發抖,卻還是絕強地咬著唇,直將唇咬破,鮮血直流。不知道為什麼,哈裡木有那麼一瞬間,竟完全沒了碰這個女人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尊嚴,被這個女人屢次冒犯,他又停不下手中的動作。“已經來不及了。”哈裡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沈雅聞言,絕望地閉上了眼,任他褪去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哪怕拚了性命,我也一定會來找你索命!”沈雅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朝他低吼。“嗬嗬,我等你。”哈裡木聽她這樣的壯語,竟覺得有趣,低沉地笑了一聲,手伸向她的裡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沈雅被褪下的衣服旁,突然傳來一聲“吱”叫,隻見原本躲在沈雅包包裡的雪球,猛地朝哈裡木衝了過去。“哼!竟然忘了還有你這個小東西。”哈裡木在任何時刻,任何地方,警覺性都很高,怎麼可能被雪球偷襲成功。他從沈雅身上一轉身,一隻手掌撐地,猛地起來,一個旋身,就躲過了雪球的攻擊,並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把抓住了雪球。“吱吱吱…”雪球被哈裡木捏住了脖子,嚇得吱吱直叫。沒有了哈裡木的束縛,沈雅趕緊從地上起來,顫抖地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一抬頭,就見雪球落在哈裡木手裡,脖子被哈裡木死死掐住,眼看就要把它掐死。沈雅見此情形,嚇得整個人無法呼吸。她連忙從地上站起來,紅著眼睛望著哈裡木,哀求道:“放開它,我求求你,放開雪球。”沈雅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事實上,她已經哭了出來,眼淚像是掉了線的風箏,怎麼止都止不住。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遇到這個人,不但自己差點被他qiang暴,現在連帶雪球也有生命危險。看著雪球在他手上拚了命地掙紮,沈雅整顆心就像被什麼東西揪緊,直喘不過氣來。哈裡木望著沈雅一雙哭紅的眼睛,蒼白的小臉,淩亂的衣服,頭發,以及死死咬住的唇瓣,竟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興致。他向來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人,也從來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可偏偏看到這個女人倔強又害怕的眸子,心裡卻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看了看手裡掙紮的雪球,對於這所謂南蠻聖物,哈裡木完全沒有任何興趣,也沒打算將它重新送回南蠻,在他眼裡,這不過是一隻礙了他好事的動物,拜了他興致,就該受到懲罰,所以有那麼一瞬間,他確實想掐死這隻小東西。可若是他真的殺了它,對麵那個女人估計得和自己拚命。倒不是怕那女人,隻覺得,這個女人,比他遇到的任何一個,都要有趣的多。反正時間多的是,他也無聊的很,就和這個女人,慢慢玩吧。所以,哈裡木想了想,還是將雪球放了。雪球一落地,飛快地朝沈雅方向跑去,幾下跳進了她懷裡。“不怕不怕。”沈雅顫抖著接過雪球,一邊給它撫順毛,一邊安慰,也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它。一顆懸著的心,也因為哈裡木的放手,終於落地。雪球躲在沈雅懷裡瑟瑟發抖。沈雅抱著它,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身上隻披了一件淺綠色上衣,看上去十分狼狽。“真是沒趣的女人。”哈裡木整理了一下被沈雅抓的淩亂不堪的袍子,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便從樹林裡走了出去。沈雅直到他離開,才抱著雪球,跌坐在樹林的草地上,埋頭大哭,可又不敢哭的太大聲,拚了命地壓抑自己,像是要把剛才所受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她不知道的是,哈裡木一直站在林子外,沒有走開。當他聽到沈雅壓抑的哭聲時,好看的眉,緊緊地皺了皺,直到沈雅哭聲漸漸小下去,才邁著大步離開了那個地方。“主子,發生了什麼事?”南天沒想到,自然好不容易找到主子所在的地方,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畫麵。主子渾身上下,竟沒有一處衣服是好的,頭發披散了下來,整個人渾身顫抖地如篩糠一般,頭埋在懷裡。即便是南天來了,也無動於衷。南天很快反應過來主子剛才可能遭遇了什麼事情,當下怒眼睛通紅,恨不得殺人,同時又慚愧地想自殺。“主子,屬下來晚了。”南天想到自己的失職,長歎一聲,當著沈雅的麵跪下,然後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