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天和陳忠義打成平手之後各退一步的那個空當,秦天對躺在地上哀嚎的曾思奎再次出手了!龍血匕首無用無蹤,來來回回在已經毫無招架之力的曾思奎身上劃過。曾思奎的手腕、大腿、小腿、臉頰、胸口、鼻子、額頭全身重傷!眨眼之間,曾思奎全身多了三十二道傷口!鮮血直流!曾思奎在地上滿地打滾,生不如死!“小小年紀,你居然如此狠毒!”見到秦天羞辱曾思奎的手段,陳忠義都是氣紅了眼睛。他忠義堂的人,還是二當家,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一個後輩搞得生不如死、慘不忍睹!不能忍!“你虎拳厲害,嘗嘗我的蛇拳!”憤怒的陳忠義暴喝一聲,雙拳變幻,直接向秦天發動淩厲進攻!“打蛇打七寸,曾思奎收拾了,現在就該你了!”在收拾了曾思奎之後,見到陳忠義居然主動送上門來,秦天冷笑一聲,麵對陳忠義瘋狂的進攻,他站在原地,雙拳變幻莫測,輕易格擋!“嘶這小子陳忠義蛇拳的威力我非常清楚,他、他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接招?!”靜靜看著陳忠義和秦天的激烈打鬥,施輝海越看越懵逼。秦天不僅虎拳厲害,居然格擋、防守也做得滴水不漏,這簡直不可能是他這個年紀的人應有的武術水準!而施輝海的那些年輕的徒弟們,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但是暗地裡也都是開始羨慕起秦天的伸手來。跟他們一般的年紀,秦天卻擁有比他們厲害不知道多少倍的武術實力,這太不可思議了!以前隻覺得施家武術厲害,現在看來,當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嘭嘭嘭!在圍觀眾人心中對於秦天的身手都是嘖嘖驚訝的時候,秦天開始了他的反攻!“既然你認為你蛇拳厲害,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蛇拳!”身形一轉,秦天後撤一步,在陳忠義好奇的目光中,秦天擺開架勢,居然跟陳忠義剛才出拳之前的姿勢一模一樣。“哼哼,我二十歲就開始練蛇拳,如今已經三十來年,你在我麵前使蛇拳?班門弄斧!”陳忠義再次擺出蛇拳的出拳姿勢。若是說虎拳,剛才陳忠義看了秦天虎拳的威力,自認為在虎拳的造詣上不是秦天對手。但是蛇拳,陳忠義有著一萬分的自信能夠壓製秦天!要知道,陳忠義和施輝海都是同一個武術師父帶出來的,他們的師父,精通各類拳法,尤其是五行拳。而施輝海擅長虎拳,陳忠義擅長蛇拳,兩人在他們師父門下,實力都是前五的存在。“來來來,班門弄斧,哼哼,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練了三十年,簡直是白癡!”秦天開啟他的嘲諷技能嘲諷一番,隨後哈哈大笑。陳忠義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當下也不多說什麼,在眾人目光中,蛇拳再次變幻出另一種淩厲的攻擊方式,衝秦天步步緊逼上去。剛才秦天是防守,現在,秦天以蛇拳對陳忠義蛇拳,他要進攻!迎著陳忠義自信而瘋狂的拳法,秦天同樣將蛇拳施展得淋漓儘致!嗙嗙嗙!兩人在會客廳激烈交鋒,周圍圍觀眾人幾乎都是屏住了呼吸,施家院子的人,基本上都來了。咚!在對攻不到十招之後,秦天手上拳頭突然一變,然後手上連續變招,拳頭直接纏住陳忠義手臂!突然的變化讓陳忠義適應不過來,一著不慎,秦天拳頭撞擊到陳忠義手腕處,陳忠義吃痛,“嘶”的一聲叫了出來!“你這不是蛇拳的拳法!”陳忠義大吼。“哼哼,井底之蛙,你練的蛇拳,那是二十年前的蛇拳,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不知道創新?”秦天冷笑一聲,繼續以自己的蛇拳向陳忠義進攻而去。聽了秦天的話,不僅是陳忠義心中吃驚,連時候也是感覺收到了刺激一般,眉頭皺了起來。秦天這蛇拳,前麵是蛇拳的招式,到後麵,根本就不是了。隻是,秦天的一招一式銜接得無比自然、渾然天成,連施輝海這樣的拳法高手也看不出來有任何生硬的地方,這讓施輝海無比驚奇,難道秦天使出來的也是蛇拳?秦天使出來的當然是蛇拳。不過,這蛇拳卻是經過他師父曹太極改進之後的蛇拳。總之,陳忠義使的是傳統的老古董蛇拳,而秦天使的是經過曹太極多年改進創新的蛇拳,不走尋常路,攻防兼備,比老式蛇拳不止高了一個檔次。所以,有了這樣的區彆之後,當秦天新式蛇拳使出來時,陳忠義便是節節敗退有些招架不住了。嗙!終於,陳忠義被秦天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胸口挨了秦天一拳,頓時悶哼一聲,感覺天旋地轉!嗙!而秦天拳頭又是瞬間改變方向,橫掃一拳過去,直接將陳忠義擊飛在地。趁勝追擊!在陳忠義落地之時,秦天縱身上去,拳頭猛然揮下!這一拳下去,陳忠義挨了,就算死不了,恐怕一兩個月也起不來!咚!然而,在秦天拳頭已經要下落之時,身旁,一隻手赫然探出,用強勁有力的拳頭將秦天的拳頭格擋住!“小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一拳,未免太狠!”說話的,是高壯!高壯在看到陳忠義被秦天打得節節敗退之時,就已經做好了出手相助的準備,所以,當陳忠義落地的一瞬,他看到秦天有出手的姿勢時,瞬間衝了上來。“你要多管閒事?”秦天轉頭,望著高壯,而後,臉色一變:“起開!”拳頭上的力量,陡然暴增,直接將高壯的拳頭彈開!不過,這高壯人如其名,身強體壯,手上的力量,也是大大出乎秦天的預料,秦天猛然發力,高壯隻是順勢收回了手,身體居然沒有什麼反應!高壯及時出手相救,陳忠義趕緊退開,扶起痛得昏死過去的曾思奎,站到了一旁。而此時,高壯拳頭指關節捏得“格格”作響,耀武揚威,兩步走到秦天麵前,看著秦天:“這件事,我管定了,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