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孩子現在還未“成人”,但他的出現,一下就讓唐偉東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的兒子、小時候的模樣來了。瞬間就讓他進入了父親的角色,臉上不由得的浮現出一絲幸福感。接下來的日子,唐偉東也不走了,就在莊園裡陪著鄧麗筠。看著唐偉東一臉的小心翼翼,比自己都緊張的模樣,鄧麗筠在感到好笑之餘,又倍感幸福。雖然她跟唐偉東沒名沒分,但唐偉東對她的在意一點都不少,或許比嫁入豪門,受到的關愛,還要多幾分呢。就是吧,每每想起來,鄧麗筠都不知道孩子出生之後,該如何麵對孩子的爺爺奶奶。相差六七歲的婆媳,見了那得多尷尬啊!陪著鄧麗筠待了二十多天,時間來到了五月下旬的時候,一個突發的事情,讓唐偉東不得不離開。徐斌給他打過電話來,說是弗拉基米爾大帝,通過伊萬轉達了,想要跟唐偉東見一麵的意思。弗拉基米爾大帝,可是唐偉東讓徐斌和伊萬,重點關注的目標人物。他的請求,伊萬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就轉達了過來。這還是唐偉東跟弗拉基米爾大帝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主動提出見自己呢,不禁讓唐偉東滿心詫異。他下意識的問徐斌道:“他說找我什麼事了嗎?”“沒說,他隻是問伊萬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見上一麵。”ωω“哦!”唐偉東不由得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拿定了主意,對徐斌說道:“可以,你讓他去安北府等我吧,我會儘快趕過去的。”弗拉基米爾大帝,可是唐偉東在未來布局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再怎麼重視都不為過。對於他的見麵要求,唐偉東無法等閒視之,最終還是決定跟他見上一麵,看看他找自己是什麼意思。相對於未來,或者是權力和財富來說,女人就隻能先放到一邊了。反正離孩子出生還早呢,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一直在這裡乾陪著吧?唐偉東走到鄧麗筠麵前,歉意的對她說道:“不好意思,不能繼續在這裡陪你了,有些事,我需要去趟大毛家處理一下。”對此,鄧麗筠反而很看的開,滿臉笑意的說道:“正事要緊,有事你先忙去吧,我不用陪。”“所有的事你都已經安排的很完善了,我也不是動不了了,你在不在這裡都一樣。”“好吧”,唐偉東點點頭,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道:“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好的”。唐偉東又對醫療保健人員和安保人員,再三進行了叮囑,然後才從波爾多啟程,直飛安北。等他到的時候,弗拉基米爾大帝已經在安北府等著他了。唐偉東之所以將會麵的地點放在安北府,還是出於安全的需要。畢竟弗拉基米爾大帝這次的見麵請求,提出的太突兀了,在弄清楚他的意思之前,唐偉東不得不留一手。“撲裡為特(你好),不辣(兄弟),弗拉基米爾,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一見麵,唐偉東就大笑著,向弗拉基米爾大帝張開了雙臂。弗拉基米爾跟唐偉東抱了一下,同樣笑著說道:“撲裡為特,能再次見到唐先生,同樣是我的榮幸。”隻要不是太過專業的用語,普通溝通的俄語,唐偉東還是完全不成問題的。這麼多年以來,他也不是白混的,英語、俄語已經運用的相當熟練。一行人回到安北府給唐偉東劃出來的,那座依山傍水,有大麵積森林和草原的莊園裡。隨即,所有人就全部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唐偉東和弗拉基米爾大帝兩個人。也沒有休息,見沒有外人在了,唐偉東直奔主題的問道:“弗拉基米爾,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大帝點點頭,也沒有隱瞞,當麵對唐偉東說道:“是的,唐先生,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唐偉東驚訝的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肅然的大帝,稍頓片刻後說道:“好,有什麼事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大帝同樣感到了一絲驚訝。他和唐偉東認識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呢,即便是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副市長。不管怎麼想,都沒有讓唐偉東這樣一個巨富看中的理由。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唐偉東對他這麼的青睞有加。他想了一下,沒有直接說什麼事,而是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唐先生,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會願意幫我嗎?”唐偉東哂然一笑,似有深意的看著他說道:“我看人隻憑感覺,我覺得你可交,覺得你不是池中之物,覺得跟你投緣,所以就願意交你這個朋友。”“我做生意也是同樣如此,一切都是憑直覺。你看,我也創下了現在的這番基業,這就說明,我的感覺從未出錯過。希望在你身上也是一樣!”大帝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貌似是同意了唐偉東的說法。然後,他才開口說起了自己這次來此的訴求:“唐先生,那我有話就直說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請你幫我將一個人,接到國外去。”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麼一個請求,唐偉東忍不住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索布恰克?”這次大帝真的被驚到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唐偉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大帝和索布恰克的事,後來是世人皆知,唐偉東能知道,一點都不奇怪。索布恰克和鮑裡斯一樣,都是毛熊的掘墓人。——就連羅刹憲法,都是索布恰克起草的,改回聖彼得堡的名字也是他提出來的。不同的是,索布恰克是一個理想派,鮑裡斯則是個行動派。在毛熊分家之後,這兩個曾經的盟友,立刻分道揚鑣。而羅刹國內的權力,也形成了以鮑裡斯為首的莫斯克派,和以索布恰克為首的聖彼得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