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樞一木匠 第一卷 七十九章 誘餌(1 / 1)

七九章 誘餌第二次大比武,還是在次較量的地方整軍列隊。軍隊的比武,不是混戰在一起,真刀真槍的互砍,而是殺傷力和執行命令的能力。教軍場zhōng yāng,設有各種靶子,作為不同的目標,誰依仗多兵種配合,能將這些靶子全部擊倒,而且部位準確,速度最快。第一個參加比武的是前軍營,金蟬的部隊。金蟬下令將部隊展開,步兵盾牌陣在前,弓箭手在中,騎兵在後。弓箭、騎shè無疑是打擊敵人最直接有效的,金蟬一聲令下弓箭手先行放箭,兩排箭雨過後,前麵的靶子不是被shè穿,就是被shè倒。緊跟著,由騎兵衝陣,騎兵先行shè過一陣箭雨,然後舉起大刀,衝入敵陣。對麵的靶子中,不光有草靶子,還有木靶子,有的靶子麵還插有刀槍、木刺,彆是死的,著實考驗騎兵的騎術。不少騎兵因為見對手是木頭人、稻草人,所以掉以輕心,被刮了下來,甚至被劃傷。這一來,敵陣中的騎兵很快是去章法,變得雜亂不堪,一個個隻知道去亂砍。後麵指揮的金蟬,明顯有些急了,隻能下令全軍衝陣。步兵方陣,快速向前推移,見距離敵人還有五步的時候,盾牌兵馬掄起鋼刀,加快速度,後麵的長槍兵,平端長槍隨盾牌兵攻入敵陣,開始刺殺。最後是弓箭手,在步兵衝陣的時候,還保持隊列,壓住陣腳,當步兵衝入敵陣之後,才將長弓背在腰,抽出佩刀,向前衝鋒。當敵陣的靶子全部倒下之後,金蟬下令整隊收兵,或許是地的稻草人和木人太過礙事,部隊退出整隊時,顯得有些淩亂。當兵馬全部退出之後,嶽肅下令暫停沙漏,檢驗中箭的靶子,以及金蟬的部下有多少人受傷。全部檢查完畢,報數字,再命中軍鐵虯的部隊前演練。嶽肅早在三天前就派人布置好四個陣勢,這個陣勢,當然是他和蔣傑以及軍中的幾名將領一同商定的。在比武之前,陣勢不得泄漏,還專門派兵馬著,不得任何人靠近。這四個陣勢,完全不同,有難有易,如何分彆,明眼人都能出。不過第一個的,不明就裡,肯定比較吃虧,所以嶽肅給金蟬安排的是最簡單的。饒是如此,一陣下來,還傷了好幾個。第二個場的是鐵虯部。鐵虯率部拉開陣勢,他也不是傻子,金蟬剛剛吃的虧,他在眼裡,對部下是千叮嚀萬囑咐。可即便如此,當他的部隊衝入陣中之後,還是吃了虧,被隱藏的木棍、兵器刮傷好幾個。也就仗著有金蟬先前的前車之鑒,要不然傷的人更多,用的時間更長。活人打木頭人,要是還受傷的話,肯定不能算是完勝。好在時間和金蟬部用的差不多,記錄完畢之後,有童胄部第三個。第三個應該算是最為占便宜的了,難度要比第四個低,前邊兩家的經驗,也總結的差不多,要是還不行,隻能怪自己本事有限了。事實證明,當捕快出身的和帶兵的出身的確實是兩碼事,童胄的部隊,和前邊兩位一樣,也是千篇一律的戰術,不過有了前車之鑒,打的倒是有章有法,在心謹慎之下,沒有什麼傷亡,但時間用的,要比金蟬、鐵虯都要長。嶽肅命人記錄之後,才讓吳加省的部隊前。吳加省在展開兵馬的同時,仔細觀察前麵的敵陣,他所麵對的陣勢,和前麵三家有所不同,明顯要難不少。木頭人最多不,而且前排的敵軍,也是擺著對牌陣,刺出長槍拱衛。這就不能按照常理出牌,需要隨機應變了,吳加省馬下令,讓弓箭手朝敵陣後翼施shè,與此同時,騎兵兩側散開,繞攻敵陣側翼。他的戰法,收到良好的效果,騎兵從側翼殺入敵陣之後,從後麵將前麵的對牌陣打開,吳加省瞅準時機,讓步兵陣殺入。戰術似簡單,但卻直接有效,兵馬殺入敵陣之後,仍然是井然有序,並不雜亂。最為難能可貴的是,一戰下來,吳加省部一個傷的也沒有,而且還是用時最快的。前麵三家都有損傷,吳加省這邊一個不傷,高下立斷。這不僅體現出士兵的心、謹慎,更重要的是,能顯示出騎兵的素質。要知道,這種攻陣,很要求速度,太過心,必然會耽擱時間,吳加省的部隊沒有浪費一點時間,明什麼問題,可想而知。蔣傑本想讓吳加省以微弱的優勢取勝,怎奈嶽肅的這個比試,實在令人無法藏假,這不是正麵較量,而且敵陣之內,暗藏陷阱,一旦失手,怕都會牽連全局。吳加省隻能贏的乾淨利索。他的獲勝,令金蟬、鐵虯、童胄不出半個不字,嶽肅則是大加讚揚。重賞是少不了的,處置也必須要有,按照事先好的加倍獎勵、加倍處罰。先前的懲罰,需要一天帶半夜才能完成,這加倍處罰,整整兩天兩夜才完成。到了第三天,嶽肅將參賽的人馬召集起來,一共四千。嶽肅從中挑選了三千jīng銳,並作一營,由自己親自統率。其餘兵馬,再次重新劃分。這一回,不分前中後三營,改分為五個大營。飛狐口山腳設一營,兵馬四千,負責管理糧草,由童胄負責。製高點大營,留兵四千,繼續加強訓練,由隨軍副將負責,但嶽肅留李忠、周二猛在此協助。原先前營,設兵馬五千,由吳加省統管。前營之前裡處,再設一營,有兵馬四千,交金蟬統率。嶽肅親自帶同鐵虯、蔣傑等人,率那三千jīng銳在最前。嶽肅這麼安排,其目的很是簡單,他是要采納蔣傑的計策,以身為餌,引山的叛匪出來。叛匪到底能有多少,嶽肅也不知道大概的數字,但他知道,絕不可能像外界傳播的那樣,有幾萬人,要山的叛匪真的有那麼多,早去打běi jīng了,豈能留在這裡。但叛匪留下的營寨,也不像搶劫軍餉時一千人那麼少。他和蔣傑做了一下分析,估計叛匪的數字,應該在五千下,少也少不了三千,多也多不過七千。叛匪終究是烏合之眾,嶽肅手下的這三千兵馬,經過兩個月的訓練,雖沒有打過什麼硬仗,但就目下來,已經算是jīng銳中的jīng銳。單打獨鬥或許敵不過叛匪,可要是排兵布陣來個群毆,就叛匪的數量來,應該不在話下。但就算以身為餌,也不能太過冒險,嶽大人終究是朝廷重臣,就領著三千人孤軍深入,一旦真被包了餃子,那可怎麼辦。這個年頭,也沒個電話之類的通訊器材,往來聯係甚是不便。考慮一下,最後決定,每rì隻行進四裡,然後就地紮營,五rì之後,金蟬率部,原路跟進接應,如遇緊急情況,以狼煙為號,金蟬、吳加省部立刻趕來增援,餘下兩部,按兵不動。一切安排停當,嶽肅次rì出兵,一天四裡的山路,也算的是悠閒,不過馬匹全都留在山下,沒有牽去。因為麵的路實在難走,就連叛匪在撤退的時候,都把馬匹和騾車留下來了,由此也能想到,都是什麼樣的路。嶽肅率領的這三千jīng銳,有三分之一能開得了弓、shè得了箭,其他的士兵,長短家夥一應俱全,盾牌什麼的,更不用。路之後,連走了兩天,因為走的都是正路,嶽肅發現,這路也不是特彆難走,就算帶馬匹,也照樣能夠行軍。可正因為如此,嶽肅反倒納悶起來,叛匪為什麼會在逃跑的時候,將馬匹和車輛全都留下來呢?這個問題,蔣傑很快給出答案,“大人,之所以不帶馬匹和車輛,原因應該很簡單,帶著這些牲口,一路之必然留下糞便,我軍沿途追蹤,有***能夠發現他們的行蹤。而且還有重要一點,那就是叛匪藏匿的地方必定不遠,但有***是在道路難行之處。”得到蔣傑的回答,嶽肅再四下觀瞧,可不正如蔣傑所,四麵方山連山、嶺連嶺,有些地方,隻是羊腸路,甚至還要攀爬,人走都費勁,更彆是牲口了。叛匪應該是藏在那種道路難行的地方,不過嶽肅還真不敢去找,真是在那道路崎嶇的山坡遇到叛匪,一頓滾木壘石打下來,士兵再jīng銳,那不也是白費。自己是引蛇出洞,可不是找死。於是,部隊繼續前進,他走的路,都是一些比較開闊的地方,不易設伏,晚紮營,也是找安全的地方,一連走了七天,也沒有發現叛匪的影子。走到這個位置,嶽肅認為不能再往前走了,叛匪肯定不會逃出那麼遠,再往前走,純是做無用功。他下令,部隊在方圓一裡的範圍之內搜查,金蟬的後軍,暫時不用繼續跟進,就地駐紮。這麼做,有些戲虐,但也是不得已。自己是五省總督,總不能拿xìng命開玩笑不是,如此做餌,已然是最大限度。嶽肅起兵之時,已經是秋rì,趕到山西潞安一帶打了一仗,再折回飛狐口,並在此練兵兩月,此刻到了秋末冬初的rì子。這季節在太行山待著,不是找凍麼,這天夜裡,他單獨找來蔣傑,打算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畢竟冬rì裡在山耗著,實在不是回事,朝廷官兵是要曆練,可也沒有這麼個曆練法。蔣傑終究是蔣傑,一進大帳,都不等嶽肅開口,就想出一條天衣無縫的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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