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樞一木匠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回京(1 / 1)

('鐵虯帶人離去之後,嶽肅又讓張榮說出白狼的相貌特征,再叫留香閣的對證,兩下相吻合,便畫影圖形,張榜通緝。同時,又問清梁茂生的相貌,這才看向施桐,說道:“施大人,本部院現在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張榮剛剛所說的龍門書院梁茂生,你可聽到。”施桐起身說道:“下官聽到。”“你現在立刻帶人,前去龍門書院鎖拿,將其帶到巡撫行轅。厲浩荃,你陪著施大人一起去。”[搜索最新更新儘在.z“下官遵命。”施桐不敢怠慢,與厲浩荃立刻離開行轅,召集差役,前往龍門書院拿人。至於說還晾在行轅外示眾的兒子,哪還有心思去理會。過不過久,鐵虯先行回來,將搜出的八寶鴛鴦壺上呈嶽肅。嶽肅問明機關所在,略一試驗,果是如此,壺內有夾層,能裝兩種酒。隻是現在酒壺已空,並無原來的毒酒。嶽肅拿著酒壺又研究片刻,說道:“聽你剛才所言,下在裡麵的是瀉藥,為何會變成毒藥呢?而且,龍門會當rì,本部院也在現場,並未看到張襄有腳軟的跡象,你且說說,這是為何?”“回大人的話,梁茂生當時見小人答應,就從懷中一包藥粉,說這是已經準備好的瀉藥,讓小人投入壺中即可。小人也是糊塗,隻當是瀉藥,買回八寶鴛鴦壺後,便聽從其言,將藥粉投了進去,然後買通惜月,把壺交給她。至於說,他是怎麼將酒壺帶到望月樓的,小人實在不知。”張榮如實答道。八寶鴛鴦壺的外觀,和普通的酒壺,並沒有多大區彆,這也是此壺的好處,不論在什麼場合,都可以使用,不會引人察覺。張榮說的真切,嶽肅料想是實言,看來一切的真相,隻要等拿獲梁茂生歸案,即可水落石出。然而,事情卻沒有嶽肅想的那麼順利,等了許久,施桐與厲浩荃終於回來,跟隨他倆同來的,隻有一個五十來歲的長者,這長者嶽肅依稀見過,好像是在龍門會上。施桐來到階下,躬身說道:“大人,下官去捉拿梁茂生時,他已然不在,下官隻能將龍門書院的院士先行帶來,由大人問話。”跟著,他身邊的長者躬身說道:“老朽龍門書院院士沈培禎參見大人。”“人不在了?”嶽肅心頭一沉,瞧了三人一眼,說道:“施大人,辛苦了,先到一邊坐著吧。厲浩荃,你也退到一邊。”“謝大人。”施桐回位坐好,厲浩荃站到一旁。就聽嶽肅再次說道:“沈院士,你們龍門書院確有一個名叫梁茂生的嗎?”“確有一個。”沈培禎躬身說道。“那人年紀多大,相貌如何,有何特征?家住何處,你可知道?”嶽肅出言問道。“回大人,梁茂生二十六歲,身材中等,皮膚略黑,特征就是眼睛比較大。家住鄭州府中牟縣官渡鎮。”沈培禎如實說道。他所描述的特征,倒是和張榮說的一樣。要知道,張榮也是乾練的人,不至於對方隨便報上一個姓名,就輕易相信,他是悄悄派人查了梁茂生的底細,確定是龍門書院的人之後,才給的銀子。還有一點要說的,那就是這個鄭州府中牟縣官渡鎮,就是三國時官渡之戰時的那個官渡。既然兩下確定,龍門書院的這個梁茂生就是張榮所說的梁茂生,嶽肅馬上問道:“他現在不在書院,那你可知他去了哪裡?”“他是前天告假,說家中來信,老母病重,身邊無人照顧,要回家侍奉老母。我當時準了假,讓他回家,他是前天申時走的。”沈培禎說道。嶽肅點點頭,又轉頭看向施桐,說道:“沈院士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人便是毒害張襄的主謀,案子發生在你的地麵,此事就著落到你的身上,立刻前去緝拿。本部院克rì便要返京,在回來之時,要是見不到人,定治你一個懈怠之罪!”“下官遵命。”施桐又趕緊起身答應。正這時,門外有護軍前來稟報,說國丈太康伯張國紀與太康夫人在門外求見。兒子帶領的惡奴進入巡撫行轅後,全被砍了腦袋,這事已傳的滿城風雨,張國紀怎能沒有耳聞,就連他那老婆,也聽說這事,甚是擔心兒子的安危,吵著嚷著要去巡撫行轅看看。夫妻二人帶著扈從來到行轅,指名點姓要見嶽肅,說是求見,那是護軍客氣。嶽肅知道對方的來意,來人畢竟是國丈,出門迎接,也是必然的,傳令大開中門,帶著堂內官員,出轅門迎接。來到行轅門首,隻見一身穿伯爵袍服之人在扈從的簇擁下,站於門前,在他的身邊,還有老熟人太康夫人。嶽肅一拱手,說道:“河南巡撫,少保嶽肅見過國丈與太康夫人,不知二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一旁的鄒佳仁、羅振強等人,顯得要比嶽肅謙卑地多,一個個都是躬身行大禮。這也是官職原因。張國紀冷哼一聲,說道:“嶽少保,免禮吧。”說完,抬腿彆往裡走。嶽肅也是客氣,做了個請的手勢,陪同張國紀與太康夫人來到大堂。讓人搬過椅子,請二位在上手落座,自己則在主位相陪。等到其他人也坐定之後,便聽張國紀說道:“嶽少保,聽聞小兒來到府上,怎麼不見蹤影,不知現在何處呀?”嶽肅微微一笑,說道:“不瞞國丈,國舅爺犯了點案子,現已被關入大牢。本部院克rì回京,yù將他交於皇上發落。”“什麼?被你關入大牢?”一聽嶽肅之言,不等張國紀開口,太康夫人登時就火了,指著嶽肅,大聲罵道:“嶽肅,反了你了,憑什麼將我兒關入大牢,你有這個權利嗎?趕緊將人給我放了,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嶽肅一拱手,客氣地道:“本部院持尚方寶劍巡撫河南,可先斬後奏,便宜行事,自然有這權利。”“你……”被嶽肅這一句話頂的,太康夫人馬上便無言以對,但女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可以蠻不講理。眼看著她就要發飆,卻被張國紀拽住,跟著就聽張國紀說道:“嶽少保說小兒犯了點案子,不知是什麼案子,惹得少保打發雷霆之怒,要將他綁縛京城,聽皇上發落呢?”嶽肅沒有直接回答,轉頭看向楊奕山,說道:“重嶽,將國舅爺的口供,念給國丈與太康夫人聽一聽。”“是,恩師。”楊奕山站起身來,拿起供詞,念道:“國舅張中信自陳,辜負君恩,抗旨不遵,在閉門思過期間,擅自出門,此罪一。帶人對抗官兵,擅開查封之地,此罪二。恃寵而驕,帶人攪鬨巡撫行轅,此罪三。此三項罪名,皆是殺頭之罪,上有國舅爺親手畫押,鐵案如山。”念完,楊奕山從容地坐回椅子上。聽完這番話,張國紀沒再出聲,思量半晌,竟站起身來,說道:“本爵告辭了。”見老頭子要走,老太太可不乾了,連忙說道:“走什麼走,兒子還沒要出來呢?”“沒聽嶽少保說,要綁咱們兒子進京請皇上發落麼。咱們也進京過年去,你也有rì子沒見過皇後了,進宮敘敘舊。”張國紀多少還是知道點嶽肅的秉xìng的,眼下的局麵,絕對要不出兒子,為今之計,隻能要女兒幫忙。他的這句話,看似說給妻子聽的,其實也是說給嶽肅聽的。意思是告訴嶽肅,咱們走著瞧,進京之後,我們就去找皇後,到時看皇上向著誰。嶽肅站起身來,說道:“那下官恭送國丈。對了爵爺,貴府家奴因為對抗官軍,已全被梟首,屍體尚在本部院這,不知爵爺是否要領回。”“哼!不必了!”張國紀冷哼一聲,帶著妻子,拂袖而去。送走張國丈,嶽肅又和堂上官員交待一番,言明自己要奉旨回京,爾等做事不得怠慢,尤其是黃河岸邊百姓們過冬問題,全部交托給鄒佳仁,這才散會,讓眾人離去。並上奏朝廷,將張中信一事,如實彙報。接下來的rì子,嶽肅開始安排回京rì程,並派人去偃師縣,尋問金蟬,伯爵府現在可有什麼異動,暗訪溫亭鬆的情況有何進展。金蟬的回複是一點收獲也沒有。嶽肅心中暗想,或許這是因為自己的兵馬還駐紮在偃師城內,張家忌憚,所以不敢亂動。於是,他假意召回金蟬及一百護軍,暗地裡又讓金蟬在偃師縣內租了兩所宅子,繼續盯著張府,並在周邊接著查找有誰認識溫亭鬆。殷柱、李忠現已帶著一班鏢客趕來,全被安置到偃師縣,與金蟬彙合。因為這些人不能回去過年,嶽肅賞了三百兩銀子,讓他們好好留在偃師。童胄那邊,也是如此,暫時仍舊駐紮開封,也賞了銀子。一切安排妥當,嶽肅帶著鐵虯、厲浩荃返回京城。女眷們自然是跟著的,連沐天嬌也表示,要進京城瞧一瞧。國舅爺與張榮當然也要一並帶著,張榮的案子也沒了解,人不能留下,押著上路,反正順天府也有大牢。離開洛陽,先後慰問了黃河兩岸的百姓,百姓們見到嶽大人是熱烈歡呼,甚至有的人家,竟給嶽肅建了生祠。不過嶽肅告訴他們,不必如此,自己還承受不起。臘月中旬,嶽肅終於回到běi jīng。他的儀仗,走的速度自然比較忙,張國紀夫婦,則早在三天之前,趕到京師。。.。更多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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