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剛剛帶著大軍一退回西鄂就有斥候來報,皇甫嵩在潁川擊破了幾股人數三千以上的黃巾抓獲俘虜兩千人,潁川的賊寇紛紛陷入恐慌躲入了山林,對皇甫嵩的剿滅行動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困擾。和皇甫嵩小戰得勝一比,自己等人初戰失利,這讓朱俊麾下的將士個個顯得有些憋屈,隻能一個個躲在城中喝著悶酒。沒幾天又有斥候來報騎都尉曹cāo不甚放跑了幾百了黃巾,遭受到了皇甫嵩的處罰,聽到這個消息後劉辯和朱俊對視一笑,一切都在按照計劃發展。又過了一段時間,不斷有斥候來報小股的黃巾賊陸陸續續的入駐的宛城,而且都是從潁川那邊趕來的。朱俊和劉辯也終rì沉迷於象棋,絲毫不理會外界的一舉一動,讓軍中的將士漸漸的開始產生了不滿的情緒。“將軍!為什麼不派兵剿滅那些前去宛城的黃巾,宛城的黃巾已經越來越強勢,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秦頡帶著幾個南陽的將領一臉匆忙的闖進了營帳,撲通一聲猛的跪在朱俊的身前,一臉悲痛的進言道。朱俊此時正和劉辯在專心致誌的對弈,正好被劉辯再一次的殺入了死角,不禁有些不耐的對著秦頡等人揮了揮手:“此事我自有主張!你們先且退下,切記不可派兵狙殺那些賊寇壞了我的大計!”秦頡見朱俊如此玩物喪誌臉sè頓時變得鐵青,沒想到自己等人好心的勸言卻被朱俊當成了耳邊風。秦頡猛然暴起伸出右手指著朱俊大聲的喝罵道:“我軍先前就已拿宛城的賊寇無法,如今宛城的黃巾越來越強盛,將軍如若不派兵剿滅賊寇,我自引本部兵馬而出!”秦頡話剛說完便一臉怒容的拂袖而去,幾個將領憤憤的看了一眼還在專心對弈的朱俊和劉辯一眼對二人失望無比,紛紛轉身跟上了秦頡的背影離去。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兩人對弈的興致,仍舊專心的下著自己的棋,不為外界的事物所影響。“將軍!”劉辯給朱俊來了個將軍,這是他連續一百盤勝過朱俊,見朱俊一臉哭喪劉辯隨即笑道:“公偉將軍的戲演的不錯嘛!要不是這個計劃是我親自擬定的,就連我都要你被騙過了!”朱俊見自己又一次輸了,隨即伸手攪亂了棋盤擺出了一副無賴的樣子:“不玩了!都怪秦頡這小子來這裡叫罵,否則我哪裡會被殿下將軍!”朱俊的語氣雖然充滿了抱怨,可是也隱約有些擔憂,怕秦頡不知輕重把那些前去投奔宛城的黃巾打怕了,不敢再往宛城跑。劉辯看朱俊的表情就已經清楚朱俊在擔憂什麼,一邊將棋子一一收進了棋盒,一邊低著頭說道:“秦頡此去也有好處,如果我們這邊對他們不斷的壯大沒有一點舉動,反而會引起趙弘的懷疑。我們剛好可以借此機會削去他們的疑惑,讓他們毫無顧忌的大肆的吸收從潁川前來投奔他的賊寇!”“嗯。。。”朱俊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點否則先前也不會再秦頡麵前把自己扮成玩物喪誌的樣子,並且一點計劃都不告訴他,目的就是為了激怒秦頡主動出戰。劉辯此時也將棋子全部都收好了,隨手將棋盒抱在懷中,笑眯眯的起身走到了營帳門口。就在朱俊見劉辯掀開卷簾準備離去的時候,劉辯卻突然轉頭對著一臉沉思的朱俊戲謔的笑道:“義真將軍這幾天估計也就會到了,公偉將軍你就好好享受這幾天和平的時光吧!不過可千萬不要再找我下棋了,你的棋藝實在是太差了!哈哈。。。”話一說完劉辯便滿臉猖狂的笑著離去,今天終於達到了百戰百勝的戰績,估計朱俊以後再也無言在自己身前提起象棋了!“呃。。。”朱俊見劉辯離去的時候還不忘打擊一下自己,頓時無奈的苦笑了幾聲,做回了席位上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接下來的半個月秦頡帶著本部的一萬兵馬不斷的出城掃蕩黃巾,可是效果實在不怎麼樣,白白的消耗了大量了人力物力。而宛城的趙弘見秦頡帶兵掃蕩黃巾,心中對不斷有潁川的黃巾來頭自己之事,感覺到一絲安心,不斷的派出大軍去接應潁川的黃巾來壯大自己。秦頡有次被趙弘的數萬大軍埋伏差點全軍覆沒,所幸劉辯帶著兩萬jīng銳前來援救,趙弘見官軍勢大不可敵無奈的帶著軍隊退回了宛城。秦頡回城後與劉辯深談了一宿,至此再也不帶兵出城掃蕩零散的賊寇。秦頡遇襲後的第三天,皇甫嵩便帶著曹cāo領著最後的三千人悄悄趕到了西鄂,由孫堅做接引從東城而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軍營。“義真你總算是過來了!”朱俊一臉憋屈拉著皇甫嵩的手將他拖入了營帳,這幾rì他和劉辯鬥智鬥勇,除了真人PK的時候有贏過劉辯幾次,其他的無一例外都被劉辯虐的沒有麵目見人。最過分的是為了麻痹敵人自己還要死命的找遊戲和劉辯比,結果被虐的體無完膚,現在基本是見了劉辯都躲著跑,剛剛又被劉辯用五子棋給狠狠的虐了幾遍。朱俊一副委屈的表情讓皇甫嵩大為不解,不知道朱俊為何做出如此兒女的姿態,不過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被他拖著進入了帥帳。緊跟在皇甫嵩身邊的曹cāo想的可就複雜了:“莫非朱大人和皇甫大人是那種關係?”一想到此曹cāo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朱俊和皇甫嵩的眼神也變得非常的古怪,有些敬而遠之的味道。早在營帳內等候的劉辯,一見朱俊拖著皇甫嵩進來,對著朱俊呲牙咧嘴的一笑眼中戲謔的味道非常的明顯。見自己又被劉辯嘲笑,朱俊顯得有些無地自容。也對,他一個古代的將軍就算熟讀兵法帶兵打戰還行,可是跟劉辯這個現代的超級宅男比玩遊戲就差遠了,所以這幾天一直被劉辯耍的團團轉。“義真將軍,誌才應該有和你同行吧?”劉辯打量了一下皇甫嵩的身後,卻沒有見到戲誌才和項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