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貴不貴人的,辨隻是來一睹先生風采而已!”劉辯對著戲誌才拱了拱手說道。戲誌才聽了劉辯的話後隨即笑著說道:“我也沒什麼風采可以供兄台一睹的!”“哈哈!”劉辯和戲誌才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一句話就能讓對方互生好感,結為知己。“某姓戲名誌才,沒有表字,兄台叫我誌才即可,不用什麼先生不先生的。。。”戲誌才熱情的請劉辯坐下後,自我介紹到。劉辯笑著拱了拱手道:“某姓劉名辨,暫無表字,誌才兄直呼我名即可!”“劉兄!”“誌才兄!”兩人相互行了個禮,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端上一杯清水,戲誌才慚愧的說道:“家境貧寒喝不起茶酒,隻能用清水接待了!”“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必計較那麼多!何況辨對那酒水也不敢興趣,我感興趣的隻有誌才兄而已。”劉辯端起那杯清水抿了一口道,語氣中不乏招攬之意。戲誌才聞言眼睛一亮,對著劉辯問道:“吾觀劉兄氣質不凡,想來是胸懷大誌之人!不知對這天下有何看法?”“黃巾賊不足為慮。。。”劉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戲誌才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淡:“難道此人隻是虛有其表?”劉辯玩味了看了戲誌才幾眼後又加了一句:“可是漢室卻已腐朽,無藥可醫,這天下需要破而後立!涅槃重生!”“好!”戲誌才拍手喝道,眼中的神采儘複:“劉兄的話雖然不多,可卻是一針見血啊!這個天下的確是該變一變了!”“那麼誌才兄是否願意出山助我?”劉辯笑嘻嘻的問道。戲誌才見劉辯如此單刀直入,不禁楞了一下,隨即笑道:“那要看劉兄出得起什麼價碼了!”這個所謂的價碼自然不是指做生意時交易的黃白之物,而是讓劉辯用自己的大誌去說服他。“辨覺得這個天下最大的禍害是各地門閥的豪強,辨yù登基前先行掌控北方攪亂這個天下,再在登基之後借口討伐叛逆的諸侯之名,掃蕩各地豪強!”劉辯笑眯眯的說道。“登基?劉兄是哪位皇子?”戲誌才一聽劉辯提到登基二字,隨即反應過來問道。劉辯隨即笑著說道:“我乃弘農王劉辯,是陛下的大皇子,大將軍何進是我親舅!”“不想皇族中人居然還有如此遠見,漢室也不是不可救也!”戲誌才搖了搖頭感歎道。戲誌才很認同劉辯的說法,天下禍亂的根源就是門閥林立,豪強四起,占據了天下大多的土地。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土地可以耕種,就算是租借土地耕種還要上繳大量的稅收,碰上災年甚至要易子而食。“誌才這次就錯了!要解救這個天下的唯一方法就是再出現一個王莽和光武帝,借著建立起新漢的機會,順勢從那些豪強的手中收回土地,分與百姓耕種!”劉辯喝了口水,否定了戲誌才天真的想法。這個天下的文人很多人還對漢室抱有期望,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希望,都願意舍棄生命去換取。不過可惜連續幾任的皇dì dū是昏庸無能,加上連年災害、豪強並立,這些問題不是出現一個兩個英明的皇帝就可以解決的。漢室這顆大樹已經活了四百年了,也是時候該倒下了!戲誌才沉吟了一會,劉辯的意思很明顯,他要做那光武,他現在等王莽****朝政。“此的確是可行之法,我可先效忠於他!若rì後所托非人,再擇其主便是!”想到此戲誌才隨即對著劉辯拜道:“某這條命就交給主公了,希望主公rì後功成之時記得今rì要把土地分給百姓的諾言!”劉辯扶起了戲誌才,哈哈大笑的說道:“我有先生之助,如虎添翼!”隨後劉辯與戲誌才深談了良久,待二人反應過來之時卻已經是深夜了,兩人對視一笑,一切不再言語之中。“誌才你就先收拾下細軟,直接和我回軍營如何?”劉辯拉著戲誌才的手說道。戲誌才聞言搖頭笑了笑:“不了,我就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rì再去尋主公便是!”劉辯也不強求,拿出一個玉佩遞給戲誌才說道:“明天你拿著這個作為信物去軍營找我就是!”接過玉佩戲誌才笑著說道:“哪rì某無財了,某拿著這塊玉佩去典賣也能換得不少錢財呢!”“你這財鬼,你要喜歡這些我多送你幾塊!”劉辯笑著打趣道。戲誌才聞言笑嘻嘻的收起玉佩說道:“夠用就好了,這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多了會被人惦記的。。。”劉辯也不多言對著戲誌才抱了抱拳,轉身離去。除了戲誌才的家門劉辯才愕然發現,二狗子居然站在門口睡著了,那口水還不停的往地上滴著。“起床了!”劉辯笑罵著輕輕的踢了二狗子一腳。“啊!啊!誰踢我!?”二狗子顯然還沒有睡醒,一臉迷糊的喝罵著。劉辯見二狗子如此滑稽,不禁哈哈大笑道:“虧你還真的能站在這裡睡著,你家應該就在旁邊,為什麼不回去睡覺?”“殿下!對不起實在太困了,所以。。。”二狗子聽見劉辯的聲音頓時驚醒,一臉尷尬的低著頭說道。劉辯隨意的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就先回家去睡吧!明天一早接戲先生到軍營來找我。”“可是殿下身邊沒有人保護怎麼行。。。”二狗子有些猶豫的說道。劉辯聞言更是大樂,笑著說道:“我可是師從名師,就你這個身手的來十個八個也不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