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漢軍的文臣武將們鬆了一口氣,馬騰,韓遂軍士卒們,以及馬超,閻行,龐德三人也都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隻要劉馮退兵,那麼今日就是渡過了。雙方大多數人都是鬆了一口氣了,劉馮猛攻一日,即有群將大戰,又有大將韓匡被殺,也伏屍數萬,也該是歇歇了。但是馬騰,韓遂,司馬懿等人卻是不甘了。馬騰,韓遂更是驚呆了,他們已經握起了殺手鐧,擁有了火攻的妙計。隻盼著劉馮挑燈夜戰,就能在今夜誅殺了劉馮了。而且,聽剛才劉馮的口氣,那也是剛猛無敵,大有一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凶猛。為什麼關鍵時刻,懸崖勒馬,沒有行事呢?莫非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火攻之計,而斷了完勝,隻滿足於大勝而歸嗎?“劉馮,老夫敬你為英雄,可敢與老夫挑燈夜戰,決一雌雄。”馬騰率先忍受不住,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大叫道。“父親。”“將軍。”馬超,龐德本是鬆了一口氣,忽然聽到了馬騰大叫聲,頓時吃驚不已,不明所以,這明明退兵了,守住了,為什麼還要挑釁劉馮?“劉馮,老夫年老體弱,也敢廝殺。莫非你血氣方剛,反而不敢呼?”馬騰不待劉馮回答,而後又大叫了一聲,極儘嘲笑。“哈哈哈,不想今日之劉馮,仍是黃口小兒也。”韓遂聞言也是極為配合,放聲大笑。“嶽父大人。”這一下連閻行也是不明所以,很是吃驚。隨即,馬超,閻行,龐德三人對視了一眼,都保持了沉默,三人都不是草包,明白這左右上將軍心有計策了。“鼠輩,何需大將軍親自出馬,我就可斬你。”見劉馮被辱,董蓋大怒,揮刀大叫道。“反賊,焉敢猖狂。”漢軍士卒大怒,殺氣騰騰的大叫道。“哼。”趙雲,張遼,魏延等人冷哼了一聲,心中怒火翻騰。剛才這些猛將們怕劉馮不淡定,但是此刻卻是他們自己不淡定了。“不好,此是激將之計。大將軍切莫血氣太盛,上當受騙了。”南岸,眾人也是聽到了,鄧芝更是大叫了一聲,說道。“不怕,大將軍即是懸崖勒馬,那就不會再改變主意了。這時,馬騰,韓遂用激將之法,怕是自取其辱而已。”劉曄聞言鎮定異常,笑道。“正是。大將軍明主也,一言九鼎,豈會朝令夕改。”龐統含笑點頭,說道。果然,劉馮放聲大笑,道:“衰才,孤早聞左右火油之氣,必是司馬懿欲用火攻殺孤。孤豈會中計。”緊接著,劉馮冷笑道:“而今天下,諸侯兼並。天下群雄,你等馬騰,韓遂也算與孤並列。兩軍陣前,用這等劣計,徒作笑二國。孤羞於你等為伍。”“退兵。”緊接著,劉馮下令道。“諾。”馬騰,韓遂用反間計,卻被劉馮毫不客氣的揭穿了。頓時,漢軍士氣大振,沒能攻下河口的頹廢頓時被一掃而空。他們轟然應諾了一聲,而後相扶回去了鐵鎖連環戰船,並做歌曰。“馬騰,韓遂,猛將兮,雄才兮。卻是陣前棄刀,而用計,作笑二國。”隨著鐵鎖連環戰船飄然遠去,漢軍懈怠大勝之勢,在士卒們的歌聲之中,漸行漸遠。而馬騰,韓遂,司馬懿,馬超,閻行,龐德等人麵色鐵青,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