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劉華眼見劉磐首級被割下,頓時淚如雨下,嚎叫不已。但正所謂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事到如今,誰還看此人一眼。“入城。”黃祖大手一揮,喝令道。“諾。”黃射轟然應諾了一聲,傳令下去,三軍入城,江陵始定。彆的都可能作假,但是劉磐的首級卻不會作假,正如江陵的這一幕一樣,劉磐死對於楚國勢力來說,等於是煙消雲散了。正所謂人死霸業消,北方屯紮的六萬大軍,以及十餘員大將全部乖乖的繳械投降,魯肅留下黃忠處理降將,降兵,而後率本營兵馬進入了江陵。王宮乃是王者居住的地方,雖然劉磐死了,但是魯肅仍然不敢入住,而是在江陵城中擇了一座大宅,作為屯紮之地。大宅,大廳內,魯肅與黃祖,黃射,趙累等人分主次落座,眾人臉上都是喜色十足。“而今本將已經南下江陵,大將軍之計,成矣。本將率黃忠將軍,黃祖將軍督陣江陵,又有沮授將軍盤踞在壽春,如此那孫策就成了牢中猛虎,被囚禁在東南,再也作亂不得了。”魯肅笑著說道。“那孫策即使再驍勇,也逃不出大將軍與鎮南將軍這兩座巨山啊。”黃祖笑著說道。“哈哈哈。”魯肅聞言大笑,不過魯肅很快就收斂了笑容,低聲說道:“那孫策猛則猛矣,然不過一將才,那周瑜卻是足智多謀,卻是難得的帥才。黃將軍不可過分輕敵。”“諾。”黃祖聞言頓時想起了關於周瑜的傳聞,頓時謹慎了下來,應諾道。“太拘束了。”魯肅見此微微一笑,說道。緊接著,又看了一眼黃祖,趙累道:“今次一戰,二位居功甚偉。”說著,魯肅舉拳向北說道:“本將自會向大將軍請功,以大將軍之豪氣,必定不乏列侯之位賜下。本將在此先恭賀二位了。”“多謝將軍。”黃祖,趙累二人聞言立刻下拜道。“列侯之位好說,但職位嘛,本將卻是不好揣度了。不過有一句話,得與黃將軍說。”緊接著,魯肅又收起了笑容,對著黃祖說道。“請將軍示下。”黃祖心中一凜,下拜道。“漢室之中,從無領兵過一營的將軍。將軍帳下足有二萬精兵,怕是要消減一些了。”魯肅沉聲說道。“末將明白。”黃祖本以為是什麼呢,將軍隻領一營兵馬自古有之,他身為一方諸侯,才達二萬精兵,現在入了漢室,自然是入鄉隨俗。“而今江陵兵力不足,即使是刪減精兵,怕也是難以抵擋孫策。本將還決定上表天子,請趙將軍為將,在表文到達以前,將軍可先挑選精兵。”緊接著,魯肅又轉過頭對著趙累說道。趙累身為文人,但卻武將之才,魯肅提拔趙累之心卻是由來已久了,今日以趙累的功勳,足以為將。“諾。”趙累聞言應諾道。“你等散去,本將自請江陵太守。”如此之後,魯肅站起說道。“江陵抬手?”趙累聞言心中一奇,問道。“自從今日之後,漢室與江東隔江對峙,江陵位在要衝,豈能沒有能臣鎮守?”魯肅笑著說道。“可是請彆駕石韜入主江陵?”趙累聞言猜測道。“石韜乃賢才,不過本將有更好的人選。若是能請出山,必定上表天子,保其為江陵太守。”魯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臉上露出了崇敬之色。“何人?”趙累見此心下更奇,追問道。“蒯越,蒯異度。”魯肅的口中吐出了五個字。趙累,黃祖,黃射釋然,卻原來是純靠一番智計,不廢一兵一卒就幫助劉表定了荊州的鬼才,蒯越,蒯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