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裡藍色字是這一章的正文內容~防河蟹你懂的~正文的字數和作者有話說一樣,點數一樣的得,不就是賠個鼻煙壺嗎?這老男人,既然叔叔侄媳明算賬,那自己也跟他好好計較唄。一副身體而已,前世周旋在那麼多人當中,這輩子難道還真的鎖在保險箱裡當守財奴,舍不得拿出來了?丁凝淩亂著呼吸,抵住他結實胸口,耷著眼皮,忍著抖音:“不許、越界……我說停、就停。”一個鼻煙壺而已,給他點甜頭就該可以了。她摘掉眼鏡,甩在床上,抓住邵澤徽的手,送到裙子下,主動領著扯開內褲邊緣。白色棉質內褲邊緣一拉一彈,“啪”一聲,垮下來,在她粉圓的小膝蓋上皺成一團,褲角邊緣的小蝴蝶結裝飾委屈地耷下來。裙子下麵,已經是光溜溜的一片。她玫瑰花兒一樣的年輕唇瓣一張,似笑非笑:“還你。”簡直是個蕩|貨,大方得很啊,要是彆的男人,她也會一樣?可恨啊可氣!邵澤徽咬得牙齒暗暗響,見她卸下鏡框遮擋的臉,卻屏住呼吸。粉撲撲的腮微肉,醉色迷人,還點綴著淺顯的梨渦,像個帶褶子的肉包,一雙眸子因為近視,有些朦朧,卻添了不少性感。他不講什麼客套了,兩臂“咻”的一揮,把她腳踝一拎,讓她大岔著兩條腿,緊緊盤纏在自己腰上,掰開她腿根,摸到腿根間拱起來的肥山包,上麵連幾根毛發都沒有,柔膩光潔,像個幼兒,小花房整個饑渴地噴著熱氣,可還是乾澀的。他咽喉像傷風感冒一樣乾燥到發痛,附在她小巧乾淨的耳垂邊,有點兒沉不住氣了:“妖精。”怎麼男人總愛說妖精?丁凝浸淫辣文一百七十多回,到為了惡補現代知識和保持專業技能不退化,入鄉隨俗地偷看了不少愛情動作片和愛情動作,還是搞不大明白。估計就跟女人說:“你好大”“你好粗”一樣,是個增進情調的叫|床詞吧。他的手掌跟那夜一樣的微糙,虎口有厚繭,是長期練槍的結果,或許還有少年時代奮鬥留下的遺跡。粗糙的男人比嬌慣的男人,總要惹人心動。丁凝被刺激得掌一鬆,從他手背滑下來,半張著嘴,嗬出來的馨香熱氣,熏得他胯下的龍根又脹-大一圈,直撅撅地在西裝褲裡,頂在她濕透的小嫩洞口咆哮,一時卻不進去,又不拿走。他意誌堅強,可她受不了了。她受了折磨,也不想要他好過,一咬牙,身體往後一揚,一手撐住他魁肩,一根指頭抵在唇邊,吮了一吮,拍著睫用潮濕的眸光凝男人:“想不想看?把我抱到床上……”**!邵澤徽氣憤難當,還是尊重她的意思,手肘一轉,一個側身,把她丟到後麵的大床。她打開雙腿,抓起旁邊的抱枕墊在屁股下,腰往上一躬,把光裸的三角毫不吝嗇地露在男人麵前,鼓鼓的粉紅蜜桃,張口小嘴在拚命呼吸,幾秒的功夫,甘美汁液已經順著肉包子縫,開始往下流。邵澤徽眼前一花,口乾舌燥,這輩子好像都沒受過這種痛苦,大手朝皮帶摸去,決定代表男性的尊嚴懲罰她。一次次撩自己,她真以為自己性無能?自己不過是舍不得把這塊肥美蛋糕一口吃下去而已,這女孩,還蹬鼻子上臉了!丁凝看到他解了一半皮帶,露出平角褲形狀,下麵那一坨勒得老高,快要炸開褲子,眯著眼,忍俊不禁。他看到她笑,心裡卻發黯。他雖然沒有熱衷處女的情結,可潔癖讓他也不喜歡**的女人。一想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就是滿肚子的失望。煩悶之下,他手指一掀,翻開她下邊兩側嬌嫩的唇瓣,順著溝渠找到飽滿的小花蒂,輕輕一摁,還沒用兩分力氣,一股酥勁襲遍全身,她瞪大眼睛凝著他,聲音痛苦又隱忍:“嗯……”前世熟悉的反應席遍全身,腳趾一繃直,環住他脖子。他一哼,手臂一起,把她從床上,又抱坐回了腿上。他有過女人,也喜歡充足的前戲,可是還沒有這樣取悅過女人。指尖的勁一大,他按住她歡痛源泉的小肉芽,打著旋轉,摩挲起來。丁凝像是通體竄過了一道電擊,渾身震顫,腳板心都是癢的,私處湧出一波熱潮,不由自主篩糠著發抖:“邵先生——嗯……”邵澤徽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叫彆的。”直接拎起嫩生生的肉蒂,不輕不重地一扯。她再也受不了這種電擊般的極致酥麻,整個身子琴弦一樣有節奏地律動,叫聲像波浪一陣一陣地蕩,隨時快要窒息,最後吸住一口氣,咬在男人肩膀的白襯衫上:“二叔~~人家吸不上氣了~~~”聲音變了調子。他忍住肩膀上的咬疼,粗喘得也快要窒息。耳邊傳來叩門聲。兩個人身子一顫。巧嬸泡了茶拿到客廳,客人主人,雙雙失蹤,以為走了,可門口的鞋子還在。上二樓隱約聽見丁凝臥室有聲響,於是過來敲門。懷裡的女孩縮得像隻警惕的小狐狸,撚住他襯衫衣襟,忍住私處動蕩,粗一點的氣都不喘。邵澤徽生了謔心,壓低聲音:“要不要招呼人進來?”手指還是放在她的小肉蒂上,舍不得離開。她反擊,去掐他胸前硬核,蹙眉難受著回應:“巧嬸……我在裡麵……沒什麼事……你先下樓吧。”巧嬸聽出點異樣,疑惑:“凝凝,你在乾嗎?那位邵總呢,走了?”我在錢債肉償。邵先生的指頭正在玩闖關遊戲。丁凝又憋著聲音說了幾句,支走了巧嬸,剛鬆懈,他一個重重蹂躪,她再也憋不住,“啊”一聲,破開的花汁湧出來一小波,從蜜|穴嘩啦潮|吹奔出。她失了半截力氣,俯倒在他膀子上,嗅到自己的情|液味,是那種騷香甘酸夾雜的氣味,恢複了些清朗,聲音少了些媚態:“……夠了……停。”說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應,小老二也答應不了。他嘗到了樂趣,置若罔聞,用滿手的濕滑,去上下撫她私密,激得她欲罷不能,抿住唇,儘量把春音降低分貝。她會沒男人嗎?他窩火,又有說不出的呷味,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男人假想敵,越想命|根子越昂揚,隔著西裝褲,頂住腿上女孩濕得一塌糊塗的潮|穴。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願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對自己的稱呼,可說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隨時待操的姿態,一腔火氣儘往下|身跑,血液彙聚到本就半硬的兄弟上,一下子高揚起旗杆。她蹙眉,像個不倒翁,臉蛋兒一搖一晃,時不時跟他的俊朗臉龐碰上一碰,像在故意親,卻又是蜻蜓點水,每次等他忍不住過來追吻,又避開。他深吸一口氣,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帶,腦子裡隻有一個聲音在叫:乾翻她,乾翻她!還走他媽的過場?!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ed!她卻眯著眼,嘟嚷:“夠了沒……還不停~~”心口不一,身體卻往下墜,整個兒重量壓在他腿上。最後乾脆雙腳一抬,死死盤在他腰上,腳趾頭在他臀間滑來磨去,哼吟著用小|穴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來擦去,讓它更加腫大。對他的引誘和報複,已經變成了紓解自己的**了。“小**。”他叱,不無讚美。他想看到她為自己不停流水的樣子,不想就這樣罷休,對著她,他一輩子的惡趣味都湧現出來了,他很惱恨這種即將脫軌的狀態,壓抑著被火氣快要燒啞的聲線:“不夠。”是她不值錢還是那鼻煙壺太貴?她迷蒙中有點兒氣憤,又準備朝他肩上咬下去,這回不知道是牙齒軟了,還是他肌肉變硬結了,咬不下口,把頭一舉,轉移目標,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嚕響,纖白的喉嚨管裡發出惹人痛苦的吞咽聲。他的敏感弱處,都快被這丫頭找乾淨了。他把被她澆得**的手挪下去,摸到了剛剛欣賞過的蜜|洞,濕膩膩的,應該容易通行。這些年,他克製了很多,不管辦事手段如何,已經養就了表麵的波瀾不驚,對於女人,自從那件事過後,就一直少有動靜,過著半吃齋的日子,可現在,早年拚殺中養成的財狼獵豹一樣的匪類習氣一湧而上。他上軀不自覺抖了兩下,野獸的覺醒。她扶在上麵的小手隨著一動,咯咯笑起來,去輕蹭了一下他線條練得漂亮勻稱的胸肌。他癢不過,想進去,火燒眉毛地想進去,狠狠操|她!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腫的嫩蕊裡!壓住胯|下老二的叫囂,他讓他的指頭先嘗甜頭,去當開路先鋒。食指在幽|洞門口轉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試了一試,往裡麵慢慢伸進去。丁凝的意識本來發散,洞|穴大門被硬物撐開,由腳到頭一緊,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發來警告,那兒怕,那兒是第一次,受不了這樣莽撞的貫穿,連一根指頭都受不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緊迫壓得人呼吸不過來,她把他脖子抱緊,顫巍阻止:“二叔,疼……”叫得嬌嬌媚媚,戚戚哀哀。他不理會,繼續往裡衝。她用指尖去摳他的腦勺,皺著臉蛋嚶:“……會玩壞的~~”還是不理會,已經進了逼仄的甬道,開始抽|插,已經發出噗嘰悶悶的水聲。她身體一緊,夾住他的手,拿出殺手鐧,又去舔他耳垂,用純稚的聲音去威脅:“玩壞了~以後就不能玩了。”臉頰紅得近似透明,表層像是覆了一層薄膜。喉嚨一震,他妥協了。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饒,可邵澤徽覺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隨著她牽扯打轉。反應生澀,穴|口嬌小,一根指頭放進去都艱難,不像是被人用過。或許,他誤會她了?他心情一爽,陰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懷裡一摟,氣息不穩,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麵一樣,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沒有人進去過?”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發的滾熱熏得沒聽清楚,隻知道下麵的危機解除了,像個睡得半飽不飽的嬌憨貓,在他胸膛用手指無意識地畫圈,喃喃:“嗯?”邵澤徽覺得她在跟自己打閃避球,又有些憋壞了,驟然不耐,聲音無端多了些戾氣,勾起她下巴,狠著眸盯住她:“我在問你有沒被人操|過!”她醒悟了。謔,這男人要求不低,還喜歡原裝貨呢。她不無譏諷,仰起腦袋銳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自己也不是沒開封的,還要求諸多呢。邵澤徽隻想聽她說沒有兩個字,現在心裡焦慮地咯噔一聲,黑了一張臉。如果是處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麼會顧左右而言他?居然還扯到自己頭上!自己這個年齡,身份,經曆,又不是性無能,如果說還是個黃花大處男,彆說自己過不了自己這關,恐怕連女人都會瞧不起自己吧。他陰了臉。丁凝見他不回答自己,心裡也是莫名一宕。兩個人各自把頭扭過去,莫名其妙氣鼓鼓了半天。其實就算沒經曆剛才的生疏反應,丁凝大半也能確定這具身體是處|女。可是骨子裡,她卻是個經曆過十幾個男人們的騷娃淫婦。那這樣,她又真的算完璧嗎?精神和身體上的貞潔,這個要怎麼計算……不過一個是或不是的回答,她卻被問住了,不知怎麼,她不想騙他,又有點隱隱痛恨自己,怎麼就開始矯情了?俄頃,兩人才算整理好心情。他手一鬆,她滑到地毯上。他雙腿間的帳篷還在高高支著,在精瘦的腰胯間,格外突出。她知道這樣很痛苦,忽然有些憐憫它。也許是為了報答他剛才手下留情?不管怎樣,她鬼迷心竅,撐起身子,半跪在他腿間,伸過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皮帶,軟泥般舉起腦袋,像個偷食的果子狸,靈巧瞥他一眼,從小喉嚨管裡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軟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一躬,做了個嘬的動作。這一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他看見她上身一直,腿丫子間一片晶瑩滑膩,豐滿繃直的大腿內側有津液劃過的濕痕,下|身頓時蹭蹭一跳,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小浪貨,是要給他口|交,幫他壓下欲|火。作為男人,這不是該喜出望外的事情嗎?脫褲子放兄弟都來不及。可邵澤徽又有些憤怒了。從頭到尾,她的媚骨,讓他瘙心窩似的疼到了骨子裡,可她越騷,他又越生氣。這種幾乎沒遇過的矛盾,讓他可真想一槍崩了她。崩了她,世界就清淨了!還真是他奶奶的煩躁。————以上為正文,下麵不用看這天剛跟丁家通完電話,丁凝手機上就收到條短信,發信人顯示“童童”。短信內容是:“暑假過得嗨森咩?昨天剛下火車,回了學校,寢室隻有我一個人,挺寂寞的!什麼時候來陪我呀親╭(╯3╰)╮?”蜜裡調油的文字,還沒見麵,腦子裡就浮現出一張嬌嗲嗲的臉蛋。根據記憶,是大學室友,似乎挺親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丁凝見到這條短信,心裡並沒有那種即將見到閨蜜好友的愉悅。丟下手機,她上學校論壇看了下,公寓開放,果然,學生已經三三兩兩返校了。丁凝通知了一聲鄭經理,開始收拾行李,打算轉移陣地。性趴第二天,邵庭晟頭還是疼的,就被二叔叫去狠訓一通,說再動丁家那女孩一根毫毛,就叫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他才不屑動她一根毫毛,整塊肉都想吞了,可也知道二叔這次來p城目的不簡單,眼光瞅準了新城區空地的招標事宜,準備放開手腳大乾一場,不敢壞他事情,隻好安分下來,再不敢找丁凝麻煩。一聽說她沒事人了,邵庭晟還是閒著蛋疼,屁顛找過去。巧嬸一看是作奸犯科的罪魁禍首來了,氣不打一處來,管他是誰,死活不放行。上麵有人壓製,沒法子張揚舞爪,隻好春風化雨。邵庭晟以德服人,客客氣氣說度假村後麵的國粹齋今天開放,邀請丁凝去逛逛。丁凝傻過性了才會又跟他一道出去。可眼下,卻動了彆的心思,想了想,答應下來。光天化日,一路都有人看著,他還能把自己吃了?國粹齋是度假村裡的鑒賞館,也是個私藏會所,房屋仿古風民舍,歇山頂和朱彩鬥拱的造型,裡麵彙集不少近代珍玩,為了使觀賞者身臨其境,在館廂內全部是呈開放擺設,所以不對外開放,每個月也隻有幾天開放給個彆長期信譽vip客人和會員觀賞,訪客一路有專人解說員陪同。剛來翠微湖山莊,丁凝就聽鄭經理介紹過,可惜沒許可,不能進。等到了國粹齋門口,丁凝才察覺到一個問題。剛剛淨想著國粹齋裡那些價值不菲的小珍玩,有些振奮,以至於忘記提前清涼油這碼事,可跟邵庭晟一路走過來,也沒怎麼頭暈腿軟……又記起這兩天關在房間,男服務人員進來送餐,做清潔,近距離接觸過,好像也沒失態過。當時腦子沒恢複,還有點暈沉沉,也沒注意。這是恢複正常體質麼?她有些驚喜,沒了這軟骨頭毛病困擾,底氣都添了不少。還來不及多想,邵庭晟已經跟大廳管理者打了聲招呼,招呼丁凝進去。圍著天井逛了一圈,又進了幾座抱廈似的小廂,一樽樽小古珍置放在各個多寶閣、梨木香幾上,果然是各型各款,大喇喇沒有保護罩地置在人眼皮子底下,簡直勾人犯罪。丁凝食指大動。跟丁家鬨了一場,本來就算邵家害的。邵家家底灰不溜秋,拿它一件兩件,既能應付之後萬一跟丁家鬨翻的不時之需,還算是替天行道,完全沒有道德負擔。話說……那個青花虎頭枕和琺琅彩壺挺好,就是太大,招人眼,不好拿,棄之。雙龍戲珠紋筆洗倒不錯,但賣相不大好。鎏金長壽佛?年代夠長,可惜……鎏金混了雜質,不值錢,吃虧啊。還是和田玉鼻煙壺,小而精致,夾帶私藏出去最方便。邵庭晟見她一臉便秘模樣,嬉笑:“看花眼了?沒見過吧。”是挑花眼了。丁凝扶了把眼鏡:“沒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室內空氣不流通,頭又有點昏,又忘記帶清涼油了……”邵庭晟也聽鄭經理說過她確實有血糖低的毛病,馬上說:“那我先出去找人要一瓶來。”丁凝見他人影閃不見了,伸手過去把鼻煙壺抓過來,剛放進口袋,心還在砰砰跳,手腕被個鉗子一捉,心裡頓時癱了氣兒,天生就沒當賊的命。那個西裝維尼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這男人的氣勢不是一般凶悍,要是先前,早就軟成蝦子了。阿男的聲音比表情還冷:“丁小姐,請跟我走。”這不是要把自己交官差吧……還是直接私下解決?邵家現在她眼裡,跟那些書裡月黑風高殺人夜的邪教差不多了。原先其中一個俠客情夫,就是武林黑幫中人,有瞧不順眼的,前夜傳下立殺令,後一天那人頭顱就會掛在城牆,暗下行私刑,朝廷通緝了多少年,壓根管不住。丁凝退後幾步,弱弱:“不走。”阿男金剛臉上的兩條臥蠶眉一抖,拽著她就往外拉。哪個時代的牢飯都不好吃,還不知道這年頭的監獄有沒有什麼拶指插針杖責灌鉛的刑罰。她被他拖到門檻邊,伸手抱住雕花廊柱,深吸一口氣,霧著眸子,給西裝維尼丟個媚眼:“大叔,給個機會……”這還鎮不下?看哪個男人能掐得住。阿男收了這一記飛過來的媚眼,完全不吃,手勁反倒加大,丁凝措手不及,疼出聲,正巧邵庭晟已經過來,見狀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豪氣乾雲地擼袖過來,亮出兩條瘦胳臂一橫,擋在中間。阿男見是三少爺,這才鬆了一鬆,卻還是不放人:“邵總在馬場,叫丁小姐過去一趟。”丁凝這才知道阿男並沒看到自己不問自取,鬆了一口氣。可是……邵澤徽叫自己過去,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扶著頭:“我有點兒頭昏,剛剛小邵先生還幫我去拿藥了呢,改天吧。”阿男刀刻的硬漢臉上浮出一絲冷:“改天?丁小姐不是慌著要走嗎?”邵庭晟既不敢得罪二叔,又不想破壞剛跟丁凝合好一些的關係,打圓場:“沒事,我跟你一塊去。”一路阿男在前麵開道,邵庭晟低聲嘟道:“虧你夠膽子,還敢跟他求情,他不近女色的。”丁凝目瞪口呆:“是太監?”邵庭晟哈哈大笑:“什麼太監,他原來是出家人,後來還俗了!國際武英級運動員,八段武術段位,被我二叔重金挖過來的特級保鏢。”丁凝很訝異,身邊竟然聘?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的馴馬師,才安分。個高僧當保鏢,這邵澤徽,看來還真是作孽不少,到處是仇家。邵澤徽在馬場,騎著匹安達盧西亞馬,悠悠打轉。城郊天高闊,場地寬敞,丁凝?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的馴馬師,才安分。過去的時候,見到一個身影坐在一匹黑馬上,穿一套騎裝,長筒馬靴踩在蹬環裡,袖口卷到半肘,曬得古銅泛紅的矯健長臂上閃著汗光,見到阿男領人過來了,收回著韁,沿著外場肉過來。現在滿大街都是四個輪子,看到馬,簡直就跟看見鄉親父老差不多,比看到人類還親切。對馬的熟悉程度,丁凝雖然談不上專業,可好歹也是用來當代步了十幾年,絕對比大多數都市人強,忍不住讚許:“好馬。”抬頭四十五度角,看見馬背上的人,又吞回聲音。今天天陰氣晴,夏天的陽光還是有點刺眼,這人背著光線,頭盔壓得很低,一雙眼傾斜看下來,像個陰氣森森的吊死鬼也就罷了,還是個居高臨下的吊死鬼。她突然覺得,阿男其實長得還滿親切。咦?阿男呢偌大的騎馬場,空了。隻剩下自己跟邵庭晟兩人,外加一馬一馬上人。邵庭晟也猜不透二叔找丁凝乾嘛,笑著開口:“二叔——”邵澤徽馬鞭一折,指著看台:“誰叫你過來的?去那邊坐著。”邵庭晟被涼氣迎麵一熏,哽也不敢回一個,縮頭憋腦上了台階。邵澤徽把馬鞭插回,頭盔一偏:“你識馬?”伴著他的聲音,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竄到脊背上。不是已經好了麼?為什麼這種叫人羞恥的感覺又來了。她夾著腿,開始找清涼油。該死的,沒摸著,剛才被阿男一打擾,邵庭晟也不記得給自己。她瞟見邵澤徽臉上下了雹子,是等了半天不見反應的嚴肅,才記得自己還沒回答他,忙點頭:“懂~懂點兒~嗯哼~”一頭冷汗,聲音也不對勁了,退了幾步。邵澤徽沒注意她變了調子,看她避開,就已經不愉快了。胯-下的女孩子退了又閃,眼鏡都快滑到鼻尖上,兩條白兮兮的嫩手擱在額前作涼棚狀,看似是遮陽光,更像是不願看自己。這是乾嘛?把自己當成王老吉滅火,現在裝不認識?他莫名有些慍,驅馬往前踱了兩步,一俯身,馬下女孩v領碎花雪紡內的乳-溝若隱若現,露出天藍蕾絲胸罩邊緣,胸脯白膩得流油,兩團軟綿伴著呼吸急促,一高一低。眼睛吃了冰淇淋,不那麼氣了,他雙腿一夾馬肚子,又逼近了幾步。丁凝一抬頭,正對上一張華麗麗的馬臉,距離不超過五公分。安達盧西亞打了個響鼻。男人穿著專業防護馬甲,因為是緊身綁帶,顯得肩寬背魁,腿長腰窄,不知道是不是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緣故,讓人透不過氣,戴著馬術手套的手掌抓著僵,原地抬蹄,轉了半圈,目無波瀾,無驚無礙地盯著自己,像在看陌生人。唉,不就是玩兒失憶嗎?她又不是不會。丁凝也很配合地換上一臉茫然。這女孩,果然是外嫩裡騷……現在見到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難為情。或許對她的態度,也沒必要那麼莊重了。邵澤徽開口:“什麼馬,才是好馬?”語氣有點嘲弄。現在的丫頭,隻會嗑藥拚酒血拚釣凱子,還有會相馬的?還窮根究底了呢……她含著半截子氣,控製住聲音的蕩漾:“您~您~這馬,胸寬腰跨~腿袖蹄圓~屁股也肥~又沒雜毛~是~嗯哼~是哼~~~好馬哼~的~相哼貌~哈~”跟主人身材差不多,賣相不錯,是匹交~配期受母馬歡迎,繁衍能力旺盛的好種馬。相馬有什麼難?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的馴馬師,才安分。謔,還真給她一條一條扣到點子上了。邵澤徽眼皮一動,嗯一聲:“會騎嗎?”丁凝環視周圍,沒彆的馬,心忖不是叫我跟他共騎吧?識相搖頭,繼續顫音連連:“不會……嗯哼~嗯~”邵澤徽等的就是這句話,不緊不慢道:“那正好,不用去馬房另牽一匹了,直接上來吧。”丁凝嘴巴張了個o字,這是挖坑給自己跳麼?邵澤徽利落解釋:“一上一下的說話,脖子不舒服。”您老君臨天下似的講話,當然不舒服,不能下馬,麵對麵水平線地說麼?丁凝還沒嗯哼出來,邵澤徽已經一蹬銀環,下了馬,把她腰一摟,往鞍上送。邵庭晟在看台上也雙手作擴音器狀,興高采烈地喊:“彆怕!我二叔騎射高手!不會摔的!”騎倒是不知道,可射,已經耳聞了,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一槍射了。丁凝再不敢反抗,怕他繼續貼近,趕緊乖乖把腳放進蹬環,握住鞍子樁頭,輕輕一顛,輕鬆上去。邵澤徽睫一動,這女孩,果真是會的。丁凝還沒坐穩,後麵男人已經翻身上來,手拽住韁繩,安達盧西亞放開蹄子,由緩至快地奔起來。一股不陌生的氣息包圍著,要不是奔跑起來,風呼呼直吹,讓頭腦清醒些,她真的會頂不住。不過現在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基本是仰倒在後麵男人的懷裡。她想撐直,可撐不起多少,又滑到他臂彎裡。這就算了,……為什麼屁屁有涼風直灌的感覺?雪紡連衣裙下麵連安全褲都沒有,隻有一條三角小內褲,兩隻腿岔開跨在馬背兩邊,裙子早就掀到了腰上。這絕對是故意的吧?騎馬穿裙子……這個騎射高手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丁凝打死不信。這還是算了,……可為什麼臀溝中間被一個明顯雄偉凸起的篙子給抵著,馬背顛簸中,一直在歡快地頂撞?她意誌力瀕臨崩散。得,惹不起躲得起,雙手抱住馬鬢,儘量把身體往前傾,想躲開屁股後麵那根不停找茬兒的棍子,卻忘記了,上身越前,□越往後推。簡直就是送到虎口下的肥肉。她終於鼓起了勁,舉起手,搭在他臂上,嚶嚀一聲:“彆亂頂……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