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並不是很大,隻能讓兩三個人一起走進去,而且裡麵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的地方,與一般的山洞很像,有點潮濕,洞也不是很高,三麵都是堅硬的岩石。「怕熱嗎?」冷塵對鳳空靈說道。「怕。」「怕冷嗎?」「怕。」「怕死嗎?」「怕。」冷塵聽著鳳空靈的回答,心中想道,還是算了,問這個家夥真是種浪費,還是自己直接選擇比較好些。鳳空靈這個盜墓者出身的小家夥大概隻看到財寶的時候才會眼睛發亮,探險的本事和膽子都太小了。冷塵倒是感覺很刺激,首先冷塵沒有威脅感,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防化服非常的好用,好用到自己不必擔心會死掉,雖然這樣的探險似乎不能稱得上是探險,但看到新鮮的東西總是讓人感覺很興奮,很刺激。冷塵和鳳空靈走在前麵,後麵是一群光溜溜的人,雖然冷塵並沒有回頭看,但感覺很好笑,這些部落裡的人真有趣,居然這樣對付入侵者,就算有什麽裝備這個時候也用不上了,看來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向山洞裡走了幾十米,還是看不出什麽變化,但前麵卻有一個拐彎。冷塵的頭剛剛轉過彎來,就感覺到一股很強的氣流衝了過來,雖然可以輕鬆的站住,但感覺就像站在一部大型的空調下麵一樣。而拐角的對麵有一個大洞,可以看到外麵,因此在這邊是一點也感覺不到氣流的。「哇,好熱,好大的空調喲!」鳳空靈有些誇張的說道,雖然吹來的都是熱氣,但還沒有到鳳空靈說的那樣熱。冷塵頂著風向裡走去,並沒有感覺到熱,一切好像正常,隻是多了些風。越向裡麵走,冷塵發現山洞的兩壁都顯現出暗紅色,其實這裡好像並不是很熱,冷塵自己感覺不出來,但看到鳳空靈就知道了,雖然鳳空靈已經開始出汗了,但還是很自然的跟著向裡走。冷塵覺得不太對頭,如果隻是熱,為何兩壁的顏色變化卻這樣大。沒有叫聲,冷塵卻知道後麵發生了些事情。他回頭一看,後麵的人也都跟了進來,這些人光溜溜的,這樣的熱氣正好,至少比鳳空靈能感覺得更舒服些。但已經開始有人倒下,倒在地上的人不停的在抽搐著,他們的樣子像是中毒了──風,風是有毒的熱風!從拐彎處之後的幾十米內,已經倒下了大部分的人,身後隻有四個人跟了上來,冷塵忽然發現,其中有一個人是自己認識的,他怎麽會到這個地方來?莊氏穩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冷塵,他早就認出了冷塵,可是自己這種光溜溜的樣子,讓他看到真的是很沒麵子,自然也不敢向他打招呼。事實上,莊氏穩也從未看得起冷塵,冷塵對他來說隻是個小人物。這次莊氏穩帶了不下五十個人來到這裡,不但人多、車多,裝備也多,而且全是最先進的裝備,從衛星定位到指南針,從M一六到隨身的匕首,從感冒藥到治療癌症的藥,應有儘有。可是大部分的裝備在過神山的時候就已經丟掉了,不僅僅是太重,更重要的是到了神山之後,這些裝備全都失靈了,不但指南針不行,全球定位係統也一樣不行,隻好丟掉。好容易找到了地方,誰知道等著他們的居然是黑色而致命的吹管,當他的手下倒下五人之後,他放棄了抵抗,從繩子上下來的人,連拿槍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死在吹管之下了,莊氏穩很失望。不過雖然被剝得光溜溜,但莊氏穩還是開始開心了,至少他還活著,至少他還有機會活下去。這個冷塵雖然自己並沒有看上眼,但他好像比彆人更有生存下去的能力,從拐彎處開始,莊氏穩的手下就開始一個個倒在地上吐著白沫抽搐著死掉了,但莊氏穩沒有死掉,錢的威力就是大,如果沒有錢,他就買不起這樣的奇寶,沒有錢他隻怕已經死掉了。除了莊氏穩之外,他身後的兩個貼身保鏢也活了下來,他們喝了用寶貝泡成的水,居然在這裡用上了,雖然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危險,但有備總是無患的,現在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隻是這個冷塵憑什麽還不倒,難道他也有那寶貝?莊氏穩看了看除了自己三人外的另一個,那人也沒什麽感覺,難道他也有?雖然莊氏穩還不知道除了這寶貝外,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保證在這裡不死,但能夠在這裡不死的就一定會有種特殊的東西。莊氏穩含著口中的冰玉,對冷塵笑了笑。看著眼前的一切,鳳空靈感覺自己快要暈倒了,這些到底是些什麽東西,紅紅的小蟲子,蓋滿了所有眼前能看得到的地麵,滿滿的紅紅的蟲子,在不停的動,但絕對不會過自己腳前麵的這條白線,似乎這裡有些什麽東西是它們無法越過的東西。而放眼望去,前麵這樣的紅色地麵不知道有多遠。冷塵隨手把一條手帕向紅蟲群中丟去,手帕還沒有掉到地麵上的紅蟲,已經開始在燃燒了,空氣中並不是很熱,看來是這些蟲子身上的熱度。冷塵有些頭痛,這些東西冷塵不知道防化服會不會起作用,應該是起作用的,但鳳空靈怎麽辦,他是沒有防化服的,如果他走過去,隻怕從腳開始,一會的功夫就會被燒成灰。「冷大哥,你看那裡。」鳳空靈拉了拉冷塵說道。冷塵順著鳳空靈手指的地方看去,上麵有字,還是那種上古的文字,冷塵仔細的看著。「烈焰蟲,一種特殊的蟲子,在冰河一千八百年發現,血液溫度一百二十那爾,表皮溫度三百一十二那爾,生存在火玉之上,離開火玉馬上死亡。火玉是一種壓製在熔岩上麵的玉石,下麵必須是熔岩,如果下麵的熔岩消失,火玉即變為高硬度岩石。在熔岩上經過一億年以上的火玉,離開熔岩後為暗紅色,具有高度藥用價值,稱為紅石草。」冷塵想起來了,在山洞裡學配藥的時候就有這種紅石草,這種草是用來治療腎病和凍傷的,這種東西在山洞中有很多,當時並不在意,也沒一樣樣去看,原來所謂的草居然是石頭。可是,怎麽過呢?冷塵想了想,把一小塊冰玉塞到鳳空靈的手裡,讓他小心的拿著冰玉去試試。鳳空靈心裡一點底都沒有,看著眼前這些紅紅的蟲子,心裡直發麻,但冷大哥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手裡拿著冰玉,小心的向白線地邊的地方伸去。鳳空靈的手伸到哪裡,那些紅紅的蟲子就開始向四處跑,露出下麵火紅而平整的半透明玉石來。鳳空靈笑了,這東西好玩,這些蟲子好像很怕冰玉,隻要有冰玉的地方,它們就會自動的讓開一條路出來。冷塵一步步向前走著,給這些蟲子跑開的時間,冷塵知道,這些蟲子的溫度是很高的,雖然不知道那爾是什麽單位,但就算按度為單位,被它爬上腳,隻怕鞋子立即就會被燒壞,但隻要身上有冰玉,這些蟲子會散開很大的一塊空間出來,讓人有足夠的地方行走。腳下傳來劇烈震動的感覺,冷塵感覺並不是很熱,而隻是暖暖的,但冷塵還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斷,畢竟自己是穿有防化服的。看了一眼鳳空靈,這小子居然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走得比自己還要慢上許多,這種表情冷塵在鳳空靈的臉上見過。看到冷塵向紅紅的蟲子中走了過去,莊氏穩也跟了過去,雖然不知道冷塵剛才看的字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他們在試些什麽,但如果他們能過,莊氏穩認為自已也能過。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雖然腳下的震動很厲害,石頭很熱,但沒熱到人無法忍受的程度,蟲子都自動的分開,給他們讓出了道路。莊氏穩幾乎可以肯定,另外那人身上也有冰玉,因為他也走了過來。這條紅紅的走廊不知道有多遠,冷塵足足走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看到儘頭。空氣的溫度開始升高了,鳳空靈依然很舒服的樣子,但後麵的莊氏穩四人卻已經滿頭大汗了,這說明這裡的溫度至少有四十幾度以上。前麵有些什麽,冷塵不知道,但冷塵知道自己一定會走下去,直到走過這片紅色的走廊。冷塵看到了一座小小的蟲山,一座由紅蟲組成的紅山。冷塵小心的走了過去,蟲子都自動的爬開了,隻是紅山上的蟲子好像很不願意離開,但隨著冷塵的接近,都慢慢的離開,露出了下麵的東西。冷塵一眼認出了這些東西,這不就是紅石草嗎?冷塵在山洞影片中見過這種東西。看來,要到山洞裡取的就是這種東西了。冷塵走了過去,拿了一塊紅石草在手中,將另一塊交給鳳空靈,繼續向前走去。莊氏穩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可能很值錢。不過莊氏穩很聰明,他知道太過貪財隻會送命,特彆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多麽值錢的東西,當你有命花的時候,它才值錢;如果你連命都沒有了,就算送你一座金山也是沒用的。因此莊氏穩也隻拿了一塊紅石草,他的保鏢自然也隻拿了一塊。最後那人猶豫了一下,拿了兩塊在手中。兩個小時後,一行六人已經到了一處大廳。在大廳裡,冷塵又看到了那不理,同時也看到了那些部落裡的人,自然還有那不理的頭目,那個叫作科迪那爾的人。冷塵放下手中的紅石草,接著是鳳空靈、莊氏穩┅┅「很好,你們是第一批完成第一考驗的人,以前從沒人能從烈焰洞中走出來,雖然我們每次都會在這個大廳裡等兩天兩夜,但從未有人出來過。」那不理繼續翻譯著頭目的話。「接下來的考驗很簡單,結果也很乾脆,通過考驗馬上自由,通不過考驗馬上被處死,沒有其他的選擇。」那不理一邊翻譯,一邊再次歉意的看了冷塵和鳳空靈一眼。「考驗的內容很簡單,隻要能認出這麵牆上的字就可以了。」那不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一麵牆。那是一種特殊的牆,隻占大廳中一麵的一小部分,可以從石質地上分辨出這麵小牆的不同之處。小牆上有很多的字,還是那種上古文字,除了這些文字外,還有很多的浮雕,有人、有怪、有樹、有草,很多突起的雕刻。莊氏穩心中一怔,這樣的考驗他是一定通不過的,上麵的字他一個也不認識,雖然他自認是很有學識的人,但這裡的文字都是些遠古的東西,他本身並不是考古學家,自然是不會認識這種字的。其實莊氏穩是個作事很穩重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這次來的時候,他的隊伍裡就有兩個非常著名的阿拉伯考古學家、一個文字學家,但可惜的是他們在路上都已經死掉了。在那樣的情況下,莊氏穩也無法保護他們,而現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卻已經不在了。莊氏穩有些後悔,把冰玉給保鏢隻是為了自身的安全,當時不如給文字學家一塊更好些。這冰玉可是花了兩千萬美元買下來的,買的時候隻是為了給自己保命的。為什麼把小塊冰玉分成三個更小塊之後,分給保鏢用,而不給文字學家呢?莊氏穩對這次自己的決定非常的不滿意,自己很少犯錯,幾乎從未犯過錯,否則家裡的產業也不會交給自己,而讓大哥當裝飾品。冷塵倒沒想什麽,這些文字冷塵都認識,要翻譯出來並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隻是這部落的人也認識這種文字嗎?在這一點上,冷塵非常的好奇,冷塵一直以為,是不會有人再認識這種文字的,可是開始的時候自己也同樣以為除了山洞外,在其他地方不會見到這種文字,沒想到在這裡卻見到了。走在最後的那人,名叫克拉斯母。他有些悲慘,同來的夥伴全死光了,隻有自己一個人光溜溜的活到了現在,但他沒有辦法,上麵給的冰玉隻有這麽一點點,自己也隻是勉強才夠用,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上麵給的時候卻很慎重,因此他知道這東西很重要,沒想到這東西真的救了自己的小命。克拉斯母不認識上麵的文字,但看來這裡的人也不認識這些文字,因為克拉斯母在這些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期待,如果他們認識這些字,根本就不會有這種表情。克拉斯母本就是很聰明的人,否則上級也不會派他帶隊來這裡。若非這是被列為AAA級的任務,像克拉斯母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被派來親自執行任務的。克拉斯母也是第一次接到三個A的任務,這表示是國家的最高級彆機密。「你先來。」那不理的手指點著克拉斯母,那不理很希望這些人能認出上麵的字來,但也害怕他們認不了,特彆是怕冷塵他們認不出來,認不出來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那不理認為冷塵應該是朋友,他們不應該死,而且他也覺得演變成這個樣子自己是有責任的,如果當時說明白些,也許冷塵就不會自己先入神山了。克拉斯母定了定神,走上前,仔細的看著牆上的字。這些字不同於字母,也不同於東方的方塊字,更像是一種速記的符號,可是無論它是什麽,總之克拉斯母是不認識,這東西不是猜得出來的。「遠古的神啊!以您最高的名義,指引著我們走向光明,按您的指示,我們將帶著無畏的精神,得到最大的力量┅┅」克拉斯母一句句的讀著,就像是他真的認識那些字一樣,一邊慢慢讀著,一邊看著那不理的反應,他正在給其他的人翻譯。上麵的字,克拉斯母自然是不認識的,但這些人也不認識,那就好辦得多了。克拉斯母足足讀了十幾分鐘,讀了很多。「完了。」克拉斯母看著那不理說道,他不知道自己這樣作是否能過關。那不理的臉,一開始的時候還很開心,但越聽到後麵越變得陰沉了。等到克拉斯母讀完,不等那不理有所動作,四周已經飛來四隻小小的銀針,克拉斯母倒在地上,身上的皮膚馬上變成了黑色,好狠毒的毒針。莊氏穩不知道克拉斯母為什麼死,他讀的很像是這種部落才有的神示之類的東西,但現在可以看得出,他讀的不對。莊氏穩明白這個家夥與自己一樣,也準備騙騙這些人,隻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發現不對的,莊氏穩不敢再胡說了,但不胡說不也是死嗎?冷塵不等那不理指向莊氏穩,向前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那麵牆的麵前。冷塵知道為什麼克拉斯母會死,他根本就是滿口胡說八道。克拉斯母看起來挺聰明的,但他卻忘了件事情──這裡的人很明顯的看不懂上麵的字。這一點,包括冷塵和鳳空靈在內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冷塵相信,以前來這裡的人也能看得出,但為什麼沒人活著出去呢?很簡單,這裡的人雖不認識牆上的字,卻知道看懂這些字之後一定會有些反應,這些人在等著看明白字之後的動作。冷塵按文字上的順序,依次按著牆上突起的小畫,每按一下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個突起的小畫向下麵輕輕沉了沉,這說明小畫的確是按鈕。其實上麵的文字什麽也沒說,寫的隻是按鈕的順序,雖然冷塵到現在也不會翻譯那些奇怪的生物叫什麽,但卻可以與文字對上號。鳳空靈看著部落人的反應卻感覺很好奇,他們全都趴在了地上,而且還把一種像盾一樣的東西蓋在自己的身上,頭努力的向上抬著,看著在按牆的冷塵,似乎他們怕些什麽,同時也在期待著什麽。一會的功夫,冷塵按完了,牆上似乎沒什麽反應,但趴在地上的部落人都興奮的站了起來,鳳空靈知道,冷塵做對了。大約過了五分鐘,牆無聲無息的轉動了起來,成了一個旋轉的門,露出了裡麵的房間,所有人的眼睛盯向房間的裡麵。科迪那爾真的非常激動,那不理也同樣的激動,幾千年的傳說居然真的成了現實,幾千人的生命,居然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科迪那爾非常誠心的跪了下來,那不理也跪了下來,所有的部落人都跪了下來,激動的大聲呼叫著。「神的使者,您是神的使者,守護一族終於看到光明。為了等待這一天,守護一族全體三百三十三人以生命和榮譽為您守護,願神保佑,願神的使者保佑。」冷塵聽著那不理的翻譯,很不以為然,什麽狗屁神,什麽狗屁神的使者,不過就是上古的人類,雖然這件事情如果說出去,可能會引起轟動,但那也不是什麽神,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神。冷塵是無神論者,也不相信死後的世界,冷塵很現實,隻在乎眼前的東西。「都把手舉起來,都不準動。」所有人的目光這個時候才看到了光溜溜的三個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把牆角上放著的M一六拿到了手中,雖然他們依然是光溜溜的,但那烏黑的槍口依然讓人心寒。那不理知道這類的現代武器,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他示意大家都不要動,同時把目光看向冷塵,看向這個神的使者。冷塵看著莊氏穩,這個人真的很穩,而且很會抓住時機。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看向這麵牆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人注意他們;當這些人在歡呼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他們。而他們正是利用了這個時間,衣服是沒時間穿上了,但拿武器的時間還是有的。冷塵覺得很好笑,三個光溜溜的人,手裡拿著黑得發亮的M一六,這樣的情景隻怕還真的不容易看到。「老兄,你搞什麽?」鳳空靈向著莊氏穩說道。「你們也彆動,我們來這裡就是來找東西的,如今找到了,哈哈┅┅謝謝你,你姓冷是吧!很感謝你喲!」莊氏穩開心的笑著,但笑聲中並沒有得意,這個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是可以發生的,在沒有成為事實,在沒有離開這危險的地方之前,莊氏穩心中並不穩。「進去看看。」莊氏穩向兩個保鏢揮了揮槍。一個保鏢向牆裡麵走了進去,一會的功夫,手裡拿著一塊金色的牌子,那是一塊斷了一半的牌子。「老板,裡麵隻有這個,沒有彆的東┅┅」正拿著牌子的保鏢突然倒在地上,全身發黑。莊氏穩緊張的拿著槍指向四周,卻發現誰也沒動,每個人的手都高高舉過頭頂,除了冷塵。但莊氏穩知道這個人是死也不會舉手的,因此對他特彆的注意,他可以肯定,冷塵以及現場的人,誰也沒有動過,冷汗在莊氏穩光溜溜的背脊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