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就不走(1 / 1)

我是貓耳人 液浮 1686 字 2個月前

夏耽太興奮了!這種想要改善勞苦人民生存環境——去人家門口蹲點搭訕——人家把你當一坨屎——而且連踩都不想踩你一腳——碰到大凶兆女子嘲諷攻擊——塞倫斯想摳鼻子——等等充滿絕望含義的事件之後, 門背後這一生微弱到了極致的友好呼喚,簡直就如同天籟一樣。夏耽就算是隻貓耳人, 也幾乎要像狗狗一樣搖晃她的尾巴了。但是,能夠順便幫助到被人的這種假慈悲變態心理, 在聽到當事人口中的那個名字時,頓時被水潑涼了一半:“你說誰?”門背後的羞怯姑娘,用羞答答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奇樂,我想求你想辦法,在今晚之前把奇樂帶到這裡……”“你喜歡他?”忍不住展開腹誹攻擊:那個滿嘴除了ooxx就隻剩下粗長久的,低級到了極致的……“……我懷孕了, 他是父親……”“哈?”夏耽的腹誹戛然而止。她不是懷疑門背後的姑娘情深似海什麼的, 她懷疑的是:“你怎麼能確定的?”記得沒錯的話,昨晚上你不是還跟人ooxx來著,怎麼就懷孕了呢,怎麼就確定連軸轉的ooxx的成果, 就一定是那個極品奇樂的呢?“誒?你不知道嗎?”門背後的姑娘也驚訝了, 輕柔的聲音明顯上升了一個階段,“……我忘記了……你還是幼崽……沒有人教過你……因為獸人的雌性數量少,雄性數量多,所以幾個雄性共用一個雌性的事情司空見慣,所以我們一旦懷孕,就能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隻有這樣, 才能最有效地確保最優秀的血脈傳承。”夏耽聽得一愣一愣的。敢情獸人進化還那麼高級,居然自帶親自驗證裝置。連肚子裡懷的是誰的孩子,都能由母體感知到。“所以……這個消息,我想第一個告訴他,讓他知道他要做父親了,還有……”似乎是對下麵要說出口的話,感到非常羞恥,這個柔弱的聲音停頓了很久,才終於顫抖著說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說完這句話,兩邊都沉默了許久。夏耽的頭抵著門板,“……你叫什麼名字?”“普蘭。”門背後的聲音說。“好,普蘭,我叫夏耽,你記住我的名字,我一定會把奇樂給你帶過來。”“……嗯,”雖然看不見門背後的那張臉,但這一聲答應,卻很溫柔:“謝謝你。”在獸人的部落裡,像是普蘭這樣的低等雌性,一旦懷上了雄性的孩子,等待她們的,就隻有兩條路。一條通往天堂:孩子的父親如果願意承認孩子,並庇佑這個雌性,那她就可以擺脫見不得人的日子,搬去和孩子的父親住在一起,安心地等待孩子降臨人世。如果她生下的孩子足夠健康,她就可以選擇是否繼續留在這個雄性身邊,過上所有低等雌性都向往的平靜生活。不用每天和不同的雄**|配,可以擁有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但另一方麵,懷孕,也可能意味著通往地獄:孩子的父親不承認雌性肚子裡的孩子,那麼這個雌性懷孕中期之前,都必須和以往一樣,不間斷地和其他的雄**|配。如果她的孩子並不健康,或者本身有缺陷,那麼這個雌性會受到所有雌性的排斥。連一個珍貴的孩子都保不住的雌性,沒有繼續生存下去的意義。——死或生的兩極分化抉擇,天堂或者地獄。其實人家雄性喜不喜歡雌性,壓根跟夏耽沒有關係。非要把他們攛掇在一起,就是你多管閒事,但是如果奇樂不表態,普蘭就要在懷孕期間還不斷地服侍其他雄性,這種部落規矩,根本沒把女性獸人當女人來看待。夏耽想,能讓他稍微保護一下普蘭,也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隻要你一句話,對方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何樂而不為呢?這種聖母拯救地球的想法,一旦開始萌芽,就收也收不住地膨脹。雖然夏耽本人的羞恥心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但幸好同理心還在,她滿懷熱血去敲響奇樂的門的時候,甚至還準備了一腔慷慨激昂的講話。可惜傳統戲路不好用,說教的話語,還有感人的內心獨白,根本沒有出場的機會,就被從奇樂房間裡傳出的呻|吟給打散了。“白天也這麼騷?嗯?”奇樂的聲音變得特彆粗噶,從房間裡不斷發出的有節奏的拍打聲,還有跟女高音似的不要命的叫聲,不斷攻擊夏耽的耳膜。“啊……啊……你還說……奇樂你……是不是對那個幼崽……特彆……特彆有興趣……”小雨不愧是雌性中的佼佼者,邊ooxx還能邊審問床伴,話沒說完,又是一聲婉轉輕叫,“嗯……!”“那丫頭是挺香的,不過哪裡比得上你緊……”“啪啪啪”的聲音,配著奇樂囂張的話語,聽得人特彆胸疼。夏耽揉了揉自己的小a胸。最近受的刺激真是太多了,胸越來越疼。很明顯,現在去拜訪人家,不是好時機。她想了想,領著從頭到尾跟條尾巴一樣跟著的塞倫斯走人了,準備下午再來。下午,夏耽又來到奇樂門口,結果奇樂的房間空空如也,問了邊上的雄性,說他外出狩獵去了。“狩獵?”時間縫隙裡,還有狩獵的地方?“是啊,時間縫隙裡麵有很多魔獸的,有時候他還會跑到時間縫隙外麵去,偶爾碰到一兩個流浪者和蜥蜴人的,殺了一個是一個,殺了一雙就賺了!”能把在時間的魔獸帶裡晃悠,當做娛樂活動,也隻有絕對強大的雄性,才敢這麼做了。如果塞倫斯還神在的話,這種英雄事跡,做的最多的就是塞倫斯,幾個雄性躍躍欲試地大聊塞倫斯的勇猛果敢的,聽得夏耽心中暴汗。幸好沒把塞倫斯帶出來,否則非得給麵前這幾個打雞血的,給逼死。她主要目的沒有達到,又沒膽子跑到魔獸帶去找本尊,索性坐在他門口等。結果,幾個雄性圍著她來勁了,越說越興奮,邊說邊眼睛上下地把她從頭頂到腳趾都看了個遍。問的還都是些芝麻綠豆大的、猥瑣而深入的,蠢事情。比如:“你平時喜歡吃什麼?”“隨便。”有什麼吃什麼,不餓死就很好了,難道還挑?夏耽可還記得在飼育園最後的那段時間,硬生生地挨餓好幾天的事情。“哦哦!”眾人驚歎。原來貓耳人雌性幼崽是有什麼吃什麼的,好生養,很好。“你喜歡犬科獸人還是貓科的?”“沒什麼特彆喜好。”我喜歡蜥蜴你們提供嗎?“哦哦!”眾人驚歎。原來貓耳人雌性幼崽貓狗通吃,接受的交|配對象範圍廣,很好。“你們貓耳人的晉江長嗎?大嗎?粗嗎?”“……”拒絕回答。“哦哦!”眾人驚歎。原來貓耳人雄性的晉江又短又小又細,不堪一擊。雌性貓耳人真可憐。“那你們貓耳人交|配一次的時間長嗎?”“……”拒絕回答。“哦哦!”眾人驚歎。原來貓耳人雄性都是秒射,不堪一擊,雌性貓耳人真可憐。“那你們貓耳人大部分雌性,臉上和屁股那兒也都長毛嗎?”“……”拒絕回答。“哦哦!眾人驚歎。原來雌性貓耳人的雌性也都奇醜無比,歪瓜裂棗,看來雄性貓耳人秒射,不是沒有道理的。經過短暫而友好的激烈交流,眾雄性對夏耽一致充滿好感,忍不住想要把到手的最新消息,和同伴們分享,但又舍不得能和幼崽零距離接觸的機會,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肯散掉。礙於塞倫斯的淫威,這幾個雄性不敢對夏耽動手動腳;但就這麼被圍著,她也憋得慌。夏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剝了皮,還沒熟透的童子雞,周圍那都是餓得腸子快斷掉的黃鼠狼。那激烈的視線,和從他們眼睛裡射出的腦補,幾乎把夏耽“噠噠噠”轟擊成對穿。果然,想做聖母難。想做一個瑪麗蘇聖母,更難。而想做一個缺乏雌性種族的瑪麗蘇聖母,則是難上加難。她夏耽,不過就是想稍微幫助一下生活在部落底層的雌性人民,沒犧牲小我,更沒犧牲大我,隻是來逮個人,也能被圍觀到這份上。她麵無表情不回應了,那群雄性都能“哦哦”個半天,要是她生氣了皺眉了落淚了爆發了,還不知場麵要激烈多少倍。幸好,萬惡的奇樂終於在夏耽崩潰前出現,這人流氓歸流氓,一出場就把其他雄性都趕走了,往屋子裡最巨大的家具——床上一癱,一臉賤笑,“找我?”言畢,眉毛一挑,尾巴一翹,舌頭舔了嘴唇一圈,身下某處,竟然就跟吹氣球似的,說脹就脹。“你有種就上啊,你敢上我就立刻放聲尖叫咬死你踢死你用狹窄的甬|道夾斷你你個天天腦子裡就裝了ooxx四個符號的、居然還能有孩子的渣!”說時遲那時快,夏耽用中文快速低聲地把上麵的話念叨了一遍,然後一臉正經地開口說,“你記得普蘭嗎?”“誰?”奇樂也不避諱自己身體的變化,大大方方地癱倒床頭,摸著下巴想了想,“誰是普蘭?”這問題在意料之內,所以夏耽很耐心地給他解釋了一下誰是普蘭普蘭是誰,以及普蘭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並和緩地表達了他應該去那裡看一看的想法。“沒興趣。”奇樂伸手擼了擼早就變得尺寸驚人的某物,眯著眼睛睨了她一眼,“你要是留下來,我可以考慮教你怎麼跟我快活,否則就快滾。”他現在忽然有了需求,想找小雨過來,這個幼崽又不能碰,身上雌性的味道又那麼濃,留著根本就是折磨。夏耽撅著嘴,屁股往凳子上一坐,“不走,我要你跟我晚上去看普蘭。”“你以為我真不敢碰你是吧?!”奇樂眼裡精光畢露,身子一矮,瞬間把夏耽摟著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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