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都在商量大事,而芭雅卻在想自己的心事。突然,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會心的微笑。她不是想到了統領苗疆時的風光,而是想到了把蕭飛抓起來當壓寨老公,那時候的有趣和幸福。……苗疆雷山部落,秘境之中。元忠老頭,胖子,大板牙,馬小玲在桃林之外等候蕭飛。十多分鐘之後,幾人便感覺無聊起來。“乾等著沒意思,要不我們來玩點什麼打法時間?”胖子提議道,語氣一轉,又開始抱怨:“飛少他自己去見仙女般的女媧後人,卻讓我們乾等著。”殊不知蕭飛現在還沒見到女媧後人,他現在正在糾結,那個在溫泉裡洗澡的人,到底是青青,還是大主母。“誰叫你沒那個福氣呢,說話酸溜溜的。”馬小玲說道。“我的擔子裡有撲克,反正等著也無聊,我們三個來**吧。”大板牙提議道。“好呀!”大板牙的提議,立刻得到了胖子和馬小玲還有元忠老頭的欣然同意。“元忠老頭,這個**是三個人的遊戲,沒你的份。”看到元忠也躍躍欲試的樣子,大板牙不得不給他說實話。“估計,他就連撲克是什麼,都不知道吧。”胖子說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知道這個元忠老頭,是個十分有趣的人,不像普通老頭那麼古板。因此,和他說話也變得隨便起來。“你們這是不尊重老人家啊!”元忠老頭說道,“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如果不做點事。靜靜的呆在那裡,很容易得老年癡呆的。”元忠老頭最多也隻有六十幾歲,加上苗疆人身體好,估計離老年癡呆還有個二三十年。“元忠爺爺,你根本不會**。現在就上場,我們也懶得教你。”馬小玲說道:“不如,你先看我們玩幾把,然後誰輸誰下如何?”“那好吧。”元忠老頭隻得無奈的答應了。於是,馬小玲,大板牙,胖子便圍成一圈坐在地上,開始**起來。而元忠老頭,則是在一旁仔細的看著。一邊看,還一邊不斷的詢問學習。馬小玲作為一個女孩,比胖子和大板牙好說話多了,一邊打牌,一邊耐心的給他解釋。“我會了!”在胖子他們打了三輪之後,元忠老頭突然驚喜的大叫起來:“從現在開始,就要打擂台了,誰當地主輸了,我就代替誰上場。”“額,這老頭學的還挺快。”大板牙抬起頭來,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我是誰。”元忠老頭得意的說道。沒多久,這一輪的牌局就結束了,馬小玲作為地主輸掉了牌局。等馬小玲剛站起來,元忠老頭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元忠老頭,剛才我們賭的是貼紙條,那是因為有馬小玲這個女人在。”大板牙說道,“現在我們三個大男人打牌,就不能賭這些小兒科了。”“你說賭什麼,我一律奉陪!”元忠老頭絲毫不懼。大板牙撓撓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贏元忠什麼東西才好。忽然抬頭一看,看到元忠老頭的腦袋上頭發非常少,似乎有禿頂的嫌疑,於是眼珠一轉,說道:“我們就賭頭發,誰輸了誰就扯兩根頭發下來。一個炸彈扯五根,兩個炸彈扯十根。扯頭發非常痛,你可不要害怕哦。”“賭就賭,我會怕你們兩個兔崽子?”元忠老頭欣然同意。而胖子似乎也領會到了大板牙的意思,促狹的笑著,開始發牌。於是,牌局正式開始。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一局元忠做地主,居然是胖子和大板牙輸了。而牌麵上有兩個炸彈,胖子和大板牙一人輸掉了十根頭發。“你們兩個,願賭服輸哦!”元忠老頭得意的笑道。胖子和大板牙無奈,不得不咬著牙從腦袋上,分彆扯下十根頭發,放在了元忠麵前。“一根,兩根,三根……”元忠老頭仔細的數著,生怕他們少扯了一根。“再來!”大板牙不服氣的說道。一個小時之後,三人又賭了十幾把,大多數牌局都是大板牙和胖子輸。而元忠老頭,隻是偶爾輸了一把,而且他輸的牌局都隻是扯兩根頭發。本來有地主輸,就該馬小玲上的。不過大板牙和胖子輸的紅了眼,直接不讓馬小玲上。而馬小玲也覺得他們賭的有趣,樂得看他們互相扯頭發。馬小玲不經意的低頭一看,元忠老頭的麵前,居然放了兩大把頭發,就好像理發店的地上散落的一樣。而胖子和大板牙麵前的頭發,屈指可數。他們三個賭的起勁,馬小玲看的起勁。時間,就過的飛快。“你們幾個,在乾什麼呢?”突然,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耳畔響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飛已經見過了女媧後人,走出了桃花林。“我們幾個,在賭扯頭發!”大板牙輸的紅了眼,頭也不抬沒好氣的回頭說道。此時的他們,已經完全忘了,問蕭飛裡麵的情況了。“你們在賭扯頭發啊?嗬嗬,很有創意!”蕭飛笑嗬嗬的說道。看到胖子和大板牙的兩邊耳鬢邊,就像被狗啃過一樣,他就覺得好笑。“他們兩個是輸多贏少,估計再打下去,一邊腦袋就要光了,嘻嘻。”馬小玲說道。“真是奇怪了,這老頭好像今天手氣特彆順,每把都拿到好牌。”胖子說道:“不行!老頭你那個位置風水特彆好,我必須跟你換。”“換就換唄!”元忠老頭無所謂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全部都贏,你看你們麵前,不是也有我的頭發嗎?嘖嘖,你們兩個加起來,應該贏了我十幾根吧!”“老頭,你彆說風涼話,換了位置繼續!”胖子說道。他和大板牙加起來,贏老頭的頭發不足二十根,而元忠老頭贏了他們一人兩百多根。兩百多根頭發,一根根的扯,那得有多痛?難怪他們兩個輸紅了眼。“按照頭發的比例來說,其實是老頭輸了!”蕭飛看了看元忠老頭的腦袋,笑笑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