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們!?”史密斯教授和安娜頓時大驚,史密斯語氣顫抖的說道,“你不能這樣做,我們都是頂級專家,代表了生物科學的最高水平。殺了我們,不但是美國的損失,也是世界的損失……”“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蕭飛淡淡的說道,“我敢肯定你們這次根本無法解開,蠱蟲細胞超強再生的秘密。不過,現在我還懶得殺你們。”聽到蕭飛不殺他們,史密斯和安娜總算鬆了一口氣。即使他們的學術站在世界的巔峰,他們的生命,還是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雖然我不會殺你們,但我要讓你們在這一路上,當我們的奴隸,當我們的仆人。”蕭飛說道。說完,把頭轉向胖子和大板牙,“胖子,你把釘耙給這位史密斯教授,雖然你用不著用它來開路,但扛著也挺累的。”“大板牙,你把你的擔子給那個女的,讓她幫你挑擔。”“好嘞!”胖子和大板牙聞言,頓時大喜起來。胖子本來就很懶,剛才他還想把釘耙扔掉呢。而大板牙挑了半天擔子,也覺得很累。現在有人幫忙,他們當然開心無比。“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抗議!”史密斯教授,和安娜大叫著說道,“我們都是頂級科學家,學者,你們這樣做,是對我們的侮辱。”“收起你們的那一套吧。”蕭飛冷漠的說道,“不接受,就是死!”史密斯和安娜聞言,都不敢再說話了。胖子見狀,笑嘻嘻的拿著釘耙,就向史密斯扔了過去。史密斯見狀,隻得無奈的接了過來。而大板牙也走了過去,把擔子放在了安娜的身邊。“記住,你們隻是免費的苦力。”大板牙說道,“裡麵的食物和水都是我買的,沒你們的份。如果你們敢偷吃,老子就是一大耳刮子扇過去!”裡拿著釘耙的史密斯教授,無比的羞憤:“這個釘耙,是華夏那些低賤的農民用的嗎,上麵有沒有沾著屎?我是曾經受到特朗普接見過的生物學家,居然要拿這個!”“上帝啊,讓這個惡魔下地獄吧!”而安娜心,也在不停的詛咒蕭飛。……“史密斯教授,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向導桑林取得了食物和野味走了回來。一拿著一個裝滿山泉的水袋,一拿著一隻野雞。眼前看到的情形,讓他懵逼了。史密斯教授扛著胖子的釘耙,安娜身邊放著大板牙的擔子。而約翰則是躺在地上,已經死亡。看起來倒像是,史密斯教授拿凶器。怎麼自己才走開一個小時,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桑林想不通。史密斯不敢說話,他和安娜已經被蕭飛給嚇到了。蕭飛可以徒抓子彈,桑林很顯然不是他們可以依靠的對象。“那個約翰剛才想要調戲這個女的,被史密斯教授一釘耙打死了。”胖子說道。釘耙打死的,怎麼可能?桑林聞言愕然,約翰腦袋上,明明是槍傷。不過史密斯不反駁,他也不多問。反正又不關他的事情,他隻管帶路就行了。桑林一眼不發,把泉水遞給史密斯和安娜,然後走到一邊生火烤野雞。並沒有打算給蕭飛他們喝水,蕭飛又沒有付給他向導費用。吃飽喝足之後,在桑林的帶領下,一群人再次上路。史密斯把釘耙扛在肩頭,安娜挑起了擔子。這一切,再次讓桑林大惑不解。教授幾個人這次還帶來了一些精密儀器的,本來是由約翰背著,現在約翰死了,就由安娜來背。她把大板牙的兩個旅行包放在一頭,儀器包裹放在一頭。兩端倒還十分平衡,不過沒過多久,她就累的氣喘籲籲了。史密斯見了心疼女兒,又拿釘耙和她換。不過史密斯教授,也是六十歲的人了,體力也不怎麼樣。這一路,他們吃儘了苦頭。讓他們覺得,自己就像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黑人奴隸。又走了幾個時辰,天色黑了下來。咕咕……空曠茂密,無邊無際的森林裡,響起了夜梟的叫聲。唧唧唧……各種各樣的昆蟲開始叫了起來,演奏出了一曲,純天然的合奏曲。“各位,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點,桑林說道。說完,史密斯和安娜這才如釋重負的放下東西,一下癱坐在地上,覺得渾身骨頭像散架了一樣。於是桑林故技重施,用白色粉末給他們畫圈。“這裡到山寨還有天的路程,我的靈藥已經不夠用了,你們個自己想辦法吧。”桑林隻用圈子圍住了史密斯父女,轉頭冷漠的對蕭飛說道。“我們幾個到樹上去!”蕭飛說道。於是他和大板牙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樹。“胖子,你到另外一棵樹上去。”最後胖子也想要爬上來的時候,蕭飛對他說道。以他的噸位,如果也爬上來,估計樹枝都要被他壓斷。胖子無奈,隻得爬上另外一棵大樹。嘎吱嘎吱,樹乾發出了抗議。蕭飛提議在樹上休息,純粹是為了好玩。以他的法力,隨隨便便就能布下一個結界,任何邪魅都不能進來。找到位置之後,蕭飛向下看去。隻見史密斯父女因為太累,已經靠在枕頭上休息了。而向導桑林,則是獨自在外麵找了一個乾淨地方,雙膝跪在地上,雙放在胸前,好像在向某個神祇虔誠的祈禱。被多久他也不動了,好像也睡著了。“大板牙,我們也睡吧。”蕭飛說完,閉上了眼睛。於是,整個大山之,靜謐了下來。山野之,隻有昆蟲的鳴叫,和山鳥的和鳴。時間,就像小河靜靜地流水,緩緩的向東流淌。就像沙漏裡的流沙,不間斷的流走。“啊!你要乾什麼?”忽然,靜謐的山間,傳來安娜的驚慌的叫聲。覺得一雙肥胖的豬在自己胸膛遊走揉捏,她一下就被驚醒了。“小聲點,如果你今天從了我的話,我就幫你挑擔子。”胖子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