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少,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房間。”東方明月嘴唇湊在蕭飛耳畔,嬌柔的說道。附近一個園丁在哪裡打理花圃,剛才他也看見了這一對男女生在哪裡熱烈的親吻。不過看到之後,又馬上低下頭去。少爺小姐們的事情,不是他有資格過問的。以前他見過東方天一少爺和女傭,行**之時。但小姐和男生,他卻沒有見過,覺得非常的稀罕。在他心中覺得,東方明月和蕭飛,就像是過去那些相府千金,和那些落魄公子。於是東方明月牽著蕭飛的手,走進了她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裡麵擺滿了盛開的玫瑰花,簡直成了花的海洋,一朵朵盛開的是那麼的嬌豔,地上鋪著一瓣瓣鮮紅的花瓣,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脾的馨香。踏足進去,就像走進了亞當和夏娃所生活的伊甸園。桌子上,用紅燭擺成了心形圖案。名貴的紅酒和高腳玻璃杯,在一旁做陪襯。旁邊還有一個唱片機,閃亮的金屬指針劃過古老唱片,在播放著莫紮特的輕音樂。唱片機是由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發明的留聲機發展而成,在民國時期賣十個大洋一台。論性能肯定不如機,p3,p4不過卻成為了富豪們用來增加情調的工具。這台唱片機保存如此完好,看來還是1937年美國生產的那批限量版留聲機,很多人有錢都買不到。“飛少,這是你做的嗎?”東方明月癡癡地問道。“是滴,喜歡嗎?”蕭飛柔聲說道。心想,東方天一這家夥,辦事可真周到啊。“我太喜歡了!”東方明月沉醉在浪漫之中,雙手摟著蕭飛的脖子,“飛少,我好愛你!”兩人再次摟抱在一起,零距離的接觸。蕭飛的大手,再次攀上聖潔的峰巒。被隔著衣服褻瀆的東方明月閉上眼睛喘著粗氣,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麼一個曖昧而溫存的地方和男生親熱。心胸徹底的開放,十七年積鬱的激情宣泄出來。蕭飛伸進那件潔白的校服襯衫的時候,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雖然不如藍雨蝶的大,但也是一隻手都把握不住,而且格外的富有彈性和滑膩,一顆紅豆在他手指之間。似乎有魔鬼般的誘人,要帶著他下地獄。東方明月的家世,讓鬱金香中學絕大多數的男生都望而卻步。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又讓他們在夢中垂涎欲滴。優雅,而高貴的女生,如今被他儘情褻瀆。另外一隻手伸進校服短裙,抓住魔鬼弧線勾勒得誘人圓潤。“嗯”東方明月發出一聲輕柔悠長的輕哼,這個聲音猶如一根火柴,點燃了已經到了燃點的**。這個聲音蕭飛記得她以前表演過,但今天她沒有表演的成分,而是由身體的感覺,敏感的神經傳達到聲部,而不由自主的發出來的。宣泄那種,特殊而又激動的感覺。“明月”蕭飛的手直接放進小可愛之中,去接觸那更為神聖更為沒有距離的地方,手心傳來癢癢的感覺之後,就碰到了那柔軟溫柔的源頭,就如三明治麵包片。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場景實現在蕭飛手裡,他的手靈活而富有技巧,女妖怪曾經教會他很多。這樣的事情,或許最能刺激那些道貌岸然的假道學柳下惠的神經,讓他們發狂。而東方明月隻是在儘情的承受著,感受愛人的撫愛,讓她的心中的**愈演愈烈。就像沸騰的潮水一樣不斷翻滾,想要找到一個地方去宣泄。一種毫無理由的空虛和無力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就像空中飄飛的柳絮,需要一個堅實的依靠。終於蕭飛把手抽了出來,拉下脖子下校服上的小領帶,解開了束縛青春和壓抑感情的紐扣。潔白無瑕代表青春和學生時代的小襯衫被他拉開,沒有這一層外衣,就是猶如那花朵的綻放。在這一刻,東方明月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下麵潔白的內衣如同綻放在夏日荷塘裡的一朵蓮花,一種女性內斂羞澀的含蓄的味道,暗香浮動中又顯得彆致可愛。無法束縛的青春,呈現在垂涎三尺的蕭飛眼前。包裹不住的雪白肉團呼之欲出,中間深深的溝壑,似乎在招呼著他一探究竟。東方明月嬌羞的抓住蕭飛的,用仿佛來自悠遠天邊的聲音說道,“飛少,讓我今天成為你的女人。”然後就轉移陣地,直接倒在了鋪滿嫩紅花瓣,飄飛著白色天鵝絨羽毛的床上。整齊而分明的校服被他們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地上,然後就坦誠相見了。一個猶如即將綻放的幽蘭,一個猶如陽剛的太陽,幽蘭似乎在等待著陰陽際會相互交融。蕭飛突然想起東方天一給他的東西,於是拿了出來。“彆用這個,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我要和你真實的接觸不要有隔膜”東方明月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他的手上。“好吧,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蕭飛說道。豪宅外麵,一輛加長林肯開了過來。一個穿著的低調而奢華的休閒服的中年男人走下了車,在他的身旁跟著一個穿著名貴,披著雪融坎肩的高貴婦人。上流社會人士的氣質,無時無刻不顯露出來。“老爺,夫人”身穿英倫氣質的黑色燕尾服的管家,上前恭敬的說道。兩人點了點頭,然後優雅的走了進去。“老爸,老媽。”正在偌大長桌上麵看足球畫報的東方天一霍然站起來,心中碰碰直跳。“明月呢,她和她的那個男朋友在哪裡!?”東方家族的現任掌舵人兩兄妹的父親東方鴻元陰沉著臉問道。東方明月和蕭飛在花園的親吻被園丁看到了,當然也會被管家知道,然後就通知了他們。“外麵沒人,肯定是在她的房間裡了。”高貴的中年婦人,臉上露出戲謔的笑意。似乎在譏諷,反正她又不是東方明月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