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佩琪:兔崽子,你在嗎?玫瑰花的葬禮:乾嘛?小鹿佩琪:我在你家樓下。玫瑰花的葬禮:......兔妖阮輕無奈地歎了口氣起身,然後從窩裡爬出去變成了人形,看著站在家門口的鹿妖路蓯,問道:“有事嗎?”“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我說兔崽子,不就是睡了一次嘛,你打算就這麼再也不見我了?”路蓯的人形很惹眼,身高腿長模樣俊美,一雙眼睛好像會放電。喜歡他的女妖也有一大堆,隻是平時除了蘇梨以外,也沒見他和其他女妖有什麼交流的。阮輕嘴角一挑,一張溫軟可愛的臉上竟然罕見地有些冷酷,“是啊,不就是睡了一次嘛,有什麼好躲的。”路蓯微愣一下,察覺到自己是說錯了話,隻是他平時和阮輕關係太好太親近,以至於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道歉。他看著阮輕有些陌生的眼神,心裡頭不是滋味,嘴巴張了張,無奈地說出了一句“對不起”。“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那天的事也隻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而已,倒是連累了你。”阮輕說起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些難堪。那天在蘇梨的十八歲生日會上,他倆由於太皮被一氣之下的蘇梨關在了一個房間裡。恰好那個房間竟然是情侶套間,兩個妖崽在裡頭狂笑,心說這一定是蘇梨準備的。兩人四處逛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起來,就開始聊天,說起了他們給蘇梨買禮物的趣事。阮輕那會兒估計也是太嘚瑟了,還特意拿出了一瓶本來要送蘇梨的春、藥,洋洋得意地介紹起了功效。結果路蓯也很好奇,就想拿去看看,兩人在一塊兒經常互懟,因此一不留神就開始打鬨起來。結果打鬨著打鬨著春、藥瓶子摔破了,裡麵立刻逃出了一股粉紫色的氣體。路蓯和阮輕當時就知道不好,急忙想運用法術抵抗,隻是因為太過突然,到底還是吸進去了。這藥的效果是真的好,兩人於是忍不住就進行了一場生命的大和諧。等藥效過了之後,路蓯和阮輕都清醒了過來,都覺得很尷尬,於是他們已經很多天都沒有見過麵了。阮輕平時看著是個很凶殘的兔子,實際上內心裡還是有屬於兔子的敏感纖細的。他本來就喜歡路蓯,隻是礙於自尊與麵子不敢承認,這一回卻是和他做了這些事。阮輕心裡既是時時想起當天的情形,又是因為路蓯幾天不聯係自己感到失落。他很想知道路蓯的想法,但也不敢主動,生怕被發現自己的心思。就這樣,路蓯還是找上來了,結果他第一句話就是“不就是睡了一次嘛”......阮輕壓抑著自己心裡抑製不住的難過,裝出了一副冷漠的樣子。或許這樣,才能不那麼難過。路蓯心裡有些慌亂,他看著阮輕的神色,有一種似乎馬上要失去他的恐慌慢慢席卷著他的頭腦。“阮輕,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你生氣。那天的事是我的錯,我們還像以前一樣行嗎?”“我做不到。”阮輕緩緩吐出一口氣,冷淡地留下這句話,然後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