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蛛組織藏於深山老林之中,不過江寒已經查明了具體地址。於是當魔教與禦銎門一舉攻入時,暗蛛幾乎無力抵抗。雖然他們已經在準備挑撥了正道和魔教之後就下山坐收漁翁之利的。但一來他們對突如其來的攻擊沒有準備,二來在人數方麵也多有不及,何況,魔教和禦銎門可以說是當世江湖實力最強大的門派了。不出一天時間,暗蛛上下幾百人全部伏誅。暗蛛的首領看上去已經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了,他被壓著到了江寒和蘇梨麵前。“你就是上官陸的師父?”蘇梨像是看不到他眼裡的怨毒一般,淡淡地問道。“呸。”陰蛛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你這妖女,早晚要遭報應!”“報應?”蘇梨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該遭報應的人是你。你利用了上官陸這麼多年,也該受到懲戒了。”陰蛛哈哈大笑,“他的確是個乖孩子,我救了他,他這麼多年就對我言聽計從,從來不會忤逆我。可惜,誰讓他是陸運的兒子呢。”蘇梨聞言臉色一沉,上官陸的父親陸運,就是那個陸氏鏢局的當家,當年陸氏被滅門事實上也有陰蛛的一份算計。當年南宮山莊和陰蛛是合作關係,但是產生了嫌隙,於是在陸氏滅門之後陰蛛便收養了年幼的上官陸。他想利用上官陸的複仇心滅了南宮山莊,籌謀二十年,他的確成功了。“晚兒,走吧。”江寒目光冰冷地看著陰蛛,然後溫和地在蘇梨耳邊輕聲說道。他知道,蘇梨對在乎的人向來重情且護短,雖然他們都憤怒上官陸對魔教的陷害,但另一方麵卻也會忍不住為他找尋理由開脫。言君墨看著江寒與蘇梨攜手離開,心裡有些微疼。“大師兄,你沒事吧。”旁邊禦銎門的弟子看著他後背上滲血的傷口,問道。“無妨。”言君墨還劍入鞘,然後一步一步走到陰蛛麵前。“禦銎門的人?”陰蛛眼珠一轉,“你們禦銎門與魔教合作,難道不怕被天下人恥笑?不如與我合作,滅了魔教這顆江湖毒瘤。”言君墨並不答話,隻是輕飄飄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陰蛛隻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進入了體內,五臟六腑俱是寒意,他驚恐無比,“這,這是什麼!”“寒玉掌。”言君墨吐出三個字,然後轉身離去。陰蛛卻驚懼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聲音,“不——”寒玉掌是早已失傳多年的精妙掌法,寒氣入體之後,會受儘折磨,然後不出一個月便會死去。他這才知道,禦銎門究竟是多麼可怕的存在。短短幾個月,江湖中發生了一件件令人十分震驚的大事。南宮山莊滅門,扯出了魔教,又查出了南宮山莊當年做下的惡事,而這背後,居然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暗蛛。暗蛛伏誅後,禦銎門與魔教的地位水漲船高,再也沒有任何門派可以比擬。其他門派即便私下裡敢咒罵魔教,卻也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喊“為武林除害”了。蘇梨的任務圓滿完成,最終,她也沒有回應過言君墨的感情。她隻希望希望下一個世界,沈霆川不會再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