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拿出來的主要卡片其實就是秦春的名片而已,之前我在和秦春一起辦案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我們兩個人還算比較談得來,所以當時的秦春就順手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出於禮節的原因,當時我還是將這張名片收了起來,隻不過我和秦春我們兩個人隻是通過辦案的時候才認識的,所以在平常沒有案子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一般是不怎麼聯係的。。但是我還記得當時的秦春曾經跟我說,如果我遇到什麼事情的話就可以打這上麵的電話去找他。。隻不過平時的我都是比較自立的,所以我從來不去找他,但是如今的這種情況就不同了。如今的我,無論是精神還是**都非常的困倦了,而且現在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如果我要是回到學生寢室當中的話,勢必會引起我那三個室友的懷疑。所以現在的我也就沒有選擇了,我隻能選擇去向秦春選擇幫忙。通過我的微型終端將號碼撥了過去,沒多久那邊就傳來了秦春的聲音,居然這麼快的就能聽到秦春的聲音就讓我有些驚訝,按道理來說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在這個時候給秦春打電話。秦春此時應該是在睡夢中的,一個在睡夢當中的人突然接到電話了,他的大腦應該會緩衝一段時間才會選擇,接還是不接,可是如今秦春接電話的這個速度居然如此都快這就讓我有些詫異了,難不成這個時候的秦春在值班?隻是在秦春是不是在值班中已經無所謂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從衛星終端上麵所傳來的秦春的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還算正常,不過聽起來就像是剛醒的那種。不管怎麼樣此時的秦春算是接起這個電話了,秦春現在接起電話,我和秦春先是彼此寒暄了一陣,還訓完之後我們兩個才將話題扯到正麵聲。通過和秦春的交談,我也了解到了他現在所處的環境,本來今天警察局不是秦春值班,所以秦春可以好好的在自己家中睡一個安穩覺。可是就在剛才,秦春還在睡夢當中和周公的女兒約會的時候,突然被一個電話驚醒了。這個電話的內容不是彆的正是喊秦春跑過去加班,說起來似乎也是命運的使然吧,秦春在這麼晚所接到的電話不是彆的。正是因為我們學校的三棟教學樓垮塌,所以也上麵的人才要求秦春趕緊起來過來加班。本來的秦春在夢裡睡得好好的,周公的女兒已經答應嫁給他,他們兩個人還沒怎麼親熱一下呢這個電話就突然來了。。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秦春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畢竟是他的職責和使命啊。由於這畢竟是他的使命,所以在秦春的心裡,就算是有著千百個不願意他也隻能強忍者困意也準備出發了。可是就在秦春剛梳洗完畢之後,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本來我是打算到秦春家裡休息一晚的可是沒有想到秦春這個家夥居然已經結婚了。我已在沒有辦法之下我跟秦春商量一下我也隻能到公安局裡頭將就著呆一宿了。我和秦春兩個人分頭當我到的時候,秦春剛好也到了,由於現在是夜晚,我和秦春都很困了,所以我們兩個見見麵之後也隻不過是彼此聊了幾句。由於我的這種特殊的身份,所以秦春將我帶到這裡也沒有什麼,最多隻是有人在心中疑惑,不過他們就算是疑惑的話,秦春也是管不著的。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的身份比桌子還要高,我的身份特殊但是這裡畢竟是公安局有很多地方我是不能隨便亂近的。而且此時的秦春心裡著急想要趕緊去辦理那三棟教學樓垮塌的案件,所以秦春就將我帶個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我之前也來過而且這裡的環境還非常的好。這裡不是彆的地方,正是左慈的辦公室,秦春他們年輕力壯的在這麼晚起起來辦案那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左慈就不一樣了雖然左慈的身體也很硬朗,但是他的年歲畢竟已經大了,所以也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公安局當中的人也沒有通知左慈。左慈現在的辦公室還是空著的,平時的是時候左慈的辦公室都沒有人敢進,但是秦春卻知道我和左慈之間的關係,他也知道我有一種特殊的身份,使得左慈都不得不配合我。秦春這個家夥他也不笨,他考慮到了這一點之後,所以他就將我帶到了左慈的辦公室當中。左慈身為市公安局的局長,他的辦公室自然是不用說的,秦春也不擔心當左慈知道我在他的辦公室裡呆了一會之後,所以秦春在將我帶到左慈的辦公室之後,他就去處理他手上的事情了。我一個人身處在左慈辦公室當中,似乎是因為我之前和秦春的交談,把我僅有的那點困意全都給一掃而空了,所以現在本應該非常困倦的,我居然一點都不困了。睡不著覺,而且還沒有什麼事情乾的,我也隻能在左慈的辦公室裡的四處看看了。左慈的辦公室裝飾得非常考究,呆在裡麵有一種回到古代的感覺,我緩緩地在左慈的辦公室當中遊走著,不知不覺間我居然來到了左慈的辦公桌前麵。在辦公桌的最上方擺著一份資料,此時那份資料是完全打開的映入我的眼簾的。能如此光明正大的擺在桌麵上的資料顯然不可能是什麼機密的資料了,看一眼也是看,看十眼也是看,我已經看了一眼了,那麼再看幾眼的性質都是一樣的。反正我已經看過一眼了,再看幾眼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於是我就秉著這種想法仔細的看了起來。左慈擺在桌麵上的這份資料,不是某個案件的資料是一個人的資料,資料上的這個人名叫董大海,是本市最大的黑幫頭子。這個董大海,原本他隻不過是本市菜場賣菜的菜農而已,可是偏偏它卻通過它自身的努力成為了我們這個市區當中最大的黑幫頭子,甚至他的勢力已經隱隱約約地開始向全省進行擴散了。能爬到如今的這個位置,這個董大海他顯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如果這個董大海是個好人的話,那他的事情現在已經成為長江那滾滾江水中的一坡泥土了。這個董大海能從微末之身爬到如今的這個位置,他乾過的缺德事兒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這個董大海之前殺過人放過火,除此之外,還乾過不少的缺德事,隻不過當時董大海他的勢力並不大,並不能釀成什麼大禍,所以警方也就並沒有去管他。可是,就連警方都沒有想到,這個董大海他居然能夠從一介微末之身爬到如今的這個位置。如果這個董大海識相的話老老實實做慣著他的黑幫老大那什麼事情都沒有,警方依然不會動他,因為警方在黑道當中需要一個可以穩得住那些黑幫的人。黑幫這種東西的存在的永遠是屢禁不止的,比如拿現在的小學生來說吧,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小學生們所能知道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多了。所以幫派的觀念在小學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而到了初中和高中就是不可小覷的大問題了,不過停留在這個層次上的那些幫派組織根本上不了台麵,就算是裡麵不學無術的人到社會上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可是像董大海這種職業混黑道的家夥,那就不得了了,董大海如果安安分分的就這麼呆著的話,那警方是不會對他出手了,可是偏偏這個家夥沒有自知之明,在他到達如今的這個位置上之後,他卻依然不知道收斂如今這個董大海的資料出現在左慈的辦公桌上,就已經說明一件事了,那就是,警方已經開始對這個董大海加以注意了。如果我是黑道的人的話,看到這個消息我一定會坐不住的,可是偏偏我不是黑道的那群黑社會,在我眼裡隻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而已,我要是想滅了他們的話,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可是憑我現在的身份,我不想對他們主動出手還是讓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好了。將這個董大海的資料看完之後,我也多少產生一些困意了,正是因為我所產生的困倦使得我大腦有些開始不夠用了,我隨便找個地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左慈桌子上的那些資料我並沒有收拾,並不是因為我忘了,而是我懶得去給他收拾了。就算我收拾了,但是我在這個辦公室當中呆了一晚,左慈如此明顯地擺在桌麵上的資料,我豈能看不到?與其欲蓋彌彰的去修補痕跡,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承認我就看了那份資料,反正憑我現在的身份,左慈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而且我也不是混黑幫的,左慈對我也沒有什麼忌諱。